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父亲和叔叔的场合 下篇
连日来的交缠,让子兰仿如作了一个朝思暮想却下流至极的春梦。他根本没闲暇去数到底过了几天,每日的功课就变成不断的交合,池水里,山洞里,甚至不远处的树林里,都留下他们疯狂的行迹。子钰没再追问他的不辞而别,反倒真像是惩罚一般,不知疲倦地填满他,变换着各种姿态,就连子兰都奇怪这些乱七八糟的知识他到底是从何学来,结果便是,那浓稠的白虎jingye不断灌洒在他体内,如果洒在外头一点,子钰也必定要他舔食干净。这是什么怪癖?子兰失笑,这几天的交缠让他打开了一个新大门,原来平日冷漠威严的子钰也会各式各样的下流话,甚至对射精有执着的偏好。他被弄得浑身酥软,连指节都懒得动,身体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让他思维也清晰起来,开始去仔细分辨子钰的变化。不得不说,最明显的便是眼神。太露骨了。不似往日的波澜不惊,也不是幼年时代的温柔宠爱,而是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他溺毙的占有欲。“我们几时回去?”刚被喂食了一口玉露的子兰细声问道。“不急。”子钰的眼眸闪了闪,压下身来,子兰正想躲,听见洞悉的男人轻笑一声,下巴一热,便被舔上了。“唔……不要……”软趴趴的拒绝自然助长气氛,子钰的唇一路上移,缱绻地舔掉了他嘴边那丝甜甜的玉露,这才熟稔地探进里头,卷着软舌来回吸吮。此时的子兰是坐在他怀里的,虚虚地披着一层薄衣,胸膛半遮半露,隐隐绰绰间见到下头暧昧而密集的红印,早就立起的乳尖顶起了纤薄的衣衫,在上头小巧地隆起着,被子钰的大拇指擦过,微微抖了下,可爱得如同迎风而摆的小果子。“嗯……”子兰软软地哼了一声,无可奈何地顺从着身上人的亲密,他的后xue里还含着一个时辰前射进去的浓精,暖暖的,慢慢被他身体所吸收,属于子钰的精气从尾椎往四肢扩散,让他因为初孕而急剧消耗的体力得到滋补。他也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怀上了。当初孤注一掷,他本着就算不行也能混个春风一度的心态,铤而走险。谁知那红果确实厉害,竟然一击即中。逃来了这边以后,他敏锐地察觉到小腹里的一团热气,这热气仿佛有生命,在他发情的时候更加活跃,不断蚕食着他的精力,让他短短几天,就把以往囤的几瓶精力补充药剂喝得一干二净。幸好子钰追来了,不然也不知道能熬到几时。这么想着,子兰主动地伸手圈住了人,摆了摆腰身,含糊地引诱道:“唔……进来……”“纵欲伤身。”虽是这么应着,子钰却托起了他的臀部,正要将人摆成骑坐的姿势,却听得子兰皱眉道:“不要……我要躺着。”因为腰疼,后面这句没说,只是子钰却懂了,抬手护着人后颈,将他轻柔地压倒在山洞里头的唯一的褥子上。“这样也好,能看清兰儿的脸。”他覆身下来,睫毛低垂的样子十分英俊无害,温热的亲吻落在子兰的眼皮上,大手在下头攀山越岭潜入幽谷,摸到一手润湿,“看来下面的小嘴儿比上头爱哭呢。”“唔……阿钰……”修长的双腿自发地盘住了结实的腰身,子兰微微抬高了身体,将自己往子钰的手上送。“不急。”无论何时都气定神闲的子钰,除了初夜那晚的急切之外,后来的每一回都是游刃有余,等子兰受不了了哭着求他的时候才会如愿释放,不但轻车熟路地说了很多羞话来逗弄他,也逼着子兰说了不少,完全颠覆了几百年来的严肃人设。“你……唔……不来就走开!”子兰勾起脚跟去反踢他背,别过脸去不叫他亲。脸颊气鼓鼓的,嘴唇微微撅起,又红又润,还残余着一丝玉露的甜味,引得子钰又压紧了几分,笑道:“别闹,让我亲一下。”