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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最后一本,闻夏给他挑了。时星忍不住开口:“不是给儿童看的书吗?”“你不是小朋友吗?”闻夏惊讶的开口,继而笑了,“看看吧,这本书我都翻了好几遍了,很可爱的一本书。”“就先给你找着四本吧,”闻夏把其余的书整理好,回头冲他笑,“多了你也看不完,今天下午就别写作业了,在这儿看看书吧——我留的作业应该不多吧。”“……”时星心想,七张试卷不算多吗?下午,闻夏果真没让他写作业,只是让他坐在书房看书,时星看书很快,他毫不费劲就能记住全部的内容,他只花了一个下午便看完了。晚饭的时候,闻夏问他看了哪本,时星说了书名,闻夏:“觉得好看吗?”“好看,”时星咬了咬勺子,“我觉得那些话都很简单……但是看的时候,觉得很……就是说不出的感觉。”“嗯?”时星不再说话。他记得里面的一句话,准确的说他记得书里的全部内容,却唯独对那一句念念不忘。“如果你驯化了我,我的生活将会充满阳光。我将能够分辨一种与众不同的脚步声。别人的脚步声会让我躲到底下,而你的脚步声就像音乐般美好,会让我走出洞xue。*”时星觉得,他现在就是那只被驯服了的狐狸,他看到了阳光。作者有话说:*节选自(废话如果有看到这儿了但还是觉得不好看的建议还是撤退叭你我都好心理脆弱型写手看到不好的评论会贼啦难受QVQ另外文里的每句话每个字我都是认真写的真的不存在说什么卖弄文笔炫技之类的如果这么觉得的话也建议撤退ww今天下午没课晚上第一次上书法课(小期待QVQ午安啊大家第二十八章十一假期很快过去了。这个晚上可能是他留在闻夏家的最后一天。闻夏虽然说以后放假都可以来他家,但时星做不到这么一直无条件的索求,闻夏可能因为短暂的心疼他的经历而给予他许多东西,但如果他一直心安理得的要着,那这对于闻夏,会变成一种负担。吃完晚饭,时星主动要求和他一起出去散步,在秋叶下,在银色的灯光里,两人走在路边,车从身边驶过,这都与他们无关,时星想,至少这一刻,他们是属于彼此的。时星和他聊了许久,关于书,关于文学,关于爱,什么都聊。闻夏到最后忍不住了,问他:“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多?和你以前不太一样。”“不好吗?”时星垂眼笑,“我觉得很好。”两人回了家,冲完澡,闻夏和他说了晚安,却不见时星动弹,他奇怪道:“怎么了?”时星赤脚站在地毯上,静静的看着他,说:“我今晚能在你屋睡吗?”闻夏心里一动。他不可避免的想起林树的话。“我真的觉得,他看你的那个眼神,占有欲特别强,跟要吃了你一样。”闻夏迟疑了下,装出轻松的语气,说:“我床不够大,咱俩大男人睡上面,不太够地方,而且我晚上睡觉不老实,再把你踹下床不就不好了?”闻夏很少拒绝时星的要求,一方面是因为时星很少提,他几乎不要什么东西,另一方面因为时星家庭的原因,闻夏总是会对他偏心一点,对他老是心软。这么拒绝,还真是头一次。时星心里咯噔了一下。昨晚他一时情动,偷偷亲了闻夏——他老是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发现了,这种感觉在这一刻冲到了顶峰,还夹杂着委屈和伤心。他情绪掩饰的很好,但还是不可避免流露出了些。闻夏见他那眼神就有点受不了了。他开始深刻的自我反省:难道他要因为林树不知何来的猜忌而错怪时星吗?时星对于他,可能更多是一种依赖,不至于被那么扭曲。他还没思考完,却脱口而出:“时星。”时星顿住脚,回眼看他。“我觉得,咱俩挤挤也行——如果你不怕我踹你的话……你抱着你屋的枕头过来吧。”时星露出笑容,发自内心的笑,他重重的点头,说:“嗯!”时星回了客房,抱着枕头,小跑着去了闻夏的卧室,闻夏正在理床单,给他指了指:“你睡在那边,我睡这边,两床被子应该够了。”时星笑得开心:“嗯!”熄了灯。时星在黑暗中毫无顾忌的打量闻夏的脸,眼中带着自己都不明的**,闻夏忽然闭着眼伸出手,和往常一般揉了揉时星的头发,说:“该睡了。”时星“嗯”了声,合上眼。一夜睡的格外安稳。翌日,时星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有人了,摸上去尚且温热,时星打了个哈欠,翻身下床,最后看了一眼晨光明媚,笑着说:“再见。”结束的最后一天,他要回校,闻夏推了单车送他,时星坐在后座,风轻柔的拂过脸,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亲吻。时星到门口就下来了,他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闻夏坐在单车上,撑着地,遥遥看着他。闻夏要把车停在教职工车棚,和宿舍完全不是一个位置,只能在这儿分开。而且,他和闻夏一起回校,让同班同学看到也不好。时星的心里涌出强烈的不舍,仿佛一把利刃,又像一根看不见的细丝,那条细丝扯在他和闻夏身上,脆弱的很,仿佛转个身,就可以把那根线扯断。闻夏笑着说:“快去吧。”时星沉默着,下了很大的决心,转身离开。等到时星再转头去看的时候,闻夏已经不在原地了。时星有些失落的继续朝前走,忽然肩膀被拍了拍。曾广一张圆脸笑起来倒是有种福娃的感觉,他笑着说:“同桌,你怎么也来这么早啊?”曾广大概算是为数不多敢和他搭话的人,也不知道这人是脑子少根筋还是就觉得时星人好,经常主动和时星聊天。时星说:“我没事儿,就早来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曾广话多,他说了半天十一七天的事情,时星就沉默听着,也不做评价。“我觉得你有点不一样了,”曾广忽然说。“嗯?”时星抬眼,“哪里不一样?”“就是……说不上来,就感觉气色好了很多,黑眼圈也没了,”曾广嘿嘿一笑,“帅气多了。”时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罕见的有些不好意思,他说:“……谢谢。”时星不需要回宿舍放东西,他没拿行李箱,因而直接去了教学楼,教室里没什么人,时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