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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会老实回答的。”花茂连忙道:“快说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来龙去脉详细说清楚!”青青干巴巴叙述:“我进莳花馆头一次接客就遇上了三郎,可三郎根本没有碰我,我装可怜求他,他便跟mama说包下了我,每月送银钱来,我想让三郎将我赎出莳花馆,纳我为妾,给我庇护,三郎见我可怜,心软答应等娶妻以后再说,可等他考中了进士,却被明华郡主看上,得了圣上赐婚。”“三郎见了郡主就变了,他反悔了,说愿意将我赎出去,给我安排一个良家身份好好生活,我不愿意,便使计跟了康王,后来有了身孕,康王不便将我纳入府,我干脆叫康王让三郎借他的名义将我安置到外头,三郎不敢违抗康王只能答应。”“我故意借病时不时让三郎来看我,让郡主怀疑,果然郡主找上了门来,我心中有怨,当时鬼迷心窍,不知怎么就假装跌倒肚子疼,郡主急忙派人去找郎中,我自小在莳花馆长大,懂些药理,便在屋里点了迷香,我本来只是想划花郡主的脸,可不知怎么,迷迷糊糊点了火,等我清醒过来,郡主已经被横梁砸到,我不知道她有了身孕……”“我本来能救下郡主,可因为私心,我自己跑了出去,我知道闯了大祸,便假装也是被害,等伤了半条腿才爬了出去,正好三郎来了,我趁机拼命抱住他,不让他去救郡主。”“郡主死了,一尸两命,三郎虽然怀疑我,但我也受了伤,又怀着康王的孩子,他没有动我,我心里窃喜,可谁知等我生下了孩子,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被抱走了,三郎亲手毁了我的脸,将我送到了最下等的妓馆,我忍耐不住,吞金自尽了。”几人听完,齐刷刷看向花茂,眼睛里明晃晃三个字:渣男啊。花茂差点没跳起来:“那不是我!不是我!!再说了,人哪里渣男了,先不说古代本来就能三妻四妾,他是被迫的!被迫的好不好!!谁知道这女鬼这么阴狠毒辣,你们给我说说哪里渣男了?!”“逛青楼!”“养妓/女!”“优柔寡断!”“中央空调!”荆海最后做出总结:“一开始你是为了见识,这个无可厚非,毕竟是古代,可你把自己当暖男,养大了这女鬼的心,给了她承诺,等遇到了喜欢的人,又反悔,可以说是你先负了她,既然想反悔就应该狠心一点,想办法将这个隐患解决掉,不然她怎么可能还有办法搭上什么康王。”“如果一开始就告诉郡主你是替康王背锅,哪能有后来的事,还有,既然知道是背锅,还能一次次被哄骗去看望让郡主产生怀疑,你说你不渣男谁渣男?”花茂垂死挣扎:“不公平,你们不能用现代的三观来评判古代的事!”重明摊手:“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事实就是因为你的优柔寡断没了老婆孩子。”“慢着。”花茂道,“怎么你们这话里话外认定我跟前世是一个人了,我都说了,他是他,我是我,前世是前世,难道你前世是个女的,就要承认前世的丈夫孩子吗?渣男的是前世,不是我,我才不像他,我只喜欢玥玥一个,这辈子就喜欢她!”荆海嗤笑:“得了吧,你之前谈过的还少?”花茂不忿:“那是我没遇到玥玥,你敢说你没谈过恋爱?谁能保证每次恋爱都不分手,都能走到结婚?再说了,结婚那还有离婚的呢!”魏叔方忽的开口问:“你为什么能五百年没有被发觉?”按理说百年以上的鬼是不允许在现世逗留的,尤其现在,为了社会的和谐,下面根本不允许老鬼存留。青青回答:“我有一个簪子,我死了以后,发现自己附在了簪子上,而且不常清醒,这五百年大半在沉睡,直到近几年醒来的时间才多了点。”她说着从头上取下来一根白玉簪子,簪头隐隐透着一滴血色。老和尚似乎明白魏叔方问这句话的意思,问道:“你这簪子是什么时候得到的?”“这是康王托三郎送给我的,我便当是三郎送的,一直藏着没有舍得当掉。”这下重明也明白了,尤其看到那簪子上的煞气,怪不得青青敢动手放火弄死一个郡主,什么鬼迷心窍迷迷糊糊,分明是被这簪子蛊惑了心智!第46章重明刚刚还心里嘀咕,按照古代的世界观,怎么一个平民有胆子敢对郡主下手,何况青青的身份甚至及不上平民,原来是这个簪子搞的鬼。簪子上的那一点红分明是血,而且是人的心头血,也就是说,这根簪子曾经被插入到一个人的心脏过,它会形成煞气,很显然不是有人自己插自己玩,而是被杀害,又经过某种机缘巧合,成了大凶之物。一旦有人佩戴它时间久了,会被它的煞气影响,心怀善意还好,一旦心里有恶念,就会被它抓住无限放大,做出恶事,帮它血祭。当然,这些是老和尚告诉大家的。而青青的魂魄之所以会留下来,可能跟她是自杀有关,因为是自杀,所以附到了簪子上,成了器魂。她沉睡,是因为簪子在夺取她的三魂七魄,想要炼化取代,可一来这本身就是一件漫长的事,二来青青心怀怨气,必须先抚平她的怨气,簪子为了不被反噬不得不压制她让她沉睡,直到花茂倒霉自投罗网,簪子和青青都憋不住,迫不及待就冒了出来。这些是小道姑奉真说的,她五指一抓直接将那簪子抓到了手里,看了又看,笑得开怀:“哎呀呀,正好,可以送这个给我妈当生日礼物了!”其他人没有意见,甚至恨不能她赶快拿走,这种凶物他们凡人可消受不起。重明也没意见,女鬼是师父和奉真抓住的,师父不介意就好,再说了这种女式的簪子,他要来也没用,又不能送给师兄。老和尚忽的朝魏叔方道:“你来握住它。”魏叔方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接,奉真似乎明白老和尚的意思,连忙将簪子直接放到了他手上,又迅速收回手,仿佛不快一点就会被蛰到一样。重明见状便握住了师兄另一只手,似想给他安慰,同时脑中想起了奉真刚刚第一眼见到他们时说的那番话,忍不住问:“小真,你之前说的,我和师兄什么命什么命的是什么意思?”奉真眨眨眼:“纯阳命和纯阴命啊。”她眼露好奇,“一灯大师没跟你们说吗?”转头看向老和尚。老和尚唱了句阿弥陀佛,看样子终于决定坦白,他看着重明,眼露叹息:“当年我跟师兄打了一个赌,十大命格,谁先找到算赢。我和师兄受师父教导,心气颇高,一心要找到最稀有的那个才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