“唔……走……唔……”小小的别扭自然是被轻易镇压,正在沉醉之中,子兰觉得下头一热,蓬门轻启,灼热有力的火龙便长驱直入,直捣核心。“唔…………嗯…………”本以为会被戏弄上好一会,像之前的诸多次一般,甚至还试过将他绑起手来,蒙着眼让他哭着叫哥哥。但今天的子钰格外仁慈,仅仅是让他心焦了一会,便如愿以偿地将他填满。这难得的顺遂让他更想和子钰撒娇了,但被松开的红唇已无暇叫唤,只是破碎地溢出几句不成腔调的呻吟。只因身上人的抽插太过用力,将他撞得左摇右摆,几乎连脖子都盘不住,更别说酥软的大腿,业已滑下了一边,被子钰大手握着,随着进出的节奏一下下抚摸着。而他平坦的小腹上,早就蒙上了一层细汗,光洁的皮肤在山洞明亮的灯光下如同发光,子钰的汗水挥洒了几滴在上头,两人汗津津地液体交融,更让子兰心醉,呜呜着哑叫了两声,像是渴求父亲怜爱的幼兽,然而这丝叫唤没能换来子钰的怀抱,反而是更急速的排山倒海般的进攻。“呜…………啊…………唔…………”突然,甬道深处像是抗议一般,大幅度地搏动了下,将那欺负人的rou头往里缠吸,子钰被套得全身绷紧,一股麻痹的快感从下头升起,他来不及去思考这是什么,身体已提前做出了反应。更用力地将子兰的大腿分开,露出被弄得黏湿一片通红发肿的幽处,狂猛地挺动下身,恨不得连底部的两颗小球也塞进去,里头被taonong的rou刃更不必说,又生生胀大了一圈,撑得身下的美人泪水涟涟,秀气的眉头皱起,大张红唇却叫不出一句像样的呻吟。一时之间,山洞里只有越来越快的rou体撞击声和断断续续的,又舒服又可怜的破碎哼叫。厚厚的褥子不住在地上滑动,两人脚边的衣衫被踢得一塌糊涂,甚至还打翻了刚才没喝完的玉露,一种甜蜜的香气在蔓延,然而还有一股更为清甜的气息夹杂在其中,那是子兰发情的味道,像是冬泉般冷冽,又带着让人愉悦的芳香,就和他本人一样,身居高位,却清和温润,让人忍不住去仰望,更忍不住去采摘。“啊…………好深…………不行了…………呜呜…………”子兰在身下细微地挣扎,他被进得太深了,腹部上都能瞧见那东西顶撞而成的凸起,然而哭泣却换来更大的力度,那么几十下的疯狂抽送之后,他都瘫软得丝毫不能动弹,被乖乖地举高了腿,看着子钰跪直了身体,眼里带着吓人的情欲,居高临下地刺进了他的后xue。这个姿势,让他清楚地看见爱慕了几百年的哥哥,如何因为他的缠吸而情欲勃发,那严肃冷硬的面容如何点点融化,染上了yin靡的颜色,而半裸的胸膛上,也不再是以往的衣冠整齐,而是布满了因他而出的汗水。“啊…………哥哥…………啊…………再进来…………深点……唔…………”“别吸!”子钰忍不住粗声叫道,那声哥哥让他几乎要刹不住车,一股激烈的热流往马眼流去,他咬着后牙勉强忍住了,却又被接踵而来的收缩吸得魂魄都要飞升。子兰湿热的内壁仿佛是报复一般,开始剧烈而节奏的收缩,拼命盘住了他的柱身,让他无从退出,只能深深地将自己埋在里头,生生地停下来缓过射意。“啊…………给我…………哥哥…………射给我…………射给宝宝……啊…………”“!”这陌生的词汇再度激发子钰的射意,他瞪大眼,脑内电光火石,突然所有片段都串联起来了,子钰灌醉他,他真实而yin靡的春梦,毫无理由的逃离,偏僻而密闭的地方,浓郁的发情味道,以及饥渴而敏感的身体……原来……“啊………………”情欲终于盖过了理智,子钰的雄性浓浆终于喷射了出来,像生气一般,狠狠地鞭挞着湿热的rou壁,他平日射精总有个习惯,会在开始爆发的那一刻进到最深,此时根本不用费力,xue道深处的那股力量将他往里吸缠,他感受到每下的喷射都换来那处隐隐的跳动,像是心跳,也像是回应。山洞里全是两人此起彼伏的急喘声,琉璃灯在刚才的激烈中被撞倒了,斜斜地映在他们身上,在洞壁上落下了亲密交缠的影子。那上头的影子挺了一会,便将下头的人搂了起来,两人贴合在一处,山洞里又再次响起了粘腻的水声。“嗯……唔……”等再次雨散云收,已经又是两个时辰后了。