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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人情。送走卫凛和程诺后,梁远哲刚回到家,就看到舒克正趴在穆然怀里,摇头摆尾的逗他开心。“这什么狗啊。”梁远哲戳戳它的胖肚皮,“主人刚走,怎么一点都不伤感?”舒克用爪子拨拨梁远哲,继续趴在穆然身上甩胖尾巴。“它好可爱啊!”穆然抱着舒克又揉又捏,稀罕的不得了。“好了好了,让它去睡觉吧,我们去准备晚餐。”梁远哲把舒克拎起来,放回茶几边的狗窝里,并且趁着穆然没看见,凶神恶煞的瞪了它一眼。“汪……呜呜……”胖狗乖乖趴回窝里,闭着眼睛装睡觉。“咦,这么快就睡着了?”穆然蹲在狗窝前,很失望的摸摸舒克,还没玩够呐。“乖,让他睡吧,我们洗手做饭去。”梁远哲扶着穆然的肩膀往厨房走。“可你不是定了年夜饭?”穆然很纳闷。“饺子要自己包的。”梁远哲拉着他洗手,“这样才有意思。”“好吧。”穆然扭头问他,“你想吃什么馅的?”“白菜虾仁猪rou香菇。”梁远哲拉开冰箱门,取出一大堆食材。“哇,好复杂的饺子馅。”穆然感慨。“做不做?”梁远哲眯眼。“当然做。”穆然笑眯眯,踮脚亲亲他,“你想吃什么我都做给你。”梁远哲顿时心情很好,拦腰搂着他亲下去。饺子皮是买现成的,所以等穆然弄好饺子馅后,两人就端着小板凳坐在矮几前,认认真真包饺子。“不是这样的。”梁远哲水平实在太烂,看的穆然直闹心,“你馅放太多了!”“多了才好吃啊!”梁远哲一意孤行。“可是包不住,一煮要散开的。”穆然哭笑不得。“我觉得还行。”梁远哲撕下一小块面,认真补到手里饺子的破洞上。穆然无语。在做了十几个歪七扭八饺子后,梁远哲终于在穆然的指导下,包出了第一个能站起来的饺子。“卖相真好。”梁远哲举着饺子,无比自恋的对光看。穆然有点胸闷,赶又赶不走,只好由着他去。梁远哲特意找出一个盘子,把自己包的都放进去。“干嘛,做展览啊?”穆然调侃。“这个专门煮给你吃。”梁远哲刮刮他的鼻子,“除了我妈,我还没给人做过饭呢。”“你还给你mama做过饭?”穆然表示怀疑。“当时我小,那天我妈病了我爸又不在,于是我就去蒸了碗鸡蛋羹。”梁远哲自己都觉得乐,“我当时特呆,觉得什么东西都是甜的好吃,又分不清哪个是糖,于是撒了满满三大勺味精,刚端进去时我妈感动的直哭,后来吃了一口,立刻就淡定了。”“你笨死了。”穆然听得直乐。“这次不会了,这次有你教我啊。”梁远哲很狗腿。穆然看了眼盘中奇形怪状的饺子,觉得这次好像也很悬。饺子包好后,年夜饭也送到了家,因为穆然很节俭,所以梁远哲没有要很多菜,不过都很精致,看上去像艺术品。“在客厅吃好不好?”梁远哲问,“可以看电视。”“好啊。”穆然跑去厨房,拿了碗筷出来。梁远哲想了想,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我从不喝酒。”穆然摆手,“肯定会晕掉。”“一点点,没事的。”梁远哲又拿出两个杯子,“再说宿醉会头疼,我也不舍得让你多喝。”“……好吧。”穆然不想让他扫兴,乖乖接过杯子。红色的酒液清透明亮,穆然晃晃杯子,觉得闻起来很不错,于是试着喝了一口。“可以吧?”梁远哲问。穆然一仰头,小半杯酒都滑进了喉咙。“哈?”梁远哲失笑。“还不错。”穆然舔舔嘴唇,把杯子递给他,“还要。”梁远哲乐,又给他倒了半杯。穆宝宝依旧豪气万丈的一饮而尽,晃晃脑袋很骄傲,“一点都不晕!”“行行,别喝了,吃饭吧。”梁远哲哭笑不得。红酒酸酸甜甜,还有一丝微微的醇厚感,穆然喝上瘾,时不时的就拿着杯子要。一顿饭吃下来,穆然七七八八加起来喝了不少,洋酒虽说度数不高,却也绝对不低,梁远哲提心吊胆生怕他突然醉倒,谁知穆然一点事儿都没有,还抱着舒克看电视。“你真不晕?”梁远哲坐在他身边问。“不晕啊。”穆然眼睛清清亮亮,一点醉意都没有。“酒量这么好?”梁远哲意外。“不知道,之前没喝过酒。”穆然很认真地想了想,“普通人喝了这么多,是什么反应?”“最起码头应该晕一下吧?”梁远哲回答。穆宝宝摇摇脑袋,还是觉得自己一点事儿都没有,于是点头,“嗯,我觉得我大概是酒量好。”“没醉就好。”梁远哲放了心,陪他窝在沙发看春晚。节目意料之中的无聊,不过倒很有过年的气氛,窗外隐隐传来鞭炮声,喜庆又美好。“然然,新年快乐。”十二点钟声响起的时候,梁远哲把他圈在怀里,低头亲亲。“嗯,新年快乐。”穆然靠进他胸膛,小猫一样蹭蹭。“宝贝,你这算是色诱?”梁远哲失笑,手伸进他的衣摆——多美好的除夕夜,本来也没打算轻易放过他。“头晕。”穆然脸通红。“嗯?”梁远哲一愣,把他的身子转向自己。“头好晕哦。”穆然又重复了一边,眼神迷迷离离。醉了?梁远哲纳闷,在他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头,“这是几?”“……三!”穆然很认真的看了半天,斩钉截铁的开口。苍天。梁远哲哭笑不得,这哪是酒量好,分明就是反应太迟钝!“唔……热!”穆然完全晕掉,傻呆呆坐在沙发上,有点要吐的迹象。梁远哲赶紧把他扶到洗手间,折腾了好大一会,穆然终于吐干净了胃里的东西,迷迷糊糊的软在他怀里撒娇,“不想动呀。”梁远哲好气又好笑,拦腰抱着他回到卧室。穆然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吐完之后觉得头也疼胃也疼,全身都不舒服,于是难受的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哼哼唧唧。梁远哲心疼无奈,却又无计可施,只能躺在一边,把他牢牢抱进怀里。第二天早上,穆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觉得头疼的要命,整个人都昏沉沉的。“宝宝,还难不难受?”身边的人一动,梁远哲立刻醒了过来。“头疼,晕。”穆然声音委委屈屈。“宿醉后都这样,我去帮你冲蜂蜜水,喝完休息一会就没事了。”梁远哲亲亲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