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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者如同一般,格外精彩。若说此事有最大受益人,那么就非阮洋莫属了。作为女神冯纪妍的头号粉丝和追求者,每当逛贴吧看到有关于柳邵和冯纪妍这对CP的帖子就要吃醋,这两年多来简直是酸得牙都要倒掉。当得知最大的情敌柳邵已有恋人的消息,阮洋同学兴奋地连女神正有些小伤感的情绪都没有察觉到,便向女神发出了周日一起去听演唱会的邀请,结果被对方残忍地拒绝。阮洋的玻璃心又碎了,只能向上天咆哮:女神!你们是不可能的啊!你还有我,你看看我呀!心里无数次给柳邵画圈圈。可事实上阮洋和柳邵的关系不但并非水火不容,反而还称得上是朋友。柳邵这人话虽不多,但由于篮球打得很好,两人又同为校篮球队队员,平日里交情还算不错。这关系倒和柳邵、邹凯两人有些相像了,同样是校篮球队员,同样是有些交情的朋友,同为富家子弟的两人连甚至家庭背景都有些类似。可柳邵毕竟和阮洋不同,他的心可没那么大,能心无旁骛地和情敌做哥们儿。柳邵认识邹凯两年多,早就知道这丫是个GAY,第一次看见邹凯瞧舒克那眼神就知道这孙子看上了他的人!送生日礼物?忍耐!约出去吃饭?忍耐!可此时此刻,柳邵一想到两人竟然背着自己约好一起去B市考试就火大,这次实在忍耐不下去了!也许舒克小白兔还不知道这趟旅行代表着什么,可柳邵却是再清楚不过了:一起坐火车,一起住宾馆,一起去考试,再一起逛个故宫赏个雪景……依邹狐狸的尿性,玩儿浪漫简直是他的拿手好戏,如此大好良辰,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故而,此时的柳邵觉得,撕毁车票这件事,把□□的苗头扼杀在摇篮中,做得十分正确和英明。作者有话要说:开虐模式~第53章噩梦冬日的周末,一连下了几日的大雪初停,今日天气尚好,阳光明媚。这样的天气,很少有人不窝在暖和的被窝里睡个舒服的懒觉,享受难得的温暖和安逸。今早的柳家不同以往,显得有些空空荡荡的。柳民照常出去工作,柳樱依旧在学校未归,李季华却罕有的一大早出门,据说是忙活柳家各个商铺新一年的房租合同等事宜。于是各个房间之间回响着的,舒克窜来窜去的脚步声就显得格外清晰。程舒克一反常态,不但一大清早就满血复活似的起床,还打了鸡血般地叠衣服擦鞋,麻利地将各种生活用品打包放进来时提的行李箱中,虽然累得气喘吁吁,表情看着却颇有些开心与兴奋。一旁的柳邵看似正认真地趴在写字桌前学习,可认真观察便会发现,他的笔杆子已经停了有些时候。他此时的内心格外复杂,看着舒克激动的笑脸,他一方面愤怒于和邹凯一起的旅行竟能让他如此开心,一方面又愧疚于撕毁了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和憧憬。但更多的,还是对于舒克发现车票不见了、车票是他拿走了以后的事。此时,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来自未知以后的担心和不安。可他害怕的,终究还是来了——“奇怪,我票放哪儿了呢……”舒克忙着翻箱倒柜,嘴里还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小声嘟囔着。“找什么呢?”柳邵心下黯然却明知故问,面上仍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嘿嘿……没什么啦……”舒克此时尚未发觉事情的原委,知道自己这次去B市考试让柳邵分外不爽,便只字不提车票的事。可几乎是所有能找的地方都翻遍了,也遍寻不着那张急用的车票,这时舒克才有些慌了,病急乱投医般地寻求柳邵的帮助:“柳邵,我车票找不着了,你见了么?”柳邵听后不语,仍是面无表情地坐着,把舒克急得够呛:“你快别呆坐着了,也起来帮我找找啊!”明明听得出他话里毫不夸张的着急,明明看得见他向自己寻求帮助时急切的眼神,可自己非但不能安慰什么,而且还是此事的罪魁祸首。这时的柳邵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可以装作对此事毫不知情,让舒克以为只是自己不小心搞丢了车票而已,却已经不再忍心将已经焦急的舒克推入无尽的失望与自责之中。他心下已隐隐猜到说出这句话后会面临怎样的场面,可还是冷静地说出了压在心底的话:“你不用找了,找不到的。”“怎么会找不到……”舒克顺着柳邵的话往下接,可话至一半却陡然顿住。他停下翻来找去的手,猛地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面色平静的柳邵:“你、你这话什么意思?”饶是傻子在看到柳邵这样的表现后也都能猜到原委,舒克又何尝不能?他只是不愿相信,他自以为亲密无间的恋人,会为了一己之私,弃他的尊严、意愿、理想于不顾。柳邵面上故作镇定,手却暗暗握紧了拳头,手指都有些发白。“没什么意思,车票我撕了。你今天,哪儿也去不了。”一句话,两个人,从此时此刻间隔出一条巨大的鸿沟,再难僭越。这一刻程舒克的表情所谓精彩,从一瞬间的无措,到随即而来的愤怒,再然后是深深的失望……几秒钟之内,程舒克的心像是被翻炒煎炸过一般。可事关重大,终是理性压倒了感性,他自知没有时间和柳邵理论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包含的怨恨与失望,足以让对方胆战心惊。那一眼过后,程舒克二话不说,拉着早已整理好的行李箱便要出门。虽说早就知道这几天前往B市的几列火车的票都已经售完,但程舒克仍抱着侥幸心理:要是恰好有人临时有事儿退票了呢?说不定我能先跟着邹凯混进去再补票呢?带着仅存的一点点幻想,程舒克愿为理想最后一搏。可连这个机会柳邵也并没有给他。连卧室的房门都还没有迈出半步,右手手腕就已被死死地抓住,程舒克觉得手腕处忽然一痛,一回头,正对上柳邵那张冷漠似冰雕般的脸。“放手。”程舒克气极,声音反而更加平静。“我说过,你今天哪儿也去不了。”柳邵目光深邃,如鹰般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舒克,似乎已下定了决心,绝不放猎物逃脱。不允许他出门?这样的场景似乎似曾相识,早在他们刚认识不久时,就曾因西装的问题而产生过矛盾。当时的柳邵也如此时一般,可怕、霸道、蛮不讲理,将他锁入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里去。那件事后柳邵就曾对他发誓,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不顾他的意志乱来。想到当时这人信誓旦旦的誓言,程舒克便觉得恶心:此时此刻,你的所作所为又和上次有何不同?当时的噩梦,此刻又重新上演。心底那道本已经平复成一道小小印记的伤疤,此时又从里到外开始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