子兰被抱着去后头的池子里洗了一次,此时用柔软的狐毛披风包裹着,懒懒地躺在人怀里。尚带湿意的长腿松散地并拢着,一只大手在上头来回摩挲,渐渐地又不规矩地潜入禁地。“不要……唔……”他夹紧了腿,抬眸赏了人一个责备的眼神,“不是要问我话么?怎么又……”“我忍不住。”子钰凑过来抵着他额头,语气柔得几乎要滴水:“宝宝呢?让我看看在哪里?”“没有……”子兰脸一红,心虚地扇了扇睫毛,伸手要推开他。“这里?还是这里?哦,一定是这里。”这声明显的逃避让子钰起了玩心,他从大腿往上,不由分说地摸进了那处销魂的地方。那处明显发肿了,可怜兮兮地张着嘴,被他手指一勾,又害羞地缩了缩,怀里的人更是抖了下,哑声说他:“不要……阿钰……出来……唔……”“从实招来,到底背着我搞了什么花样?”子钰又端起了一副正经的模样,然而埋在xue里头的手指却一点不正直,不时转圈撩拨,还曲着指尖去轻刮肠壁,子兰呜呜叫了几声,又推不过他,只能乖乖交代了:“我……我说了你别生气。”他咬咬唇,有点怯怯地抬眸看了看人,一鼓作气地说了出来:“我无意中发现了一种果子,吃了可以让男身有孕,于是……于是我就吃了,然后灌醉了你,就想取点……唔……精……”最后那两个字细如蚊呐,但是子钰听懂了,他眉毛一弯,嘴角大幅度地勾起,竟然是一个克制不住的骄傲笑容。果然,兰儿心里只有他。“哦?然后呢?”幽处的探寻增加到两根手指,撩着自己不久前射进去的汁液,子钰心情大好,孩子气地用鼻尖蹭了蹭怀里人火烧一般的脸颊,隐隐催促。听这声音不像发怒,子兰定了定神,声音更小了:“唔……然后就那样啊……”“哪样?”“嗯……就……我就跑出来了……啊!”话音刚落,脸颊上就挨了一口轻咬,耳畔的声音立马低了一度:“谁让你跑了?”“我……阿钰……”子兰示好般轻轻蹭了蹭人,窝在怀里的身体缩了缩,像是害怕一样。这下小动作自然讨得子钰欢心,只听得他又问:“怀上了多久?平时会不会,疼?”子钰顿了顿,他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能问些最粗浅的。“疼?不会,就是觉得精力都被吸去了,平时有点累罢了。”子兰眯了眯眼,想打哈欠,却发现子钰近在咫尺,不好意思地吞了回去。这小模样让子钰更怜爱,收紧了手臂将他抱高了一点,用下巴贴着他脸颊,哄道:“辛苦兰儿了,先睡一会吧,晚点我再给你补精。”“唔!你!”本要闭眼睡觉的子兰猛地叫到,他几乎要咬到舌头,急忙辩解:“什么补精!你哪里学来的词?我……我才不是……”“好了,先睡会,乖。”看他急得脸红欲滴,子钰笑意更深,他哪里想不出来其中的缘故。刚听子兰断断续续说了几句便明白了,他们白虎族的雌性在怀孕期间从来是艰辛的,他们的胚胎太过霸道,仅仅靠日常输送的养分还不够,还要不断从母体索取更多,因此,能从孕期活下来的雌性都十分强大,同时也十分稀少,他们一族繁衍后代的风险很高,于是渐渐的,就变得人丁单薄了。族里老人有个说法,想要孕中雌性平安,父体必须时常守在身旁,两人的精气共同供养,便能保胎安康。子兰逃避一般埋头在他胸前,欢爱过后的身体又满足又疲累,让他连思维都迟钝起来。能拖一天是一天吧,既然他把事情都坦白了,子钰也没露出厌恶的表现,那就代表还有戏?只要一想到心仪的哥哥也是喜欢他的,心里就浮起一股甜蜜的暖意。子钰握住他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亲,又安抚地顺着他背脊,心里万般柔情,尽化为这轻轻的摇晃。“睡吧,等你醒了我们再聊。”之后他们在这山洞里又待了十来天,每天都是这般不可描述地粘在一起,渐渐的子兰也放开来了,什么娇态都自然流露。