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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歌想着。画面已经进行到了洗澡,足以容纳两个成年人的浴桶中,小孩欢快地玩耍着,灵药见效很快,他的伤势已经好了,正折腾着自己的尾巴,举起来,放下去,举起来,放下去……在爹爹过来的时候,长尾巴“啪”地一下打在水上,溅起大大的水花,却在少年面前停滞,而后倒回,没有一滴粘在他的身上。小孩鼓着腮帮子:“哼,又失败了。”烧鱼点着他的鼻子:“不乖的小歌,是要打PP的哦。”小孩一仰头,神态得意且嚣张,配上那张可爱的脸蛋却只让人想揉一揉:“我现在没有PP!”于歌:“……”不管看几次,都是黑历史。所以还是把它毁掉吧。于歌瞧了瞧玉珠,又有点舍不得,在他的挣扎当中,画面里的邵羽和小邵歌洗完了澡,折腾半晌后终于上床睡觉,小孩还不愿意变回去,长长的白尾巴末端搭在爹爹的手腕上。“挺可爱的。”熟悉的声音在一边评价道。于歌险些一剑劈下去,还好及时止住,这才发现屋里多了只鸟儿,大小和窗户差不多:“爹,你什么时候来的?”鲲鹏含笑道:“在你如痴如醉的时候。”于歌脸红了。妖王来访,还交待不要声张,于是这一天,有心人/猫便发现观主在厨房里待了很久才回到宫殿里。素吾和于歌都不习惯那种家长里短的婆媳相处模式,他们用餐完毕后,就沉浸在了共同的爱好当中,把邵羽曾经用各种方式录下来的收藏观赏了一遍,喜欢的还瞧了好几遍,剑修觉得自己的脸皮厚度得到了长足的增长。这一晚无月。天悬星河,辉煌璀璨。于歌突然感受到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来得极快,消失得也极快,余下绵绵密密的钝痛:“这是?”“素羽出事了。”鲲鹏又急又快说完,已带着他破门而出,将人扔到背上,展开翅膀往南方飞去。作者有话要说:☆、第201章懵逼(二更)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太快。长真保持着冷酷的脸庞和犀利的眼神,内心一片茫然。今天他的经历是这样的,首先,和徒孙一起来在白眉的催促下到了星阵这里,看到流沁和顾裳在比斗,两男一女三个化神修士在围观,分别是千层(男)、不认识(男)、亦双(女)。接着,就在他到达不久,短短时间内,流沁出现在身旁,星阵上比斗的两人消失,魔枪贯穿了陌生的男修,这人原是红枫妖,亦双杀了白眉和千层,自曝身份是顾裳。长真没理清来龙去脉,但这不妨碍他先让徒孙逃跑。——剑修觉得,自己本来就不聪明,如果什么事情都想明白了再做,那也太晚了。邵羽避走的方向上,陡然出现了一道恢弘的大门,年轻的修士摔进了门里,还没等长真思考或者行动,大门一闪,他再次出现了。“玄鱼?”青年安抚地笑了笑:“师祖,我没事。”人还是那个人,长真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唔,身高长相修为穿着都没变啊,等等,哪里不对。长真皱眉道:“你又换了件衣服?”在原著世界和那一个于歌分道扬镳之后,便找了个人迹罕至之地参悟宇宙奥秘,之后又回到南极启动了星盘的邵羽本以为自己已经达到了处变不惊,天纵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高冷境界,可是此时此刻,当他低头看到又变换了位置,游到衣领上的阴阳鱼之后,也只能抽搐着嘴角回答:“对啊。”就当做是一键换装吧,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烧鱼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长真更迷糊了。瞬间换衣是什么法术?没等他继续纠结下去,远方传来一声嘹亮的长鸣。浩然苍茫,九霄震荡。流沁和顾裳的动作微妙地一顿,随即攻击更加快速和狠厉起来,邵羽则惊喜道:“爹!于歌!”来人近在眼前。鲲鹏放下于歌,转变为人形,将儿子抱了个满怀:“吓死爹爹了,之前感应到你的气息突然消失了……”于歌低低道:“我也……”邵羽和素吾固然有血脉之缘,于歌也是在天道见证下和其绑定的伴侣,对他的重大变故也会有所感应。“感觉到了。”他的声音很轻,周围却都是耳聪目明之辈,断没有听不见的道理,大小鲲鹏对视一眼,张开手臂,把他也拉了进来,三个人抱成一团,估计短时间内是分不开了。长真:“……”这边,三个人抱着,那边,两个人打着,原地,一个人单着。师祖大人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他转而去瞧那扇门。于天地中央伫立的门古朴而恢弘,恰恰处在星阵上空,整体呈现银色的光辉,如同星辰照耀,门上刻画着许多纹路,长真盯着一条弯折的线条良久,只觉眼熟,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此为天枢。”淡淡的嗓音在身后响起,长真发现是邵羽,有点惊讶。——他本以为扮演着这个解说任务的人会是素吾的。毕竟鲲鹏所经历的岁月决定了他的深度和广度,说是活化石一点也不夸张。“这扇星门在正确启动之后,可连接天地,那时候,我们就可以从这里到九天之上去了。”“九天之上,还是第九重天?”长真喃喃道。他心中其实已知晓答案,不过是冲击太大,才期望一个准确的答案。第九重天,日前他还带着清霄在那里下棋;而九重天之上,则是千年来没有修士可以抵达之地——仙界。邵羽微微而笑:“当然是仙界。”长真忽然想到什么,激动道:“你,你方才——”邵羽摇了摇头,脸上是种古怪的神色:“不,我到的不是仙界。”长真明白了:“问题想必是出在启动方式上,但这扇门实在星阵上无人之时突然出现的,如果跟顾裳流沁无关的话,那是星星的缘故?”众人抬头望去。浩瀚银河满载光芒,不知何时,九星已连珠。素吾沉吟道:“这等异像,出现时毫无征兆,也毫无规律无法测算,上一次,应是三千六百年前了,”男子的目光在场中巡视,最后在长真身上停住:“凭借于此,倒是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