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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苏瑾另一只手,两只手捧着苏瑾的脑袋,不让他垂下头,似乎这样血就不会流出。苏瑾脑海中将过往的事情快速过了一遍,是了,用锦儿的身体自己可谓是破绽百出,自己难道没怀疑过慕容玦已经知道了么?是自己逼自己不去深想,欺骗自己他什么都没看出来,放纵自己和他一起沉沦,咎由自取,都是咎由自取。苏瑾失声笑起来,笑的让慕容玦撕心裂肺,他的眼中是深不见底的绝望,慕容玦心尖揪成一团,全身都在微微发颤,苏瑾笑着再度吐出鲜血,终于晕倒在地。慕容玦的脸黑到不像话,他一点一点将人扶起来,死死的抱紧在怀里,慕容玦知道,或许不会再有机会如此亲近。苏瑾和他慕容玦都是能洞察一切的人,但是苏瑾在对待一些事情上,对自己狠绝。油盐不进冥顽不灵,为什么苏瑾不想想,自己早就知道,所以想要牵手,早就知道,所以想要碰触,早就知道,所以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因为害怕失去,抱入怀中便是耳鬓厮磨,因为无比珍惜,即便身份尊贵却愿意端茶倒水,哪怕针锋相对,给自己一刀都不会和他生气,这是为什么?不是因为锦儿,是因为他苏瑾。只是苏瑾,绝对不会往这里想。这样一个人,怎么就入了自己的眼,这样一个人,怎么就是他慕容玦的命门。将人拦腰抱起,仿佛抱起自己的宿命,沉重的喘不过气,却幸福的甘之如饴,慕容玦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出柳修淮的房间。作者有话要说:今日雅兴,作诗一首:不解石桥禅,空甩拂尘丝,难修无情道,天地人何合?第30章大婚意识起起伏伏,恍恍惚惚中苏瑾睁开了眼,大量的记忆涌入脑海中苏瑾的心沉到谷底,入眼是明黄的纱账外裹着猩红的绸缎,不是铁链、不是牢房,苏瑾有种莫名的情绪涌入心中,说不清道不明就是烦躁。微微侧头,看到身下是一片猩红色的被褥,身上盖的也是龙凤呈祥的锦被,床边不远处桌子上摆放着红烛、花生、大枣,苏瑾一愣,这分明是喜房的布置,可这也是慕容玦的卧房,想到什么,苏瑾皱起了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全身的经脉血液依旧凝滞,钻心的疼痛袭来,又重重跌了下去。“你醒了”慕容玦刚进入内室就看到苏瑾在挣扎着想起来,醒的比预计的早一些。苏瑾昏迷期间,慕容玦仔细想过,现在双方的面具撕开了,就如同之前两人相互算计又被对方识破一样,该如何面对自己很清楚。是一样却又不一样,就如同赌博,之前是拿别人做棋子在赌,而这次,是拿自己在赌,慕容玦明白,无论输赢如何,自己都输惨了,因由自己对这人的执念,所有的主动权便都在苏瑾手上,他的一句话,对自己就是天堂地狱之别,而自己,现在只能让自己输相不要那么凄惨,同时,从莫少白嘴里问出了关于苏瑾和她胞妹的事情,慕容玦想要再做一个豪赌。苏瑾听到慕容玦的声音身体僵了一下,索性任由自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慕容玦身着大红喜服,走到桌边端起合卺酒,一步一步走向床边,看到苏瑾一脸无喜无悲盯着半空中,慕容玦知道,这人又在盘算着什么了。“你起得来么?”站在床边,慕容玦的脸色并不大好,不冷不热的问道,苏瑾冷哼一声,轻飘飘的坐了起来,姿势优雅,毫无不适,但细微颤抖的一角在慕容玦眼里看的分明,慕容玦知道,这人又在死撑。强悍如苏瑾,他绝对不愿意在自己面前示弱,哪怕一点点,现在能安慰到苏瑾的,就是绝对的尊重,所以只能假装不知道他在逞强。慕容玦居高临下看着半坐在床上的苏瑾,伸手递过一杯酒,苏瑾冷若冰霜的打量着慕容玦,没有去接。慕容玦俯下身子凑近苏瑾,将酒杯再向苏瑾唇边递了递,低声说道“明媒正娶、昭告天下,不是你要求的么?”果然苏瑾眸子中有了一丝波动,伸出手接过酒杯,慕容玦将手穿过苏瑾手臂,两人互相凝视着对方,均是满眼平静无波,齐齐将酒喝下腹内。慕容玦伸手扔掉酒杯,看似狠厉实则小心翼翼的勾住苏瑾的脊背,盯着苏瑾的眸子一点一点的凑近,喝了酒水的唇带着点水光,说不出的诱人。苏瑾依旧是一脸的凛冽,任由慕容玦凑了过来,轻轻的在自己嘴上落下一个浅吻。仿佛一片羽毛落入水中,虽故作镇定面无表情,但苏瑾的心中却因为这个吻绽开一圈涟漪,淡淡的温柔与缱绻从某处溢开。苏瑾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在心底告诉自己绝不可以,然后强行调动力量,抓过慕容玦的衣襟,发狠的咬在他的唇上,慕容玦顺着苏瑾的力道将人压在床上,顺着苏瑾的啃咬便吻了起来,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流连。慕容玦伸出手轻轻扯开苏瑾喜服的系带,被苏瑾一把抓住。“够了”苏瑾声音有点大病初愈的沙哑,低沉中难得的脆弱。“是你够了?还是锦儿?”慕容玦没有去看苏瑾,反擒住苏瑾的手然后死死按在苏瑾身侧,慕容玦知道自己这么说很卑鄙,也知道苏瑾为此会有多难受,但如果不用点手段,苏瑾会永远将自己置身在毫无温情的寒冰炼狱里,用他自己的方式惩戒着自己,与其这样,不如让自己来缓解他的愧疚。苏瑾入坠冰窟,强撑之下一丝血线溢出嘴角,心思一下乱了,慕容玦知道了,他是早就知道了还是才知道的?全是假的,攻心攻智,自己输了。自己赔上了自己meimei的一切,却只是慕容玦和自己的一次玩笑,他从未对自己meimei动过情吧。看着苏瑾忽然变得绝望的眼神,慕容玦心肝颤了颤。扶起苏瑾的身体,圈进怀里,细细的吻了起来,除此之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止住这人的胡思乱想。慕容玦顺着苏瑾的眉眼,白皙的脖颈,一点一点向下,极尽温柔,手上也马不停歇的开始褪去大红色的喜服,动作中有着慕容玦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和小心翼翼。苏瑾当然感受到了,苏瑾疑惑了,不应该,如果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子,慕容玦没必要兑现承诺,明媒正娶,昭告天下,对于慕容玦这样的身份来说,cao作起来是有难度的。而且,更不应该的是此时此刻面对自己做这种无比诡异的事情。难道是因为天魔种?苏瑾没理会慕容玦正在对自己上下其手,伸出没被禁锢的手摸上慕容玦的后背,强撑着探查一下,魔气已经无比均衡的遍布在慕容玦周身,魔种早已不见实核,而且上古神兽的兽魂和魔气竟然在融合,而慕容玦本人看起来更是神采奕奕,也没有丧失意识,真是天大的笑话,机缘巧合之下竟让这人化解了天魔种的危机,现在天魔种对于慕容玦来说应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