他发现一本正经的子钰特别喜欢听他叫哥哥,特别是在临近高潮的时候,只要他软绵绵地叫一声,便激动得双眼通红,仿如要生吃了他一般,他何尝在子钰脸上见过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自然变着法儿,把“哥哥”这简单二字都叫得婉转诱人。“唔……这是哪里?”子兰揉揉眼,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声音还带点睡意。他此时被子钰抱在怀里,两人坐在飞舟之上,一路风驰电掣地往白虎族所在的山谷而去。“回家。”子钰低头碰了碰他的的唇瓣,他用柔软的狐裘包着人,一手在后腰处轻揉,舒服得怀里人小猫一样哼了哼,把脸在他胸前埋了埋,眯着眼不肯起来。“再睡会,还有一段路程。”“唔……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子兰含含糊糊地问,他的发情期刚刚过去,因为情事和怀孕的双重负担,他现在精神很差,每每一天要睡上十来个小时,要是回去的话,怕是惹人生疑。“不怕,你就住我寝殿里,我自有说法。”子钰的声音天然带着镇静的效果,边说还边低头亲他,把他那点小抱怨都吞没在唇舌中。“唔……嗯……”子钰垂落的发丝和他的混在一处,两人都是相似的银发,身上的衣衫也近似,仿佛一对双生儿般,有种禁忌的美感。“嗯……啊……不要了……”子兰好不容易才挣开了这粘人的纠缠,他一手按住追过来的唇,小声道:“别总是发情,唔,让我睡会儿。”说着又打了个哈欠。“好,你睡吧。”子钰一见他又困了,自然不闹,只是意犹未尽地蹭了蹭他脸颊,声音浸染着欲望,显得更低沉:“被兰儿传染了,我也像是快要发情了。”“胡说,哪有传染的。”子兰微微嘟嘴,也不跟他纠结,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便又睡了过去。等他再次意识清醒时,早就在寝殿的床上了,这寝殿,自然是子钰的。“醒了?”子兰一睁眼,便迎上了一双幽黑的眸子,那里头如同一汪深潭,独独映着他,两片好看的薄唇微微扬起,是一个温柔的弧度。“阿钰……我……在你房里?”他抬眸看了看,这里的陈设不似他的寝殿,床上有股淡淡的木调芳香,正是他不久前特意调制给子钰的香料,用几个漂亮的小荷包装着,正挂在帐子的两边。“嗯,还困吗?”子钰见他眼角还是红红的,头发散了几缕在脸颊上,便伸手过来给他撩开了,顺势摸着脸颊不放,问道:“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唔!你不许!”话未说完,子兰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脸都羞红了,恼怒地瞪着他:“不许做那个!要节制!”子钰闻言眉眼一弯,竟然笑了。“笑什么!都怪你!”说着他自己倒不好意思,垂下眼眸,捂着人的手也松开了,“一个色情狂……”手上掠过一股温热湿润,他知道是子钰在吻他,从指尖到手掌,在手心处来来回回,缠绵无比地舔吻,湿漉漉的,像是讨好,又像是无比的珍惜。“唔……不要……”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这么软,明明不是在情事中,却莫名地感到身体躁动,下腹处涌出一股热流,更别说那处日夜承欢的地方,已然节奏地收缩着,等待着舒服的慰藉。“不要……啊……别……”子钰翻身将他压在了下头,自然地介入了他的腿间,曲起膝盖,轻轻地顶弄着情动的地方。被仔仔细细地舔过一遍的手总算被放开,子钰转攻他的唇瓣,在再次亲吻之前,轻轻问道:“不要什么?”“唔……不要……唔……嗯……”子钰当然不会给人回答的机会,他早就忍不住了,把人从飞舟上抱下来送到寝殿,挥退了一切紧急事务,仅仅为了陪着他的兰儿睡觉。