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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开他的手。“别动。”江枫渡说,把手攥的更紧,“别躲着我。”果然方迁没有再动了,过了好一会儿,方迁说:“我没有躲你。”“那别怕,坐过来,没事的。”江枫渡说。这是江枫渡第一次说这个,既是说的现在的状况,也是在说他们的感情。闻言,方迁试探着往江枫渡身边靠,很是小心翼翼。最后,江枫渡把他一拉,方迁没有准备,一下跌进江枫渡的怀里。方迁想起来,但是江枫渡大手一压,方迁就起不来了。方迁后来也不起来了,就靠在他的怀里,晒着太阳。方迁靠在他的怀里,想,是不是他有时候太胆小了一点?虽然,他有很多顾虑也很不确定江枫渡对他的感情,可是江枫渡愿意走出来表达自己的感情,表达自己的想法。可他却像缩头乌龟一样,逃避着,像惊弓之鸟,不敢回应,每当江枫渡有所动作,他都惊慌不安。他不洒脱,不坦然,不会敢爱敢恨。那现在呢?江枫渡给他机会了,江枫渡在等待他的回应。或许是该像父母说的那样,要是真的错过了怎么办?只有尝试过才知道啊,要是对的,怎么办?至于那些问题,去他们的吧,总会解决的,不在乎这一时。这样想着,方迁觉得自己好多了,心情平静了很多。方迁尝试回应他。方迁抬起自己的胳膊,轻轻地环住江枫渡的腰,真的是轻轻地,若不是江枫渡一直在关注他的动作,他感觉不到方迁在抱他。但是,即使是这样,也足够了。江枫渡能感受到他的变化,即使很细微,即使变化不大,但是总比没有好。江枫渡的手臂力气更大了,更加用力地圈住他,让方迁动弹不得。“手臂。”方迁说。“什么?”“你的手臂松一下,很疼。”方迁说。江枫渡立刻就松开手了“对不起。”方迁也从他的怀里坐起来,看着他,两颊很红,不知是温暖的阳光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不管怎样,在江枫渡眼里,都是特别生动的,更让他心动。“江枫渡。”方迁紧张地看着他,“你想让我说什么?”为了让他放松点,江枫渡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上,不停安抚着,“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愿意说。”“可我不想说。”方迁说,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想挣开他的手。江枫渡不在意,因为他差不多知道了,反而开玩笑道,“啊,那你想做些什么?”方迁似乎是下定决心了一般,紧紧抓住他的手,“江枫渡,我很认真的。”“嗯。”“那你看好了。”江枫渡还想逗他,却已说不出话来,因为方迁在吻他,堵住他的嘴,方迁在颤抖,他闭着眼睛,睫毛轻颤,他很不安。江枫渡从惊讶中找回神智,方迁的唇还紧贴着他的,却没有多的动作。江枫渡感受到他唇的柔软,唇的温凉和唇的小巧,他想,方迁这时候是不是在等他的回应?每个人都往前站一步,这份感情才有意义。所以,江枫渡回应他了,他扣住他的后颈,让他的唇更贴近自己,江枫渡伸出舌头,用力打开他紧闭的牙关,探寻他的柔软,霸道而炽热。方迁确实在期待他的回应,但是这样猛烈的回应他没意料到,当他因为太过热烈而呼吸困难,经受不住而发出那声细微的让人遐想的声音时,一切都变了。就像封住的闸口被水流冲破一般,汹涌而激烈。不知什么时候才结束,只知结束时,两人都轻喘着,相互贴紧着。在晚上守岁时,方迁很想和父母直播这里的烟火,知道禁鞭了之后,还很遗憾,但是把吃饺子的照片给父母看了看,和父母通了个电话。那些方迁做出来的饺子都被江枫渡挑出来吃了。当新一年的钟声响起时,方迁看着江枫渡,“新年快乐。”江枫渡亲了一下他的侧脸,“新年快乐。”作者有话要说:方迁、江枫渡、江小豆,给您拜年了!2333333(不知道有没有人会看到祝福)作者机:对不起,我发神经了,我自己都觉得辣,哈哈哈哈。其实,现在是国庆小长假对不对?国庆快乐。存稿的我想说,存这章的时候,我还在九月份。第25章二十五年夜的晚上灯火通明,虽然夜深,却一派热闹。方迁和江枫渡在客厅里看着春晚,江枫渡怀里抱着已经睡着的江小豆。方迁对春晚也只是刚一开始兴趣很大,后来时间长了,看不进去。江枫渡以前更是不看春晚,以前除夕夜,他都忙于工作,一直没有闲下来过,所以对这不感冒。可是两人却因为各自的某种心思,在小小的沙发上一直坐着,在看不到的地方,两只紧握的手没有松开过。两人算是才说开,在这方面像青涩的初高中生一般,内心悸动却很紧张,想多和对方说几句话,却害怕找不到话题,只能用这样简单却不会显得过度的方式温存。那种感觉是别人体会不到的,只有两人才知道那微妙,温暖和悸动。漫长的晚上,十指紧扣的两人心思不在电视节目上,所有的感觉和思考全放在那两只手上,那每一条纹路,每一条凸起的血管,每一个骨节,都深深印在脑海里。当电视里倒数时间时,江枫渡特别紧张,方迁能感受到,因为江枫渡握住手的力度变大了,甚至让方迁觉得疼得很。当真的把那一刻度过去后,江枫渡的力气又变小了,脸上甚至有了放松的笑容。方迁不能理解,只是在这个时刻告诉他新年快乐,当江枫渡凑近用嘴唇亲触他的脸的时候,方迁忍不住往后躲了躲。“你躲什么?亲都亲到了。”江枫渡说。方迁不自然地摸了摸被江枫渡亲到的地方,闷声说道,“没躲。”“嗯,你不躲,我知道,我今天上午就知道了。”江枫渡说,“新年快乐。”“时间不早了,把豆豆抱去床上吧。”“嗯。”江枫渡轻手轻脚地去抱紧睡熟的豆豆,当那只一直牵着方迁的手抽回来时,才意识到手心都是汗,不知道是谁的。小孩子睡觉都死,从楼下抱到楼上,再跟他脱衣服穿睡衣盖被子,这一系列都没有吵醒他。最后躺在床上,还咂吧嘴,转个身继续睡。方迁和江枫渡减少自己的动静,尽量静悄悄地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再轻轻地把门关上。“豆豆睡觉可够死的,这样都没醒。”方迁笑说。“小孩子都这样,就怕吵醒他就要闹了。”江枫渡说,眼里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方迁压住内心的那丝不安,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