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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心怀鬼胎的李因吓了一跳,直到确定岳清夏依旧受困迷魂阵中后,才松了口气。“想不到师兄这儿竟如此敏感……”小心收好还有大用的白浊,李因又捏了捏岳清夏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尖,又换来一声轻吟,“……果然,师兄这身体,天生便该是男人身下的恩物。”岳清夏无知无觉,自然没法反驳他这亵渎之语。李因却当他是默认了,一扳岳清夏的下巴,吻上了微微开启的双唇。他轻而易举地闯开齿关,肆意地在岳清夏口中横行,又勾住无法闪躲的软舌纠缠,等到李因放开岳清夏,他已被吻得双唇嫣红,泛着水光。“……就到这儿吧。”虽然很想一鼓作气,拿下自己长久以前的绮梦,但理智总算占了上风,李因还是松开手,又唤来妖藤,重新将岳清夏固定起来。此时的岳清夏,一头乌发依旧挽成道髻,瞧着丝毫不乱,脸色却泛着潮红,双唇更是一望即知刚被人狠狠品尝过,上身只穿着轻薄小衣,一侧乳首被捏得泛红,自敞开的襟口中透了出来。下体一丝不挂,阳具软软垂着,一线浊液自小孔中垂落。他双臂举起,双腿大开,谁又能想得到,这正待人品尝的清俊男人,居然是白华山那温文磊落的大师兄?又狠狠刮了岳清夏几眼,李因终于转过身,慢慢走出密林。“睡吧,大师兄……”第二章邢莫修岳清夏慢慢醒了过来。他意识昏沉,没能立刻察觉到自己是个什幺处境,只觉得浑身动弹不得。有凉风徐徐吹拂,不知为何,竟直接吹到了……那处,带来一阵暧昧的寒颤。怎幺回事?他的恩师,白华山掌门痴迷剑道,尤其喜欢收集宝剑。师尊大寿将至,他听师弟说有处林中似有剑光,便来一探究竟……他确实看到了一柄好剑,剑光澄然,只是当他凝神观察时,那剑光忽的一闪,竟直直刺入了他眼中……岳清夏只觉脑中嗡的一声,便失去了意识。现在看来,他是被人算计了。心里大致理清情况,岳清夏睁开眼,被眼前的景象骇了一跳。怎幺……回事?!他身上竟是赤裸的,只留了件穿和没穿几无区别的轻薄小衣,风一吹便被扯得飘飘荡荡。几根藤条捆住手脚,将他扯成个大字型,下身整个暴露在外。岳清夏性情稳重端方,除了蒙昧幼童时,何曾做过这种打扮?饶是心里清楚这多半是歹人故意乱他心神,也不由得挣动起来,脸上亦染了一层红晕。他功体受制,手脚又不知为何有些酸软无力,连寻常男子都不如,怎幺挣得开妖藤?反倒像是惊动了它们,原本只拴着手腕脚腕的妖藤蠕动起来,顺着他四肢爬动,转眼便攀到了双肩与大腿根部。上侧的妖藤尖端在他腋窝打转,下侧的则在腿根流连,细细描摹着起伏的肌rou纹理。妖藤尖端既细且软,扫到哪里,哪里便泛起诡异的麻痒感。岳清夏身体抖得越发剧烈,紧咬的唇齿间,终于泄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妖藤蠕动之余,表面还渗出一层粘液,浸过岳清夏的小衣沾染全身。只是岳清夏忙于挣动,没有察觉。正在此时,空地中响起了一声冷笑。“老夫去拿个东西的功夫,岳真人已经忍不住自己玩起来了?几根藤儿都能让你这般舒服,换了真家伙可怎幺得了?”那声音阴冷湿黏,仿佛阴沟里的鼻涕虫般惹人厌烦。一个身形矮小,尖嘴猴腮的男人慢慢走了过来,浑浊双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正苦苦挣扎的岳清夏。他明明只有三四十岁的样子,却口称老夫,很是古怪。“你是……什幺人……”虽说已陷入了极不利的局面,岳清夏依旧竭力维持着冷静,目光扫过男人全身,只觉得他的形貌依稀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老夫邢莫修。”“邢莫修”三字一入耳,岳清夏陡然瞪大了眼睛。他听说过这个人。那时他刚刚拜入白华山,当时的白华山掌门还是他的师祖,他有个极出色的弟子,与自己的师尊,现在的白华山掌门并称白华双秀……后来发生的事,当时正潜心修行的岳清夏知道的并不详细。只知道师叔失踪了很长一段时间,回山之后又忽然自尽。师祖与师尊伤心欲绝,他好奇打听,只得了“万yin老祖”“邢莫修”“蟠龙乘凤之道”等古怪名词……等他后来晓了人事,才明白这些词里,有个多幺凄惨不堪的故事。“你不是……”“是啊,老夫不是死了吗?”邢莫修咧开嘴,大笑道,“想骗过那帮瞎眼的名门正道还不简单?老夫只是想避避风头,暂时潜藏起来。可惜我当初那些炉鼎死的死跑的跑,修炼起来不如当年方便,才设了个局,想引一两个鲜嫩的小子上钩。想不到,竟让我钓到了一尾大鱼……”邢莫修若有实质的yin邪目光在岳清夏身上扫过,岳清夏的眼睛被怒火烧得发亮,心却渐渐冷静下来。此人竟还在人间,日后必成祸患……就算自己不得保全,也一定要将消息送出去,让正道有所提防。他主意渐定,便聚起心神,汇入识海,齿关扣紧舌尖,正要加力时,邢莫修忽的冷笑一声——不好!岳清夏心神大震,纠缠着他的妖藤骤然收紧,酥麻感自四肢泛起,瞬间侵袭全身,他竟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了,全身瘫软无力,只能任由邢莫修走近,按上他的身体,肆意抚弄一阵,再顺着颈项向上,手指探入岳清夏口中,慢慢搅动起来。岳清夏几欲作呕,却连动也动不得,只能由得那根干瘦手指刮搔着他的上颚,再揪住舌头,逗弄起来。等到邢莫修玩够了,再抽出手,在岳清夏衣服上擦干涎液。他嘴里打了个呼哨,妖藤驯顺地随之动作,绕着岳清夏双手的妖藤下沉,捆住双腿的妖藤上爬,几番动作后,竟将他摆成了个虚虚坐在空中的姿势。两条腿被妖藤捆住膝盖,提了起来,双腿间的器官,便这幺一览无余的,向邢莫修张开了。“哟……”邢莫修戏谑地笑了声,“想不到白华山大弟子,做男人的本钱也不错嘛。”方才一番折腾,胯下阳物竟有了抬头趋势。在敌人面前露出这副模样,岳清夏心中又怒又愧,还夹杂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情绪,让他不由得移开目光,不去看邢莫修的脸。眼睛看不见,身体的感受却骗不了人,岳清夏只觉得有只手握住了自己那处,慢条斯理地抚弄起来。那只手极为干冷,粗硬皮肤刮着要害处细嫩表皮,带来一阵细微刺痛,但等那只手摸到冠头,刺痛又变成了阵阵快感……可怜岳清夏一生正直自守,连自渎都未试过,何曾体会过这般滋味?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