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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个费心心血都得不到自己所想的小丑。白曳的手掐的越发紧,他的眼底慢慢染上几分血色,花佚的脸上慢慢的涨红,白曳看着花佚那脆弱而无助的表情的时候居然感到了几分莫名的痛快。当花佚的呼吸开始微弱的时候,白曳却渐渐的松开了手上的力道,可是那手却依旧放在花佚的脖子上,花佚的神情依旧因为窒息而有几分迷茫,就像是一只迷茫的小鹿。白曳的嘴角扯出几分诡异的笑容,就着这个姿势凑过去,一口咬在了花佚的脖子上,血腥味在他的口中蔓延开来。白曳一把扯开花佚所剩无几的衣衫,放肆的将手在花佚的胸前,腰腹,腿间肆意游走,他熟练的撩-拨着花佚的欲-望。白曳带着诡异的笑看着花佚渐渐失神的双眸,看着花佚在他的身下做出种种难以自持的媚态,他看着花佚咬着嘴唇固执的不发出任何声音,再度加大力道,尽数没入,全数抽离,不断加快的速度与力道终究是让花佚认了输,那隐忍的低-吟在这寂静的山洞与啧啧水声交相辉映,无比香-艳隐秘的的景象在这荒凉之中肆意上演。一遍遍的索取,一遍遍的入侵,可是还是不够,不够,想听见他的声音,想听见他除了嘲讽谩骂之外的声音,想看见他迷茫的眼中全是自己的影子,想让自己深入他的身体,想看着他们两人确确实实的交缠在一起,再也不能分离。这还不够!他还想感受花佚的温度,想听见他的声音,想要他的全心全意的注视!所以这还不够,远远不够!白曳就如入了魔一般对着花佚肆意作为,花佚的肌肤上满是他的痕迹,白皙的肌肤衬这艳丽的痕迹,就如给花佚打上了属于他的痕迹,白曳终究是微微柔和了几分神色,将花佚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拨开,看着花佚的整张脸出现在他的眼前,白曳再一次吻了上去。还是不够!他想要他的心,这样远远不够!他这一生动了一次心,便为了他几乎堕仙入魔。他用尽了自己毕生的力气,想尽了所有办法,只不过为了求得一颗曾经被他遗弃的心。可是那心丢了便是丢了,他的一味强留只能让他二人越走越远。他知道这样错了,可是他却不知道,怎样才是对。第54章第54章这天气越来越冷,可那人心的温度却比寒冬更让人心寒。白曳这几日精神很不好,那日他刚刚为花佚盖好被子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眩晕,白曳扑通一声的跪在了床边,神情有些惊慌,看了眼仍旧没有醒的花佚,白曳只是站了起来便扶着墙走了出去。乐儒的心情更为复杂,前断时间他只是有些疑心,可是到了现在他几乎可以确认,白曳在日渐衰弱,那个在这世间活了五百年容颜不改的人开始衰弱了。乐儒隐隐觉得这与之前白曳最后一次离开昳阳山脱不了关系,可是如今的白曳性子更是冷若冰霜,又带了几分喜怒无常,他就是想劝,一时居然也没有胆子开口。白曳身披一件狐皮大裘,雪白的皮毛映衬得苍白的脸色,整个人看起来没了半点生气,可是那双眼睛黝黑发亮,那里写着他的不甘心与隐藏着的某种渴望。乐儒看着白曳走了出来,将一个暖炉递给白曳,白曳挥了挥手表示不要,乐儒便也没说话。这过往的五百年,白曳向来不懂寒凉,而如今,居然在这寒冬着了御寒的衣裳,乐儒心里一时五味杂陈,他将暖炉捧在手里,那日大雪飘落,白曳伸出那双白皙修长的双手将一片雪花接在手中,那雪花竟是久久没有化开。“师尊,近日江湖上有些不好的传言。”白曳根本不在意的听着,眼神空落落的,“说罢。”乐儒抿了抿嘴,低头说道,“之前各派上我昳阳山说要寻那传说中的神物,可是被师尊挡了回去,按理说他们也该安分了,可是近日江湖上又有传言,他们说,我们昳阳山上的是……魔。”“魔?”白曳漠然重复道,继续说道,“即便是,那与他们又有何干?”乐儒咽了口唾沫,这才状着胆子继续说道,“上次师尊断了他们几大门派的仙缘,他们本就心里记恨,如今也不知道哪里传出的这种谣言,他们自然是一传十十传百,本就没落的那些门派,最近不知为何又有些蠢蠢欲动了,而且听说这次,与阳派也掺了一脚。”白曳只是听了,眼睛依旧是空落落的,也不说话,就跟一个木偶一样。乐儒看了,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便状着胆子再次开口问道,“师尊打算如何处置?”白曳抬眼看了他一眼,古怪的笑意的带了几分凉薄的味道,“处置?”乐儒本就有些忐忑,被他这么一瞧,竟就有些局促不安起来,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白曳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可是看着却叫人发寒,“他们只管闹他们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乐儒心里焦急,似乎对白曳这般不在意的做法实在是有些担心,白曳倒是平静,看了乐儒一眼,这才开口说道,“这昳阳山为世不容,招惹是非,这几日便想办法将那些弟子送出去吧。”乐儒听了心头一惊,诧异的问道,“师尊的意思是让我们出去避一避风头?”白曳哂笑,“修行又不一定要在这昳阳山上,何苦再跑回来,你看着这修行的弟子来来往往,可曾有几个久居山中?”乐儒心头大震,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曳,颤声问道,“师尊是要解散昳阳派?”白曳答道,“你也看得出,我如今护不了你们,更何况,这昳阳山从建派之初便也只为了那一人,如今也是到了该散的时候了。”乐儒一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眶通红,“师尊,乐儒只是山脚下的一个伙夫,承蒙师尊教导,才免了着尘世疾苦,可乐儒在昳阳山过了五百年了,这世间早便没了弟子的容身之所,众师弟也是自小生在昳阳,这昳阳山早就是大家伙的家,还请师尊三思。”乐儒跪在地上,眼眶一下子红了,他在这昳阳山耗了五百年的光阴,如今这昳阳山要是散了,那便如同他的家散了一般,整个人都如同没了根的浮萍。白曳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总有这么一天的,乐儒,时间到了,便该散了。”乐儒怔怔的看着他,仿佛整个人失了魂灵,说不出一句话。白曳走进了山洞,这里有他最爱的人,有他们之间两世的回忆,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尽管是他将花佚绑在这里的,可是这里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他们在这山洞中渡过了大半年,他们争吵过,动过手,心痛过,而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