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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顿饭后,他们之间就形成了这样的默契,一个人洗碗一个人逗猫,甚至不需要去说什么,江恒就自动拎着碗进厨房,而炸鸡——这位心宽体胖的祖宗,就往路天铭身上一跳,极为雍容华贵地享受着N市纳税大户的掌门人的怀抱,做一只慵懒的小猫咪。江恒擦干净了手从厨房出来,电视里正好放到了他那档节目。说时迟,那时快,江恒刚一个箭步想冲过去换个台,那边路天铭已经握着遥控器,笑眯眯地和他说“就看这个~”天大地大,老板最大,他只能脱了围裙生无可恋的坐下来,目光和炸鸡一交接,江恒甚至觉得自己此刻就和被迫减肥、减了口粮还要被强迫运动的炸鸡一样可怜。他不愿意看自己的节目,原因非常简单,黄制片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自从这节目换了时间档,播出来的镜头有很大一部分都流连于他的rou体之上。自从Sam某次神神秘秘地提醒他说“江恒啊,我不能跟你一起锻炼啦,你家那位会吃醋的”,虽然对于因Sam的不严谨措辞而导致的莫名暧昧的气氛而有点无措,江恒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有点暗爽,甚至在想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在路天铭心里到底有些不同?自己是否又有可能...?剩下的他并不敢多想,珍惜眼前,珍惜眼前,他只能深呼吸着压抑住自己面上的表情,这样告诫自己。离了公司的健身房,他还在琢磨要怎么在家里找空间和物体去代替着锻炼,任菲就已经给安排好了去私人健身会所找私教,去有针对性的锻炼。除了去片场和陪路天铭,江恒几乎把所有时间都奉献在了各种健身器械上。当然,这样的努力也是卓有成效的,常年没啥工作的江恒几乎将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给贡献给了电脑,以至于教练第一次给他试图放松后颈的肌rou时,他几乎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而一旁,自己的课程结束了就前来围观的路天铭,没忍住笑出了声。江恒:QAQ是的,路天铭,一个会通过做做瑜伽来获得心灵上的宁静的奇男子,柔韧度极强,能够随时随地摆出极其匪夷所思反人类的姿势,令江恒心生敬佩。自从知道路天铭会瑜伽之后,江恒每次看见对方穿的西装笔挺,走路带风地在公司里视察,都忍不住会脑补他一个一字马劈下来的场景。规律的锻炼,让江恒身上的肌rou线条也逐渐变得明显起来,年轻人的身体素质到底就是强一些,路天铭在床上第三次射出来的时候不禁想,自己让江恒去锻炼究竟是对还是错?虽然这肌rou的触感,的确是令人着迷,但这体能也变得太好了吧...自己都快射不出来了,江恒还在一下一下又一下的顶弄着身下的□□,他妈的跟个打桩机似的!“啊!停!停一下!!!”腿被掰成了近乎180度的路天铭,喘的说不出话来,又是爽的张嘴就是□□,还要断断续续地带着哭音让江恒换个姿势,他要抽筋啦!!某天又是收了工,累的像条死狗的往车上走,胡雪送过来了新房子的钥匙和门禁卡。“恒哥,任菲姐让你收拾一下东西,这两天有人过去给你搬家”“...好”他最近忙得脚不沾地,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掰成三十六小时来用,除了本来的节目正常录制以外,电视剧也已经开了机,叶钦那边档期还有冲突,就只能先拍江恒的单人镜头,除此之外,路氏似乎是真的铁了心要捧他,一时间各种综艺节目上都有他的面孔出现。新人演员——虽说这新字恐怕得打个问号,但江恒毕竟资历太浅,路氏这么名目张胆地捧人自然有人不满,但大约是大公司公关反应速度够快,倒是很快就把那些不满之声给压了下去。更何况叶钦也是在新剧的发布会上,搂着江恒的肩膀笑说对方是自己曾经的舍友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他作为备受瞩目的新生代年轻演员,既然说了这样的话,媒体也都买账说好话,毕竟从剧组发出来的剧照和片花看,这个江恒,除了演技还稍显青涩之外也还算说得过去,毕竟年轻的新面孔,放在这样的电视剧里,任谁都不会拒绝。再加上他那档美食节目,调档过后后期和策划简直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整个节目质量上了个档次,除了更强调节目“美食”这个重点之外,似乎对于展示江恒的rou体也很有兴趣。做菜时候因为专注于切菜而勃发的肌rou,就算是隔着一层厨师服也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力量;颠勺翻炒时,因为锅炉的热气而流下的汗水,沿着额角一路滑落,摄像机也能十分精准的对着这滴汗珠狂拍一通。江恒对此表达过抗议但都被驳回,但想想以前还在深夜档的时候,虽然每次去他都是光切菜就能切出一身汗——因为强迫症一定要把菜切得一样大小、一样长短才能放下锅去炒,但还不是收拾太差要被砍,他也就不去考虑这些,尽量专注于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譬如菜式的翻新,又譬如菜品形式的创新,只希望能够不要愧对于工作人员的付出。第二天门铃响的时候,江恒在哄着炸鸡进太空包。炸鸡在家里自由散漫惯了,除了把它抱回家最初的几次去打疫苗之外,几乎就没有出过家门,此刻正叫得凄厉。“抱歉,炸鸡它有点不配合...”江恒忙着低头把炸鸡的爪子握住,就听见有人站在自己面前说,“没事,来给我吧,你去收拾行李好了”“?”反应慢了一拍,手上的劲一松,就感觉失去了桎梏的炸鸡十分不满地挠了他一道,江恒看着面前的男人,笑吟吟地教训被接过去后立刻就安分了的小猫咪,一时失了语,“路总您...”话还未说完,已经有搬家工人走进来,指着地上散着的纸箱,“老板,这些都是要搬走的?”被称呼成了老板,倒是让江恒一愣,“啊..对,这个和这个是的,那边的桌子也要”等到交代完哪些东西需要搬走,哪些暂时不要动,那边路天铭已经去角落里炸鸡的小城堡里,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它的逗猫棒,试图让猫猫情绪好一些。工人把箱子搬下去,房间里顿时就空了下来。江恒一边忙着将最后的一些零碎物件装起来,一边和路天铭说话。“...反正这周末也没事,我就过来看一下咯”炸鸡一到了路天铭怀里,立刻就变成了一个乖宝宝,此刻正吧嗒吧嗒地舔着路天铭的手指头玩,看在江恒眼里,却是心情有点复杂,——自家儿子怎么就这么亲他呢,真的是...江恒“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哧啦”剪了胶带把箱子封口。他早饭没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