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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明白吗?”说完,他将仪器打开,声线平淡的开始讲课。沈隽意靠在椅子上,知道他这是说给自己听,明摆着暗讽他补考翘课的事情,默默在心里骂了句无意义的脏话。其实他也没想过要他知恩图报,但每次靠近实验室,他就一脸冷漠的让自己滚出去,别弄脏实验室。他凭什么这么讨厌自己?沈隽意鬼使神差地就抬手闻了闻自己,不臭啊,怎么他就那么嫌弃。见了鬼了。“沈隽意。”一道清淡的嗓音响起,整个教室突然陷入了安静,沈隽意想的出神没有反应过来,被赵路抵了抵手臂才回过神。傅清疏站在讲台上,视线遥遥落在了他的脸上,“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沈隽意站起身,坦然地说:“我没听。”教室里一片哗然。傅清疏在平城大学也很出名,凭着这张脸就没有人不知道他,再加上沈隽意因为一个Alpha跟他不合,全校皆知。现在有意思了。他成了老师,肯定要借故好好刁难一下沈隽意。来了来了,第一堂课第一个叫起来回答问题的人,又被沈隽意这么直截了当地说没听,他会怎么回应?傅清疏看了他一眼,重新问了一遍,“请你回答,SINE这类成分本身无逆转座酶基因,但可以借用寄主中的转座酶实现转座,是否正确?”这道题沈隽意正好听见许奕念叨过,那会他正想着怎么给许奕买他一直想要的那个生物模型,但他一直看题没看自己。他伸头看过一眼,就是这道。“是。”“请坐。”一节课下来,傅清疏问了不少问题,也提问了很多同学,大致在看学生们的深浅,回答对了错了他都没有第二个表情,很难看的出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下课的时候布置了一个稍微超纲的作业。“这节课到这里结束,麻烦班长跟我来一下办公室。”说完,他握着两本教辅又下了讲台,没发现教室里的另一阵哗然。这个班和别的班不同,有事都是找副班长,从来没人找班长。因为班长,是沈隽意。他这个人懒不懒的倒是另说,主要是没人敢使唤他,一周有四天半不在教室,偶尔来一趟都跟昏君上朝一样稀奇。副班长崔楚转过身,撑着下巴笑问:“沈隽意,要不要我过去呀?”“不用,没听人傅教授说叫班长呢么,你是班长吗?副的。”沈隽意站起身,把自己那个翻都没翻过的书一扔,“认不清地位呢。”崔楚:“我去你大爷的。”沈隽意没理他,两手插兜吊儿郎当的从后门出去了,又不远万里的绕到前门下楼梯。赵路懵逼地看着他绕了一道圈,由衷感叹:“……什么毛病?穿过教室走前门,能死?”-傅清疏并不算平城大学正经的编制教师,他只是以教授的身份在学校里搞科研,所以他没有办公室,这次也是顶替了宋老师的位置,将他的桌子划给了傅清疏。沈隽意到的时候,没看见人。“叩叩。”办公室里一个年级挺大的女老师抬起头,透过厚厚的眼镜片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有事吗?”“傅教授让我过来找他。”女老师“哦”了一声,说:“他上课还没回来呢,你有事找他的话等等吧,或者打他电话问问也行。”“哦,不用了。”沈隽意皱眉转身,什么玩意故意耍他呢吧。他忍着脾气往楼下走,舌尖抵着后槽牙,心想下次看见非揍他一顿,让他知道自己……嗯?“只有十支,莫久说这个就算差不多是极限了,如果管用的话就是了,不管用的话你也别再找,对你身子没好处的。”“嗯。”傅清疏伸手接过来,“谢谢。”祝川眉头拧的跟他的名字一样,一时不肯撒手,两人僵持了一会,“你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能告诉我吗?咱们俩这种关系,你还瞒着我?”“祝川……”傅清疏的声音很轻,沈隽意站在转角甚至都听不太清,但祝川的话他都听见了,一清二楚。咱俩这种关系?他俩什么关系?没等沈隽意想出个所以然来,祝川忽然握住了傅清疏的手,声音稍稍大了一些,带着些微的怒意:“你不想要自己的命我还想要!你一个三十岁的人了,上个床怎么了!命重要什么重要?”傅清疏抽出手,说:“我宁愿死。”“你!”祝川怒气冲冲地将盒子扔到他怀里,也不管会不会将里头的试管摔坏,扔完了扭头就走。傅清疏捧着盒子,低低吐了口气出来,如果让他成为像父亲那样,被发情期支配,沦为欲望所驱使的奴隶。他宁愿死。年幼时,他见过太多父亲带回来的人,那些人的眼神就像锁定了肥rou的狼,嘴角甚至都挂着垂涎。从他记事起,父亲就流连在各种男人女人之间,唯一相同的,他们都是Alpha,除了乔雁。乔雁是个Beta。父亲和她在一起,估计是想改变自己,摆脱那种被发情期支配的身体。他放纵了那么多年,和那么多人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吃惯了rou的狼,让他回头吃草,怎么可能。他最后还是没能够抵抗住那种几乎灭顶的支配,出了轨,再次和那些能够让他满足的Alpha在一起。傅清疏小时候问过他,自己为什么没有母亲,谁生出了他。父亲怒斥他不许再问,更是头一回打了他,依旧没有告诉他,生他的人在哪里。他以为父母是感情破裂离了婚,又或是母亲遭遇意外早早离开,他不再问,再后来长大一些,知道了第二性征。父亲带人回来从不避他。他有一次半夜渴醒了出去倒水喝,看见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走进房间,隐隐约约有羞辱的语言,门缝里透出恶心的姿势。他的声音充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傅清疏反射性的作呕,如遭晴天霹雳,父亲的样子永远印在他的脑海里。他宁愿死,也不愿意变成父亲的样子。沦为欲望的工具。傅清疏望着祝川离去的背影,轻轻地摇了下头。如果熬得过去就好,熬不过去,大不了就是死罢了,对他来说,生死也没有多重要。他没有牵挂的人,没有牵挂的事,除了祝川之外也没有什么朋友,就算有一天他死了,也不会有什么人觉得难过。无所谓。傅清疏转过头,猛地僵在了原地。“你怎么在这儿?!”沈隽意站在他面前两米左右的位置,单手插在口袋里,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