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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打转,嘴唇刚才被蹂躏得肿起来,一脸羞赧又薄怒的样子,实在是诱人得紧。“你……你不要太过分!……”秦戈控诉着,眼泪也终于溢出眼眶,可怜得让人想一口吞了他。“我……我都接受惩罚了……你……你还要我说这些下流话……你欺人太甚……”声音的主人边说边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珠。“好,不玩了不玩了。”薄脸皮的小恋人终于发怒了。“你让开,我要下去……不喜欢你……不要你……”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唇亲吻。秦戈气急,想挣脱开来,却被男人拥得更紧,似连心肺都要被挤坏,下颚也被牢牢钳住,被吻得晕头转向,缺氧无力。男人把他压在床上,堵着他的唇不让他说话,然后炽热的性器慢慢推进了潮湿的秘xue。秦戈只能闷吟一声,身后被那处被巨物慢慢顶入,肠壁被撑大,身体被开拓的感觉让他头皮都发麻了。然后就是永无休止的抽插,贯穿,顶弄,翻搅得他整个人连话都说不出来。男人虽嘴上说什么只做一次,可持久力实在太可怕。等到男人终于摆弄够了,餍足着射出第一次的时候,他早就射了三次,软如烂泥了。男人抱着他给他盖上被子,秦戈才勉力睁开眼:“下次……下次不许……”“好。”“不然……不然不喜欢你……”“嗯。”******唔……什么光……好刺眼……秦戈睫毛抖动着,慢慢睁开眼睛。昨晚睡觉没拉窗帘,上午的太阳射进了屋里,照得满室明亮。光束中,连在空中飞舞的细小浮尘都清晰可辨。秦戈仰躺在床上。下身一片潮湿,已经有些凉了。秦戈紧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流下,穿过头发沾湿了枕头。他又梦见男人了。有时候,他梦见他打了男人一耳光;有时候,是他质问男人为什么要背叛他,但男人说的话,他已经忘记了。有时候,是男人边看电视边抱着他亲;有时候,是他在写作业男人拿着凤梨酥一口一口喂他,还要他把手指上的碎屑都舔干净。昨晚,他梦见男人抱他了。熟悉的眉眼,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拥抱,熟悉的亲吻,熟悉的男人下流的话,熟悉的男人的长度,硬度和热度。就连顶弄的节奏规律,都一模一样。就跟真的一样。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梦里甜蜜到要死,让他连死在男人怀里的心都有了。睁开眼,那幸福的感觉还没散去,赤裸裸的现实就迎面打过来。打得他晕头转向,简直要分裂了。秦戈蜷起身子,在没什么温度的被子里抱紧了自己,回味着梦里那甜蜜的感觉。“啊……好甜……”“接下来应该是什么呢?……应该是‘老公干我’。”“老公插我的xiaoxue,干死我。”男人说的话,就像刻在他心上,一句一句回放着。每回忆一次,就在自己心上割上一刀。鲜血淋漓。他差点就要大叫起来:“我什么都愿意说!只要你不要甩了我……让我说什么都可以……老公!老公……求求你,抱我吧……”他恨梦中的自己傻得要命,还要跟男人闹别扭,发脾气,让男人放低身段来哄他。是不是因为这样,男人才受不了他,要出去劈腿的?他知道他这样的,就叫做“贱”。表面上很决绝,离开得很有骨气,其实只要男人动一动手指,他就能抱着男人的腰,求他复合。明明被人背叛,被人甩了,还惦念着男人的好,还想回到从前。他也知道自己贱。但他没有办法。他爱男人都爱到要死了。他就是忘不掉男人。秦戈紧紧抓着胸口,五指都要陷进rou里,眼泪疯狂往外涌。要是……要是他能把心掏出来就好了。这样……就不必为了男人心痛了……——上部?完——下部63.重归故里“先生,这位先生……”“嗯……?”秦戈慢慢睁开眼睛,视野慢慢清晰起来,映入眼帘的是空姐漂亮的略带红晕的脸。“先生,还有半个小时飞机就要着陆了,麻烦您把座椅靠背调直。”“……抱歉。”秦戈慢慢坐起身来,望着窗外。居然梦到高中时代的事了……大概是因为又要踏上这片土地的缘故吧。秦戈直起身向窗外看了一眼,飞机已经穿过云层,脚下的土地历历在眼。这片伤心地,他又回来了。从大学毕业开始,大哥就一直想让他回公司帮忙打理事务。毕竟公司越做越大,在A市外开了第二个大型分厂,大哥常常往外跑,爸爸年岁已高,本部事务交给别人又不太放心,大哥便十分希望小弟回来接管一部分。秦戈本人对于经商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商业酒会这些场合也是能避就避。他不擅长说场面话,也不会打太极,与生人聊天常常是聊着聊着就冷下来,此后便极少参加这类活动。虽然他是学心理的,但他不爱猜那些商场上人的心思,一句话要绕了十圈八圈的说,用些冠冕堂皇的言辞来掩饰龌龊心思,他实在觉得累心。但见大哥实在劳碌,已经多次跟他聊过这件事,他心软,架不住人劝,便点头同意,研究生毕业拿到硕士学位,就回家接管公司事务。父母这边,父亲并没有表露出想让他回来的意思,秦戈隐隐觉得是父亲还在忌惮林熙烈。母亲则每次跟他视频都说“儿子啊,你在哪儿快活就在哪儿呆着,不用非要守着爸妈”。虽然母亲话是这么说,但每次回去看望她,她都哭得快断气。想母亲年岁已高,又为他cao了不少心,秦戈也想回去陪陪母亲。谭晋一年半MBA已经毕业,早他半年回国,谭伯父也有把公司实权转给谭晋的意思。不过据说谭晋回国就搞上一个模特,谭伯父给他安排的富家千金也被他随便敷衍了,让谭伯父很不省心。在外求学这七年来,大家都很有默契地闭口不提男人的名字。连谭晋都从未在他面前骂过男人。男人是不是又换床伴了?男人还是龙腾的总裁吗?男人现在是名正言顺的红帮老大吗?他不知道。跟他没有关系。他只希望,即使没有办法要遇上男人,他能装作像从未认识过男人一样,淡然地同他擦肩而过。******出了机场的VIP通道,就看见谭晋搀扶着母亲。秦母一脸焦急地扑上来摸了又摸,确信儿子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三人一行坐上车,秦戈陪着母亲说了会儿话,秦母倦意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