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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目光微凝,声音忽地冰冷。“你脸上的口红谁弄的?”任常新酒喝多了,反射弧有些长,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直到脸颊被那人揉搓得痛得要命,才cao地骂了声,用力要推开那人。可惜不仅推不开,反而是整个身体都被箍在了那人的怀里。后腰上的一只大手如铁箍般按住他,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布渗了进来,烧得他心慌意乱。还未等他再想些什么,一个柔软的物体就压了上来,厚实有力的舌头顶开了他的牙关,*辣的液体顺着滑进了他的口腔,食道。那液体辣得厉害,他头脑发晕,天旋地转。那一刻他甚至忘了拒绝,抗拒,软了身体任由那guntang柔软的物体反复地不停地侵略着唇舌,口腔。那人的舌头强势,有力,如同长驱直入的军队,毫不留情地肆意扫荡,侵略,勾缠着他的舌,以最深的深度最疯狂的姿态全然占据了他,几乎地,将他整个都吃了进去。无法含住的津液大股大股地沿着任常新的唇角滑落,顺着纤长的颈,湿滑地落到那不断滚动的喉结,流入了衣领,打湿了的衬衫,透出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充斥着满满的□□、yin~靡的气息。任常新软在那人怀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完全记不清了。他只知道嘴痛的厉害,似乎裂了好几个口子,浑身上下每一片肌肤都热烫得难受,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尤其是某个部位,硬得他直想要发泄。厚实有力的舌头顶开了他的嘴,又是一股*辣的液体流过喉咙,刺激得他愈发难受,愈发软麻。迷迷糊糊地,他勾住那男人的颈,努力地想要睁眼,酒精刺激得他眼圈泛红,全身的肌肤透着微微的粉,他那醉后的模样如同雨露枝头初绽的桃花。他隐隐约约听到那人低低地骂了个cao,就被腾空抱了起来。这种失重的感觉对于醉酒的任常新,新奇而有意思。他身高182,体重一百四五十斤,自打他成年后再没有人这么抱过他。这种完全依赖着对方的公主抱让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仿佛他能够毫无戒心毫无顾忌地信赖着这个男人。他醉得厉害,只是隐约记得自己不知说了些什么,似乎还有人上来拦他们,但都被他骂跑了。那人抱着他走出了酒吧,将他放到副驾位上,系上安全带。夏日冰凉的风吹着他很舒服,他呢喃了声,用力将那人拽了上来,堵着唇一顿热吻。湿滑的津液沿着他们交接的唇流了下来,车里的温度急剧上升,迷迷糊糊间,他的上衣被扯开,胸口湿漉漉地被人亲吻了遍,尤其是胸口的那两个突起,被吸吮拉拽得生疼。胸前那毛茸茸的头发,以及下巴扎人的胡渣,划拉在细嫩的肌肤上,刺激任常新越发情热难忍。他用力拽开那人的皮带,探手进去抓住那人的下面。触手的巨大粗硬让他有一刻间的清醒。cao!这他妈哪里是人的玩意!该不会是大炮吧!他隐约记得自己骂了声,想要缩回手,却被对方大力地按住,迫使着他反复揉搓。任常新的唇被狠狠地堵住,全身上下几乎被扯了干净。半敞的车门使得夜间的风任意穿行,吹拂在他guntang的肌肤上,愈发让他饥渴莫名。那人放低了座椅,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热灼的吻,guntang相接的肌肤,还有两人都已经勃~发的巨大,摩擦着,交缠着,空气guntang得要命。他在热吻的间暇,忽地想起,这人不是直的嘛,嘿,被他给掰弯了。他任少的魅力果然是全世界独一无二,无人能挡。还未等他再有空暇想别的,就被情~欲烧得彻底失去了控制。☆、第4章逃任常新努力睁眼,眼皮厚重得如同几座大山重重地压着,粉色的纱帘轻轻地飘动,淡金色阳光掩映在其间,跳跃着点点的光子。他微动了下身子,一股剧痛从某个部分直接灌了上来,痛得他龇牙咧嘴,嘶哑地嗯了声。嗓子也是痛得冒烟,如同在沙漠炙烤数日般,嘴略微抽动就钻心的疼。妈的!他该不是醉酒时被人满清十大酷刑轮番用了一遍了吧?!“宝贝,醒了?”低沉地磁性的嗓音,非常男性,温柔得近似宠溺。任常新费劲地动了动脖子,沙发上的男人放下手机,向他走了过来。那男人高大俊美,眼熟得厉害。任常新突地脑海里划过了个画面,那是他和这个男人赤~裸着激情地亲吻,互相在对方身上摩擦揉搓。cao!任常新脸红得能滴出血。他不是第一天出来玩儿,自从他十五岁明确自己的性向后,玩儿过的男人没有几十也有上百。但是这种激情得像是拍大片的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任常新不是雏儿,混沌迷糊的头脑让他一时想不起来昨天发生的细节,但是身体的剧痛却让他意识到不对。一个模糊的念头浮了上来,卧槽!昨晚该不会是他被上了吧!!他惊惧地抬头,对上那个男人。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一定会蹦下床,抓着这人痛打一顿。可惜现在的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做~爱做到半身不遂,可见昨晚究竟有多剧烈。而此刻刚刚想起昨晚的事,顿时无数的画面蜂拥冲进他昏沉的脑子里。疯狂的亲吻,温柔的开拓,剧烈的撞击。在这个酒店房间里,沙发,地毯,浴室,盥洗台,各种让人鼻子滴血的姿势,覆灭意识的巨大快感,伴着疼痛卷席他的每一处神经。昨晚的那个自己,疯狂地陷入这种蒙蔽了所有理智的快感里,在男人身下反复被蹂~躏,被进入,不知羞耻地呻~吟,哭泣,哀求。回忆了这些片段,任常新恨不得将自己埋到被子里。他竟然被人上了,而且还被直接做晕了!“你!他妈地!”敢上我!沉沉的羞辱感从心底浮起。哪怕他长得再像时下柔弱的花美男,但是任常新自认自己是绝对的男人。而身为男人,怎么能被另一个男人给干了!雌伏在男人的身下,被人当成女人一样地上,这严重刺激了他身为男性的自尊心。“宝贝,你昨晚真棒。”那人俯下~身,俊美的脸,唇角温柔的笑,此刻落在任常新的眼里,就像是条毒蛇。这条毒蛇还俯在任常新的耳畔,吐出舌尖循着他的耳廓舔了圈。“你麻痹滚!”任常新愤怒地喊出声,可惜他全身无力,由于愤怒双眼水雾朦胧,声音也是柔弱无力,与其说是气恼,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落在那男人的眼里,却是另一番别致的*。那人邪魅地一笑,低低道,“你才舍不得我滚呢,滚了谁来服侍你。”“宝贝,你那里真紧,夹得我都舍不得出来。”“昨晚你叫得那么动听。本来我只想和你做一次。但是你太棒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