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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瘾,也不把rou物从徐泽后xue里拔出来,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一个翻身,便将对方压在了下面,耸动着腰部一下比一下狠地cao了起来。“啊啊啊……好深,要被cao坏了……好棒……好爽……”秘洞在两人姿势变化时被尽根没入的男人性器搅了个天翻地覆,还不等缓过劲来又被捅开重重撞击着最深处,这明明应该是让人痛楚的凌虐,却让已经yin毒发作的徐泽爽到不能自已,连声浪叫了出来。他的后庭口不住地开阖收缩,里面的xue壁更是毫无廉耻地自己吸吮着插入的yinjing。每当身上的人将粗长rou物顶进来的时候,他的秘洞便开阖着要将那物吞地更深;而当对方要将性器抽出去时,那甬道内贪婪的软rou便会纠缠着不想放那物离去。徐泽躺在铺着衣服的地上,双臀间被粗壮rou物不断进出,身体也被对方撞得来回移动,他口中的叫声越来越响,腹下的分身也越发挺拔高涨。当体内的yinjing滑过后xue里的某点时,他便紧绷着身体高叫着射了出来。聂凌云本来也已经快要到达顶点,被他因为高潮而猛然收紧的肠道一夹,便将带着春风玉露的白浊又射在了他的体内。“嗯唔……还要……快插我……”虽然刚刚出了精,但不再被cao弄的秘洞里又泛起sao痒与空虚,徐泽眼神有些迷乱地将双腿抬起夹住聂凌云的腰,扭动着身体不断哀求。聂凌云耳中听着yin声浪语,yinjing又被软嫩的后庭来回taonong,没一会儿身下就又硬了,双手抓着身下人的双腿,在被jingye完全润滑了的密xue里再次大开大合地律动起来。皎洁的月光下,野外山林的洞中,结实健壮的英武青年躺在地上被看似柔弱的美貌少年压在身下,古铜色的身上布着点点他自己射出的白浊,两个半圆屁股间的小孔正被一根白嫩如玉的yinjing来回进出cao弄,已经被浇灌了两次男人精水的秘洞更是随着被抽插不时喷出些白色浊液。他俩这副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野合场面,莫说是让平民间的卫道士来看,就算是素来不拘小节的江湖人士见了,恐怕多要斥责上一句“不知羞耻”。不过在这别无旁人的山中秘地,徐泽与聂凌云正是情欲高涨,一个盼着对方将自己后面狠狠贯穿填满,一个恨不得插在对方身体里永远cao弄下去。两具rou体的撞击声,甜美勾人的yin叫声,甚至是rou物抽插秘洞的“噗嗤”水声……这些声音在这山洞里响了快要一整夜,天色将白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徐泽其实早就从yin毒中恢复了过来,可他身上的人就是一口咬死了余毒未消、热得难受,不肯罢休。他那时已经被cao弄了不知道多少回,全身虚软无力,根本无法抵挡,只能虚软地躺着又被抽插顶弄了大半夜。他若不是常年练武身强体健,都不知道已经被聂凌云干晕过去了多少回。可徐创世神宁愿自己能晕过去,而不是眼睁睁地看着聂前女主一脸餍足地将分身从他后庭抽出,带出“啵——”的一声,与汹涌喷出的白色浊液。聂凌云在他小腹上轻压了几次,让他将体内的jingye尽量排出后,才帮他把衣服穿上、小心地背起,施展轻功往门派里赶回去。徐泽直到被他家性转女主带进自己的闺房,都感觉无法闭合的秘洞里仿佛还有根粗物在来回进出,仍旧从那处不时滴出的白浊更是将他的裤子都打湿了。在被扶着在断岳门聂小师妹的“闺床”上躺下的时候,徐创世神心中自此江湖不见的念头早没了,而是化作一句怒吼——聂凌云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下山练就神功后cao不死你!第26章第二个故事(9)徐泽心里气恼得恨不得自己硬不起来、靠吃药硬起来,也要把聂凌云cao翻。而刚刚把他cao翻过的聂前女主却是神清气爽、心神愉悦,打来洗澡水为二人清理一番的时候眼角都是掩盖不住的笑意。连被瞪了他都是含笑道歉:“都是我不好,被那yin毒冲昏了头脑,你那里都被我弄肿了。”说着,他就伸手在水下去摸徐泽的后庭,口中还继续说道:“我这有些上好的伤药,等下给你涂上,能好的快些……咱们也能早点再……”徐创世神本来全身虚软,被他趁着洗澡占便宜都懒得理会了,结果听这货越说越不像话,“啪”地一声把他手打开,又把他环抱着自己的手推开,攀着洗澡桶沿无力地呵斥道:“你滚!”聂凌云自然是不滚。他将徐泽抱出了木桶,老老实实地帮他把身上擦干,又帮他穿上自己的衣服——这货还真有几件崭新的男装——这才将人又抱回自己床上。“你是不是还气我骗了你?”又换上了一身女装的聂前女主敛了笑容,一张国色天香的脸上挂上了些许委屈,让人望而生怜。不过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徐泽哪还会再被他唬住,冷笑一声说:“你是断岳门的少爷,小的怎敢生你的气。”“我也是逼不得已,真的不是有心骗你。”聂凌云也上了床,不顾徐泽挣扎把他抱进怀里,低声说道:“我母亲生我前有神仙入梦指点,说我命中带劫,必须以女子的身份养大,到弱冠之年(二十岁)方可。我父母先是不信,可我从生下来就体虚病弱,要不是母亲把我的襁褓都换做了牡丹、荷花之类的图案,只怕当时就活不了了。后来等我再大些,他二人几次试着想要让我恢复男孩装扮,当夜我便会大病一场,命悬一线。所以我虽知自己是个男人,却从出生到现在都是以断岳门大小姐的身份活着,只怕是还要再这么活上四年,甚至更久。”听到他这么说,徐泽虽然还气他害自己空欢喜了两年,更气他前晚性事上不知节制,可到底还是有些心软了,面上也柔和了下来。不过徐创世神之所以心软,倒不单单是因为聂凌云身为男人却被迫以女子的身份长大,而是因为,聂凌云这番境遇恐怕还和他的设定有关。原来聂前女主那位早逝的母亲,也不是中一开始描述的那般父母双亡后流落到断岳门附近村镇,与断岳掌门人一见钟情、再见情定今生的简单人物。这位在聂小师妹十岁时仙去的大美人其实是魔教前教主的独女与魔教圣女,当年现任魔教教主犯上作乱杀了前教主,却一时不慎让这位圣女给跑了。按理说她跑了就跑了,一个武功平平的前教主之女也掀不起太大风浪。结果这位不愧是女主的母亲,跑的时候还把魔教历代教主相传的武功秘籍和密令给偷走了,搞得魔教现任教主在位这么多年仍是名不正言不顺、不能服众,教中也是各派林立、私斗越演越烈。同样是这被聂母带出魔教,临死前埋在断岳门后山的秘籍与密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