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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然汐乖乖停下不说话,幽美人又道:“虽是有些风险,但对jiejie也是有利的呀!”步然汐想了想,道:“你说说!”幽美人开始分析:“jiejie在皇上身边这么久,难道没想过为皇上生个一男半女?”说到这,步然汐都歇气了,带着怨气道:“哪是不想,是不能,你瞧瞧皇上,你又不是不知,他临幸咋们,那都是做给人看的,每次我在他身旁口干舌燥,可他却当我是空气呢,我还以为他有见不得人的问题呢!”幽美人笑道:“这就对了,皇上有没有问题,一试不就知道了,若有问题,你倒也解救了宫中这些受苦受难的美人妃嫔,若没问题,你定能给皇上生个一儿半女的,到时候,那后位不就是你的了?”步然汐没想到这人竟是精明如此,皇后与宗政君千素来保持着举案齐眉之敬,却没有如胶似漆之睦,再见沐梓晴也甘愿做个贤良皇后,不求得宠,总想宗政君千既是不宠她,也不宠幸别人,她这后位倒是稳当。话说回来还是这幽美人精明,早就知道了她的心思,而自己又没有那个能力,想好了法子为自己谋后路来了,现在沐梓晴平静如水,跟着她的人尚且没有多大好处,更别说幽美人了,就是和她攀上了关系,也不能怎样,要没有幽美人的提醒,她倒还真没想到这招。上下想了一遍,似乎光明未来就在眼前,道:“meimei处处为jiejie考虑,jiejie感激不尽!”可哪知这一尝试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给搭了进去,她总算意识到自己中了幽美人的计,可仅凭她的一面之词,谁又会信,再者幽美人在宗政君千和沐梓晴面前哭得死去活来,说自己乃是被冤枉,宗政君千听之,倒是想到了沐梓晴。道:“这幽美人不是皇后推荐的人吗,如今生儿育女之事没做成,反拉扯出这个事来,皇后是不是该反省一下了呢?”沐梓晴也不急,俗话说事在人为,她倒没把宗政君千当傻子看,恭顺道:“当时臣妾一心想着给皇上纳妃,哪知今天会生出这事来,确是臣妾失德,还请皇上责罚!”宗政君千就知道她会来这招,占着平日里行事小心乖张,宫里人也待见她,她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让宫里人都厌恶他这个皇帝罢了,宫里人不懂这些个事,她倒是想着这皇帝也看不出个什么端倪来,然而,看出来了又怎样,他还是得做给人看,看看他们之间有多么和谐。沐梓晴不见他回话,又道:“虽也不是什么公道话,幽美人和汐妃要好,这是宫里人都见了的,汐妃说是幽美人指使她,也说得过去,因为有宫人们给她作证,而幽美人终不过是个美人,汐妃却是傻了一般,幽美人说什么,她就乖乖做什么,这倒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宗政君千坐在高高的龙榻上玩弄着扳指,听他们哭完辩完,缓缓睁眼,道:“你二人不必再辩了,朕也反省了片刻,终是朕对不住你们的,只求以后别再生这事,希望真相大白时也不要扯上你二人才好!”沐幽二人退去,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一个人是好对付的料,宗政君千这话是好听,但暗里藏刀。只可惜那汐妃成了葬品,不过在这条肆食天下的路上,不管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他们最要在乎的不是生命的长短,他们要在乎的是利用价值,只有有利用价值的人才能延续生命,长久的走下去,所以说人的生命为什么在于创造价值,就是为了被利用。转眼已经到了春风化雨的季节,虽是三月里,楚遥的春自然来得晚些,当南国新柳吐绿时,北国还在融雪呢!洛祁渊也好得差不多了,这些日子来,宗政君千真不敢怠慢了去,又是端烫又是喂药的,殷勤得很,恨不得辞了奴才,把端茶送水的事都给拦下。洛祁渊看在眼里,总觉得这人变化莫测,终归是在演戏,虽是不知这戏的目的,但也倍感不安,他就怕自己误以为是真的,身体上沉沦了一次就够了,要是精神上也陷了进去,他不知道阿肆会怎么样,现在,这个世界上,他最怕对不起的人只有阿肆。宗政君千说让他搬到别处,他才不肯,若和他同住承颜殿,那不真成了他的胬童禁奴,若到别的妃嫔们所住的宫,那不和那些女人们一个样,承认自己是他名正言顺的妃了吗,再者,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他不想去沾染。宗政君千自是依着他,早命人来好好搭理了一番,这春日里也显出几分□□来。知道洛祁渊喜书,又找了些古今史诗,命人搬来,没事时也好解闷,他的意思就是:“你读书写字作诗饮酒,我都不计较,但就是不能离了我!所以,你就好好在这依晚宫呆着吧!”第42章行事变故只说贾雪下倒也蹊跷,当日一别,不知有没有受伤,宗政君千也说放过了他,但真假难测。若他没受伤或是好了伤,这皇宫他是可以随意出入的,难道宗政君千骗他,他安然无恙的在这过了三个多月,他怎么就信了宗政君千呢,他是不会放了贾雪下的。想着就跑出屋,急着到承颜殿问个究竟,正巧宗政君千来,看他行色匆匆,在他前面拦了他,他还以为这人是谁,越是给他让路,越是要挡他的路。忽又觉得不对劲,这样的身材,这样的衣服,只有宗政君千,慌忙中抬了眸,正对双宗政君千那双笑意绵绵的星眸,想来是心情也好些,没等洛祁渊说出什么来,已将他打横抱起,往依晚宫兰苑走去。就是和宗政君千生了那事,那也是在背地里,没人知晓,现下好,宫人来宫人往的,他却这样肆无忌惮的抱着他,让他情何以堪。只一个劲的抓打着他:“你疯了,你放我下来,人多呢!”宗政君千挑眉一笑:“哦!渊儿这是害羞了,还是说在暗地里就可以让我随意抱了!”洛祁渊刚要争辩,却被他截了去:“嗯!我知道了!”可依旧没放他下来,大步回了依晚宫,幸而现时任唯也习惯了他二人的行为习惯,早明白了,当两人进了兰苑,他就没再跟着进去了。洛祁渊当然没停止过挣扎,自那次以后,每当宗政君千再碰他,他就脸红心跳,动弹不得,皮肤上的某些地方也敏感至极,只要他一触及,他就慌了神,不知所措,只任他摆布,甚至很渴望他的身体,希望他挨近自己,肌肤相亲,他突然意识到这个想法有多么可耻,于是乎静了一会,又开始挣扎。极力压低自己的嗓音:“宗政君千,你放我下来!”其实说这话时,耳根早红了大半,宗政君千尽收眼底。进了们就将他放于床上,压了他在身下,可动作却是温柔至极,就是为他抚开额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