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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攻美受!秋无迹(攻)vs何鸿飞(受)☆、第二十二章物是人非是夜,江隐与秀泽均被安置于皇宫内的坐隐阁。坐隐阁,是先天霖国弘文帝所建。弘文帝酷爱手谈之技,曾将坊间有名的棋师请来与之切磋棋艺。兴起时,甚至不眠不休。源于此,弘文帝索性将闲置已久的晨曦阁改为坐隐阁,专为方便棋师起居所用。对于江隐,天霖国的皇宫对他而言曾是那般的熟悉。坐隐阁,亦是年幼的他时常跟兄弟们嬉戏之所。可如今的坐隐阁已不是他记忆中的模样,父皇御笔亲题的匾额,挂在墙上他写的字,全都……三年,整整三年,好一个物是人非!“阿隐,路你要怎么走,为师不干涉,只是……”“师父,您放心。阿隐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可是阿隐别无选择。我不能眼看着天霖毁在宇文炀的手里。”“万事小心。”“嗯,多谢师父!”临别时恩师的嘱托言犹在耳,可是即便今日破解了那“泣血局”,一切便真能像计划那般顺利进行下去吗?江隐不知道,他也无法确定。但是,对他而言,除了走下去,他别无选择。三日后,十番棋如期而至。第一日,江隐半目胜,秀泽黑着脸出来;第二日,江隐屠龙,秀泽无奈投子告负;第三日,盘面焦灼异常,秀泽长考两个时辰,申时打挂;第四日,江隐一子解双征,秀泽中盘告负;第五日,坊间赌坊高价压江隐,众人赢得毫无争议;第六日,当人们兴高采烈地等待着江隐获胜的喜讯时,却从宫里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江隐染病,咳血昏迷。秀泽到底是位有德行的棋师,他坦承若是按盘面推测,不出意外,此盘的胜者还是江隐。他输得心服口服。宇文炀闻言,心中自然很是欢喜,但见江隐咳血昏迷,一时亦动了恻隐之心,赶忙令御医悉心医治。可是足足经过了三日三夜,江隐仍不见起色。宇文炀忍不住发怒,众太医只得说江隐是先天体质较弱,加之连日来劳心劳力,故而才会如此严重。江隐时昏时醒,等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神志已经清明了许多。面前,那一对好看的桃花眼正关切地注视着他。“阿寒……”“哈哈,阿隐!”那对桃花眼的主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济世堂的少堂主沈寒。“说吧,”江隐一边支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一边疲惫地问道,“得了多少赏金,欠你的药钱总能还上了吧?”“哎哎哎,怎么个话说?”沈寒赶忙上前一步,扶着江隐让其躺好。“咳咳、咳咳……”江隐喘着气笑道,“沈少堂主在我面前还用装么?您妙手回春救下新任国手,皇上的赏赐还能少?恐怕都能再建一所济世堂了吧?”“哼!”沈寒闻言冷哼道,“别跟我提那个皇帝了,一两银子没得来,还想让我进宫给他当太医。”“唔……太医还好,咳咳……”江隐笑道,“只要不是让你当太……”“好你个没良心的!”沈寒佯怒道,“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谢谢。”江隐敛去笑意,正色道,“阿寒,如果没有你帮我,这一遭不会如此顺利。”“哼,还顺利呢!”沈寒不屑道,“我师叔发疯,你怎么也跟着发疯?他是一个棋痴,曾经跟我师父连下三日三夜,你却根本不考虑自己的身体,那十番棋原是装装样子,助你成名的,你怎么还上心了?”“阿寒,我……”“我什么我?”沈寒的脸色依旧不善,“若非宁王提到我爹,再耽搁几日,你这条小命就交代了。”“我就是个废人!咳咳、咳咳……”江隐忽然起急,一阵剧烈地咳嗽让他不得不勉力强撑着身子好让憋闷的胸口透透气。“废人?哪里废?是那里?还是这里?”沈寒拿着折扇指指点点地调侃着。“……咳咳。”明知沈寒出口安慰,江隐仍忍不住瞪了沈寒一记白眼,“我身体怎样,自己清楚!”“你这是怎么了?”沈寒伸手去扶,却被江隐用力地推开。“咳咳……我连下几盘棋都没体力支撑到底,咳咳……”江隐眸子不禁红了,“我还拿什么去争?咳咳……我不过是在白日做梦罢了……”突然,温热的唇毫无预兆地贴了上来,孱弱的身躯被紧紧拥抱着。江隐想要挣脱,却根本无能为力,只得任那人的唇舌在自己的嘴里肆意掠夺。江隐的精神有些恍惚,眸光亦有些涣散,那一日的情景却在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来:大病初愈,二人在瀑布下一个抚琴一个舞剑。琴声悠扬,剑影婆娑。一曲终了,沈寒卖弄似的又在江隐面前舞了一套他独创的瀑云剑法,结果惹得江隐好一阵笑。“哈哈哈,瀑云剑法?”江隐笑道,“看起来倒更像是破云剑法呢。”“唉唉唉,就是一个名称而已,”沈寒不以为意道,“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我沈寒独创的,这要是行走江湖,我这一招恨倚黄昏,一准儿能出奇制胜。”“‘恨倚黄昏’?这名字倒是有趣,”江隐颔首道,“不过,看起来不过是空架子。”说着,江隐站起身来,走到沈寒近前,伸出手来:“借你的龙渊剑一用。”“做什么?”沈寒笑着将剑柄交到江隐手中,“不服气?想要破解我的招式不成?”“没错。”江隐顺势接过剑来,就着刚刚沈寒的剑招,反其道舞将起来,“接招!”话音未落剑锋到,江隐简简单单的一招金雁横空,看似无奇,却刚好破解了沈寒颇为自得的恨倚黄昏。“好!唉唉,怎么了?”沈寒刚欲击掌表示赞叹,却见江隐右手一软,龙渊剑应声而落。沈寒赶忙走上前来,扶住了冷汗涔涔,面色苍白的江隐:“没事吧?”“走开!”江隐用力一推,沈寒倒是没有防备,松了手,退后两步。“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