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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己主动努力标记到手,唯一一件仙器筒车还是莫雨亲自留下,滴血就能够认主,林徽真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区区筑基期神识别说标记仙器认主,便是灵器、宝器他都与他相隔甚远,更别提解除标记了。林徽末看着自家小弟目光炯炯地瞪着仙府化成了护腕,不知他正在做什么,还是杨毓忻一眼就看出来。眉一挑,杨毓忻直接道:“你哥不需要这些东西。”心底倏地略过一声宛如轻嗤般的低语。区区仙器,而已。瞪得眼珠子生疼的林徽真抬头看了一眼杨毓忻,而后默默低头,继续努力。虽然你是魔尊大大,但你也不能做他哥的主!这仙府可是保命的好东西!林徽末反应过来,又是一巴掌糊在林徽真的后脑勺上,低声道:“胡闹!”林徽真不满地看向林徽末,哪里胡闹了。他娘亲和哥哥这一回算是逃过了一场死劫,谁知道日后会是何等模样。他还好,未来有迹可循,没有仙府可能坎坷一些,但小心一些总能避开一些祸患。“东西你都自己留着。”林徽末不容反驳,拿出兄长的威严压林徽真,“好好修炼,别让人担心我就谢天谢地了。”林徽真出门一趟弄回来一件仙器,一座仙府,还有四件半仙器,一套天阶上品剑诀,一套地阶中品功-法,都足够做一家宗门的立道之基了。虽然危机重重,但这份气运也是让人赞叹。虽然他经历的危险让林徽末悬心,但见到他得了这么多机缘,他还是真心为他弟弟高兴。但对于这些仙器,他是真的没什么艳羡之心。宝贝虽好,不是刀,他拿着也没用。他们兄弟俩相处,从没有客气过。林徽末说不要,他就是真心不要。一腔热血被浇了一瓢冷水的林徽真憋气,不要拉倒!他回头孝敬娘亲去。“伯母那里也用不上。”杨毓忻淡淡道,“伯母身上有云霞仙衣,还有杨柔贴身保护。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她当初留下的暗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相来快开始重新修行了。”“娘的暗伤快好了?!”兄弟俩同时一呆,旋即大喜。杨毓忻挑了挑眉,看向林徽末,“我没跟你说过吗?”本来是件大喜事,结果被杨毓忻这么一反问,莫名就变得让人无言以对起来。林徽末嘴角一抽,道:“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杨毓忻若无其事地“哦”了一声,道:“那我现在告诉你了。”林徽末忽然觉得拳头有些痒。却不知杨毓忻暗地里偷偷地松了口气。阿末这个反应才对嘛,方才目光躲躲闪闪的,着实让他浑身不自在。作者有话要说: 梧上红衣扔了1个地雷,风暴召唤扔了1个地雷,谢谢两位亲的地雷,么么哒~头疼放挺ing,难受难受难受哭唧唧QAQ第47章1111111杨毓忻心情一好,遂好心地解释道:“柔姨略通些医术。”这还是在他年幼的时候杨柔捧着医书自学的,“我手头有些丹药,柔姨瞧着对症就用了。如今伯母身体大好,想来不日便能够捡回曾经的修为。”“多谢你,阿忻。”林徽末手指微颤,低声道。他娘亲是怀着真真那会儿受的伤,拼着根基受损才保住了真真,却也不免让他生来体弱。如今真真已如常人无异,但娘亲根基受损的暗伤却留了下来,天长日久,真元也无法驱动了。他娘亲心性豁达,纵是无法继续修行而变得如凡人无异也没有多有郁结,反而悉心照料他们兄弟。如今他和真真接连筑基,而他娘也能够重新修行,不会如凡人寥寥百年就溘然离世,怎不令林徽末狂喜。林徽真也是激动极了,只是,魔尊大大连个眼角都没有给他留,满眼都是他亲哥……讲真,大哥,亲哥,末哥,究竟是谁的亲兄弟啊喂?杨毓忻抬手,自然而然地伸手覆在林徽末的手上,淡淡道:“以你我之间的关系,你娘亲自然也是我娘亲,用心是自然的。”林徽末心头直颤,既感动于兄弟的深情厚谊,又懊恼唾弃自己的无耻居心,非分之想,一时之间,面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杨毓忻:“………………”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沉吟片刻,杨毓忻决定再接再厉。他终于看向林徽真,道:“阿真。”林徽真倏地坐直了身体,挺胸抬头,腰背笔直,目光炯炯,简直就像是等候领导发言的小兵。“杨哥,您请说。”杨毓忻的嘴角几不可查地一抽,虽然以着他对林徽末的情谊,能够将他的亲人纳入自己人的范围,孝敬林母完全没有压力,可有这么一个弟弟……也罢,好歹是阿末唯一的弟弟。杨毓忻看着林徽真,道:“你不必再想着抹去仙器中的神识印记,以你眼下的修为,强行断开两者的联系只会让你受到重创。为了一个仙器如此,不值得。”林徽真一呆,猫眼瞪得溜圆。他是听错了还是听错了?这是关心还是关心还是关心?一旁林徽末脸色倏地大变,这会儿看向自家弟弟的眼中已经带上了厉色,一字一句道:“林徽真,记住了,那些仙器只能你自己使用!我和娘,都用不上!”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亲哥呵斥,林徽真一脸懵逼,却是下意识点了点头。“好的哥,没问题的哥,我记住了哥。”勾了勾嘴角,杨毓忻看向林徽末,继续道:“阿末没有趁手的兵刃,确是有些麻烦。我倒是略通炼器之术,手艺吗,总不会比秣陵那位陈铁匠差。”杨毓忻十分“谦虚”地道,但神情间却是十足倨傲。他确实在炼器一道颇有天赋,哪怕只是将炼器当做平日里修炼的调剂,他金丹修为时已经能够炼制极品宝器。如今元婴中期,若是有趁手的材料,灵器不在话下。纵是仙器,他也未觉遥不可及。林徽末微微一怔,道:“阿忻你要给我炼器?”“怎么?还要跟我计较这些?”杨毓忻眉一挑,“这些年酒没少喝我的,这会儿知道不好意思了?”林徽末眨了眨眼睛,道:“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