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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说的话,现在灭了一盏灯,只剩下九千九百九十九束光。局长的存在感在减弱?一意识到这点,相马无法淡定了。蒲公英早就发现了自己的变化,无所谓的说,“诚凛的黑子哲也,存在感薄弱,可以使用幻影般的传球技巧视线诱导Misdire来辅助其他队员得分,正因如此,我哥,咳,塔尔塔罗斯的大魔王才没有教他投篮的技巧,一个站在光明中的选手怎么还能继续做影子呢。”“可是局长你……”“都是差不多的,盛者转衰,物极必反。”蒲公英对此看得很开,存在感太强有利有弊,能够降低一些至少不用出门老被车撞,“比起这个,BrokenReach(断域)的探索进行的怎么样了?”“报告局长,断域的探索进展的十分顺利!”相马看了眼手掌大的记事本,“他们第一战的对手是诚凛。”第一场就是同为东京的两只队伍比赛,其中一支还是去年全国大赛的强豪,如果不是在公开的情况下每支队伍自行抽取比赛号码,都要怀疑是赛方后台cao作了。“我们的对手是奈良的神野高校。”蒲公英淡淡的应了声,对从一开始就知道结局的比赛并没有报以太大的热情,不过例行讲话还是需要的,战士的士气直接决定了比赛时的精神面貌,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绿间的“尽人事待天命”不是没有道理的。相马吹响哨子,大家全部跑过来集合,不得不说,这拉风的球服以及一字排开的架势就远远甩了别人好几条街。大冢连忙举起相机咔嚓咔嚓两下,撇去别的不谈,光这凝聚力就够厉害的,可不是所有队伍都能够这么齐心协力的。“不管怎么看赫尔西特都超帅的!”蒲公英在打篮球还是奈奈从粉丝后援队那知道的,为此伤心了好一阵。和远藤章司分手后,奈奈也被报社辞退了,那之后去面试牙医接待、超市收银和披萨店接线员,因为太耿直直接说上一份工作是消极怠工被辞退的,所以面试统统被拒绝了,但她依然挺乐观,一边找工作一边吸颜,才这么点时间都混到后援队东京分部小干部了。娜娜把恨不得跳到椅子上的奈奈拉下来坐好,不解的很,“天天能见到,你至于这么激动吗?”“那怎么能一样,打篮球的赫尔西特我还是第一次见!连那个阴沉的家伙居然都比我知道的早!”奈奈不满的撅起嘴,意有所指的睨了眼刚好坐在前排的死柄木。真一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人家住在一块,感情肯定好,别说只是打篮球,说不定连今天穿什么花纹的胖次都知道。”他们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死柄木一下被可乐呛到了喉咙。蒲公英今天穿了什么样的胖次,死柄木还真知道,他亲眼看见人家随手拿了一条三叶草图案的胖次穿上去。“你怎么了?没事吧?”海藤瞬忙拿纸巾给他擦溅到可乐的裤子。死柄木本来没觉得怎么样,这会被真一他们这样一说就哪哪都不对劲,视线不由自主的往场上那个人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飘,海藤问话的时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无意识的开口,“三叶草。”“啥?”“……没什么。”差点被暴露胖次花纹的蒲公英这会正在给大家例行打气,“我们的使命是驱逐企图破坏世界平衡的所有黑暗势力!”大家的回答很整齐响亮,“是,局长!”“我们是绝对的正义!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是,局长!”“吾等前方一片光明!”“是,局长!”……大冢的镜头中突然撞进来一个皮肤黝黑的人,破坏了场面的和谐。“你到底在做什么啊,大家都等好久了。”青峰二话不说就拉着人往外走,上次也是他把蒲公英带走而蒲公英也没有反抗,所以这会相马他们不敢多言,毕竟是蒲公英的私事。青峰的手跟钳子一样死死禁锢着他的手腕,蒲公英挣扎不开,不满道,“你要干什么!又要故技重施把我引开还那须输掉比赛吗?”“……我承认上次是我不对,但没说几句话你就离开了,为什么没赶上比赛我才奇怪好不好,而且这次会面是赤司早就通知了的。”蒲公英恍然想起黑子确实说过这么一回事,只是被他选择性遗忘了。后面的人猛然停住脚步,青峰也赶紧停下来,免得强行拉他走会扯到手臂引起脱臼,“怎么了?”“我是不会去的,这种敌人摆下的鸿门宴,我还没不至于蠢到自投罗网,谁知道那里是不是有什么陷阱和阴谋等着我。”青峰有些脑壳疼,所以他到底是为什么会自告奋勇的来找蒲公英。“别说蠢话了,快走吧。”青峰只好采取强迫手段,论力气,蒲公英到底不及他。赤司约定的地点是在体育馆的东门小广场,他们过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赤司把剪刀刺向黑子旁边的火神大我,蒲公英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违背我意志的家伙,即使是父母,也不可轻易饶恕。】过去赤司说过的话记忆犹新,蒲公英背脊凉飕飕的,只觉得背后有凌冽的冷风呼呼在吹。把刘海剪短后,赤司缓缓朝蒲公英的方向看去,如国王莅临般走下台阶,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异色双瞳微垂,居高临下的给人一股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换个发型换个人系列,蒲公英算是亲眼见到了,没剪头发之前虽然也气势凌人,但总归多了丝阴柔,剪掉头发之后,这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压倒性的小宇宙,让他变成了彻彻底底的王者。“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平时中二十足的话,蒲公英一句都说不出来。火神捂着被划出血痕的左脸,一边感慨赤司这个人居然这么危险一边惊讶于蒲公英的表现,本以为能看到势均力敌的对峙,没想到还没开始面临着全盘皆输的局面。赤司面无表情的逼近一步,“我还以为你有很多话要对我说。”蒲公英跟着退后,脚下差点一个踉跄站立不稳。“关于钢笔的事。”“……”“离家出走的事。”“……”“还有这一刻和我站在敌对立场的事。”“……”蒲公英还想再退,可是分明看到赤司眼中的警告,他怎么都抬不起脚。【违背我意志的家伙,即使是父母,也不可轻易饶恕。】这句话如同诅咒一样在大脑中不断重复播放,蒲公英低头盯住他还拿在手中的剪刀,嘴唇轻轻颤动,却始终倔强的没有说话。“看来是我平时太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