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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笑道,“而这箭矢上的字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吴、公孙、乔三姓之一。”这字隐约只能看到一点与一个心,想着肃景砚身边的将士,肃景墨猛然想起一人,那个在军事中有着不世之才,却不为肃景砚重用的寜丞相家的三儿子,寜丞相是他肃景墨的近臣,也是肃景墨母妃的母家,应当说书香世家、世代文臣的寜家都是他肃景墨一派,只是这寜家三儿子却是个尚武不尚文的......肃景砚不重用他,这恐怕也是原因吧......一点一心,除了这寜,肃景墨实在想不出,难不成,在他死后,这寜家三子成了大将?想到这里,肃景墨放下箭矢摇头笑道:“这当是朕五弟的将军吧。”“你五弟,就是你之后的皇帝?”覃程刻一直没有忘记肃景墨说过,那个林清,肃景墨的妻子,后来应该是成为了他五弟的皇后这事儿。点了点头,肃景墨手指轻敲石桌桌面,随后望着虚空,目无焦距“朕还是皇子时,灭了当时的太子、二皇兄,四弟懦弱成不了大事,朕放他一人归隐山林,”说是仁慈放他归隐山林,只是这皇子从小娇生,这忽然一个人归隐山林不懂耕作,那也只能是沦为山中野兽大虫的肚中物,肃景墨见覃程皱眉,挑眉问道:“残忍?”覃程凝视着肃景墨,摇了摇头,“身处那样的位置肯定有很多是不得已,你死我亡,保住自己比什么都重要。”覃程的目光没有一丝虚假,与之对视了一会儿,这次倒是肃景墨先转过头,不再看他,只是继续说道“只是这五弟......”似是在回忆,肃景墨皱眉,“五弟肃景砚打小病弱,武功就连小他的六弟也不如,他看似冰冷,对任何事物都不争不抢,但也却是一个真正凶狠毒辣之人。”细细踱步,肃景墨继续道:“他对权力的渴求,能另他放弃所有,利用所有,我称帝前他败在我手下,原本,我是绝不可容他的。”既然后来这人当上了皇帝,那自然是没死的,覃程望着肃景墨问道:“那之后为何......”“那是有人不愿他死。”“谁?”问出这句话的覃程其实已经猜到了些,与肃景墨有关,与肃景砚也有关系的人,他知道的只有一个,那个肃景墨到现在提及都是一脸温柔的人.......林清......“她与朕成婚,就是为了肃景砚。”而肃景墨说完这句话前,覃程早已拽紧了拳头。☆、第40章第三十九章“你、为了她,放了你五弟?”覃程神色复杂的望着肃景墨说出这句话。肃景墨眯了眯眼,挑眉瞥了眼覃程,“是,但也不全然如此......”肃景墨神色淡淡,“林家是大绪一大家族,祖辈更是与开国先皇打下江山,而林清是林家的嫡女、大绪一大才女,无论是样貌家世,她都是我正妻不二人选,娶了她便是将林家纳入我手中。”肃景墨的话,覃程自然看得出漏洞,那林清为了肃景砚而嫁给肃景墨,那自然是对肃景砚有那份心思的,如果当初肃景墨杀了肃景砚,没了这么一个,那林清不是只能死心?依照肃景墨当时的身份,他想要娶这女人,那还有什么阻碍?说到底,肃景墨只是不想伤了这林清罢了。“你爱她。”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事实一般将答案说出,覃程望着肃景墨,没有错过肃景墨刹那的的恍惚,而这一夜肯定了覃程的话。肃景墨出神了一会儿,却摇了摇头,“林清是个奇女子,朕也曾深陷她柔情、才情之中,她......曾是朕的软肋,只是,有的时候我却无法分清,喜爱的是她这人还是她身后的那个家族。”他第一次正面与肃景砚对峙,说过肃景砚之所以败是他丢弃了所有,就连肃景砚自己的心也丢了......而时光流转,再次与肃景砚对峙时,肃景砚给了他肃景墨相似的话“皇兄成是因为守住了最后的柔情,可是败也是为此吧......只是,五弟我倒是有些心疼皇兄,我看清了心才能将它丢弃,皇兄处处留情,只怕到现在也没能看清自己......”覃程凝视着说话的肃景墨,没有说话,只能掩下眼底的情绪提醒自己,这些事情与他覃程无关,肃景墨曾爱过谁与他无关,那都已经了一千多年前的事儿了,林清早就死去,大绪早已不存在,他覃程只需要在肃景墨轮回转世前弄清......那段.....历史.......只是想到这里,想到肃景墨轮回转世,覃程就如鲠在喉。不想再提及这段往事,肃景墨转移了话题,“朕记得不久前你说过,朕大墓四周除了陪葬坑和一个皇后陵,并没有其余的陵墓对吗?”“对。”把情绪抛一边,覃程回答:“按理说,应该还有其余帝王陵才对。”“那也就是说,我所葬的位置并不是中都城郊外?”“中都?”回想国内古城历朝历代的名字,山西的平遥在汉时置中都县,难不成大绪的都城是在平遥?平遥在位于山西省中部平遥县内,始建于西周宣王时期......山西......皱眉思索的覃程猛然间想起几个月前,在江波死的那件事后不久,他从在一出租车上遇到的老司机,那司机给他看的酒樽的照片,不懂行的会以为那酒樽来自汉唐时期,懂行的第一眼必定认为是假物,那酒樽的工艺、绘画手法都不同于已知的任何一个朝代,而见过宁化村大墓陪葬物的人,定会发现那纹饰与宁化村大墓一般无二。那老司机说是他女婿从山西淘来的,当时他没有在意,但现在看来,似乎山西那边真的藏了能佐证大绪存在的皇陵!想到这里,覃程突然激动起来,拿了上次绘出的地图,“肃景墨,你看看,你看你所说的中都城是不是在这儿?”说着,覃程不顾刚接上骨的右手微微阵痛,拿笔在地图上标出平遥的大体位置,“中都是不是就是大绪的都城?如果说是,那大绪的都城就在山西那边,而现在,”一边说着,覃程画出西安所在位置,“而你的陵墓却是在西安,或者,你们当时称长安?”覃程的话也让肃景墨不由得敛了神色,“这位置倒真是中都城所在,也是大绪皇城所在,而大绪皇陵位于中都城北部山陵处,大绪以北为高,皇族葬于北,从高处俯瞰整个都城,护佑大绪。”“那为何......景墨,你却在这千里之外的长安城?”肃景墨闻言眼眶微缩,望了眼撇去他姓直呼他肃景墨名的覃程,只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