这眉眼无论怎么看都不会厌,皮肤的触感,呼出的气息,身体的弧度,一切一切都这么完美,完美得无论哪处都讨他欢喜。他突然就很想感谢已经仙去的父亲,把兰儿送到他身边,从那么早开始,就让他们两人一直在一起。他们知事之后的每一个成长阶段,都有彼此陪伴,携手并进,从未分离,这何尝不是世间的爱情?不离不弃,互相扶持。没有人比他们更熟悉彼此。也没有人比他们更能了解彼此。“唔……你怎么……随时随地发情……我以前也没觉得你这般禽兽……唔……”子兰被亲得舌头发麻,说话没那么利索了,加上孕期的影响,身体也极度渴望父体的接触,此时软成一团在他下方,任由子钰快手地撕了他衣服,露出一整片光裸漂亮的身体。“以前,”子钰又重重亲了他一口,这才迅速下移,热唇贴着他的小腹,轻柔地印下几个吻,“那是我忍着。”“唔……不要亲……啊……”子兰简直被他搞疯了,腹内的一小团精气也像在和应一般,竟然震动了几下,惊喜地子钰声音都不对了,抬起头来狂喜道:“宝宝在应我!你感受到了吗?”“胡说!”子兰又急又羞,几乎要咬到自己舌头了,他两手护着肚子不给他亲,抬腿就去踢人,嘴上却说:“别这样……唔……好奇怪……啊……唔……别……”“为什么?那是我们的孩子。”子钰轻易擒住了他的双手,使了个法术将他们困在一起,顺带覆身上去将人压得严严实实。“唔……别说了……”子兰摇头,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了。“敢做不敢认?当初把我灌醉的是谁?”子钰莫名觉得现在的兰儿可爱,他刮了刮人火烫的脸颊,声音伴着点笑意。“唔……再说……就下去……”子兰别开脸不敢看他,反惹得子钰玩心起,他刻意贴着人耳朵呵气,用性感低沉的声音撩道:“下去?兰儿舍得吗?早上还哭着和我说哥哥不要走,哥哥还要……”“啊……你别……唔……”子兰转过脸去要制止,正好被子钰逮着了机会,又霸道地亲上了,下头灵活地探进一指,湿润的洞xue乖顺地吮着他,那熟悉的热度让他也有一瞬间的失神,听着人含含糊糊地溢出的哼叫,更是箭在弦上了。然而在这之前,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须先讲明白。“兰儿,宝贝,”他额头抵着气喘吁吁的美人,嘴唇依旧粘连在一块,见人双目迷离,还微微伸出舌头来索吻,心里更是涌起柔情万种:“宝贝,我爱你,我在位的一天,都不会再有皇后,我这一生,从始至终都只有你。至于名分,你想要公开我们就公开,谁敢多说一句闲话,我都会让他们永远闭嘴。”“嗯……唔……啊?!”这下突然的告白将子兰从滔天情欲中吓醒,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顿了足足有三四秒,才涌出泪水,一下挣脱了被缚住的双手,狠狠地抱住了身上的男人。他爱了几百年,爱得几乎要疯魔,爱到最后他也觉得希望渺茫,只求春风一度的男人,如今,真切地跟他表白。从连日来的激烈情事中,他也曾感觉到一丝丝爱意,只是未有正名,他也不敢道破,生怕稍有差池,便弄碎了这好不容易的美梦。然而子钰却明明白白地说了出来,更说从此以后只有他一人。子兰忍不住又哭又笑,几百年的梦想成真,这一刻真让他死了也值得。他搂紧了子钰,鼻尖蹭着他脸颊,热乎乎地,像幼时撒娇一样,然而子钰却没给他太多的欢喜时间,一手分开了他的腿,硬热的柱体便熟稔地往里送。“啊…………唔…………慢点…………啊……啊……”海蓝鲛纱制成的蚊帐节奏波动,那本来平静无波的帐面,泛起了一圈圈涟漪,从内往外,渐渐扩散。他们识于幼时,彼此都将对方当作特别的存在,感情在不知不觉中早就发酵成熟,直至今日,终于酿成美酒,芳香醉人。醉倒了彼此,也让日后的人生,醇香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