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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很奇怪吧,记录册里分明写的是用积分换的。记录册上的每一条都是我亲手写上去的,用的是特殊的灵墨,只有掌管琳琅阁的人才能做到。我一见有人查到了琳琅阁,立刻二话不说就躲起来了……”司徒鸿感慨道。52云情雨意回到湖柳居的宣子方呆呆地坐在自己的窗前,手里是一枚做工精致的玉简。他用玉简敲了敲脑袋,神识扫过玉简上的内容,这些内容他几乎可以倒背如流了,但是每当他坚持看了两行字就开始面红耳赤,身体发热,恨不得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出来。但是师叔有交代,回来会检查他的功课……宣子方太清楚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用他那张万年冰山脸欺骗了多少人,实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他能用最冰冷的语言说出最令人羞耻的情话,双修也修得理直气壮,脸不红气不喘的。原本他写苏纪的时候,这种特性表达苏纪不刻板、不迂腐、不拘小节的性格,但当这种特性被放大了数倍以后,这就不是一种情趣,而是一种灾难了。悲剧……悲剧也得完成师叔布置的功课。宣子方狠狠地咬了咬牙,深呼吸三次,眼睛一闭,把自己剥了个精光。随后按照上的指示,自渎。脑子里闪过那些口诀,身体的记忆早被唤醒,不需要他动手,灵力走过静脉的时候,身体就已逐渐燥热起来,下腹仿佛有团火焰,越烧越旺,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迤逦的粉色。唇被抿成一条线,宣子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两手有着微不可查的颤抖,握住了自己尚疲软的物事……脸上越来越显绯红,本来只想着草草完成那劳什子功课,谁能想到宣子方已有两年未沾荤腥,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即使这些年修真把性子磨得平淡了些,可脑海中总会浮现出自己与苏纪赤诚相见的场面……原是三分浅薄的心思,也被折腾到了七分。加上这双修的功法口诀每字每句浅显易懂,他只消在脑子里过一遍,就能自动生成那些邪恶的画面。动情之刻,宣子方强行保留一丝神智,夹紧了腿,万般忍耐之下总算是忍住了,可腿间的物事也彻底昂起了头,已有充血之象,虚握住那东西的双手也沾了些许粘滑的液体。宣子方微微喘着气,只觉得口干舌燥大脑发晕,脸热得不像话,可身体却空落落的。都说双修是件美妙的事,可一个人的双修,简直是一种变相的折磨!宣子方侧躺在在床上,弓着身子,双眼逐渐水雾迷蒙,呼吸间也多了几分压抑与急迫,檀口张张合合,两条腿互相乱蹭着,心里似有好几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难受。苏纪一推开卧房的门时,看到的就是眼前这样一幕。少年缩在床上,没有一丝赘rou的身体坦然呈现在他面前,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小脑袋微微摇晃,眉头轻蹙,脸颊绯红,黑如曜石的眸子盈满水汽,在看到他的时候微微一怔,下意识道:“苏……”宣子方撑起了身,乌压压的头发披着,让苏纪目光沉了沉。饶是苏纪多年以来冰山脸修炼得炉火纯青,此时也心头也犹如被一只猫爪子挠了下,脚步顿了顿。看着苏纪越走越近,宣子方也恢复了点清明,眼神里带着火热的控诉。他扁了扁嘴:“难受……”“难受?”苏纪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捏着他的光滑的下巴,嗓音微哑。“要不你试试看……我都快走火入魔了……”尾音还带了点哭音,宣子方可怜兮兮地看着苏纪。岂料,苏师叔只是目光如炬,却半点不为所动,目光在宣子方身上逡巡一番,人仍然笔直地站在床前,直到宣子方拉了拉他的袖子,苏纪才缓缓开口。“想让我帮你?可是我已经有豆腐了。”苏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吃得太多,吃不下了。”宣子方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师叔说什么功课就是在为难他!敢情苏纪小心眼到这个地步,连文字游戏的亏都不肯吃!“那……师叔要我怎么做?”宣子方盯着苏纪那张冷峻的脸下露出的一截脖颈,在那喉结上停留许久,越看身体就越难掌控,不禁咽了咽口水。苏纪神情轻松道:“你想让我如何帮你,这要取决于你的诚意。”宣子方咬着牙,把手伸到苏纪面前,一扯,将对方的道袍扯开,动作粗鲁地把外袍扯下,然后拽着苏纪的手臂一拉,把人推到了床上,自己翻身骑在苏纪腰间。大腿抵着苏纪的腰,皮肤相触,让宣子方又红了红脸,恼怒的情绪盖过了羞耻,他手指僵硬地拽了拽苏纪的腰带,好半天才解开。随后看到了苏纪腿间的狰狞之物,再看苏纪好整以暇地眯着眼睛的模样,真想咔嚓一刀下去!可他还是把手握上了那昂扬,迷蒙地看着那东西变得越来越粗,而他的手也似捧了块烧红的铁般。“师叔……”宣子方轻喃,像是受到了蛊惑般,撅着臀,压低了腰,伸出小舌头,在那怒张的头上舔了舔。咸,涩,味道并不好。而宣子方却只是略想了想,便张口吞了那个头,苏纪身上的味道充斥在鼻端,那蛊惑仿佛又深了几分,他又深吞了一些。苏纪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看向宣子方的目光中充满了危险。宣子方并不自知,只是想到因为一个小小的玩笑,让苏纪这么罚他,实在有些郁闷。可感受着那东西在自己口中又涨几分,脸皮再厚也开始阵阵发烫,宣子方裹着两个鼓囊囊的小球揉了揉,呼吸愈显急促。又不是第一次了,可当那双手指修长的手掌覆上自己的身体时,宣子方还是忍不住兴奋地颤栗起来,将苏纪一点一点地纳入自己,虽一开始有些胀痛,不过仍觉得心口那空缺被填的满满的。宣子方被折腾得不行,连润滑都等不及,只靠自己身后分泌的那点滑液,硬是把苏纪吞了一小半。这么一来,两人身子都有些僵了,宣子方是因为两年未曾使用后庭,生涩不已。而苏纪则是卡在半途,不上不下,憋着难受。宣子方无辜地看了眼苏纪,苏纪会意,只无奈叹道:“还是我来吧。”言毕,翻身压住了宣子方。苏纪想到了什么,低头在宣子方耳边小声说了句,登时便见宣子方的脸更加红了,眉毛拧在一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