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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占玉快步从楼下跑下来,怕他摔跤,连忙出声提醒:“慢一点。”占玉跑了过来,对颜笠和占鸿远说:“爸爸mama,我和沈哥出去玩一下。”占鸿远正想说话,颜笠扯了扯他的衣服制止他,然后对占玉说:“去吧去吧,玩得开心点。”占玉应下,和沈丛安出了门。他们走后,占鸿远不乐意地拍开颜笠的手,说:“你老扯我干什么?我不高兴还不能说两句了?”“可以,不过你下次再说吧。”颜笠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说,“你没看到小玉刚才走路都是一蹦一跳的吗?他既然这么高兴,你就让他多高兴一会呗。”占鸿远想了一下,点点头:“也是,儿子最重要。”沈丛安和占玉上了车,占玉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沈丛安要去哪里吃。“钟伯他们准备了自助烧烤,正在家里等我们回去。”沈丛安启动车子,一边倒车一边对占玉说,“今晚住我那里吧?”“嗯?”占玉听说要留宿,想起自己没有带衣服,“你刚才怎么不早说呀,我没有带衣服。”沈丛安道:“我怕你带了衣服,远叔就不让你出门了,只好先斩后奏了。”占玉:“……”我竟然无法反驳。沈丛安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占玉一脸无语,轻笑了一下,空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说:“家里有干净的衣服,放心吧。”“好吧。”占玉露出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语气却难掩兴奋,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吃自助烧烤了,现在一想起来还真是有点馋呢。两人回到鹿角湾的时候,钟伯和鱼叔他们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占玉一下车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谭姨给他和沈丛安一人准备了一条围裙,避免衣服沾到油腥。“谢谢谭姨。”占玉接过围裙,笑眯眯地对谭姨道了谢,旁边的沈丛安替他把背后的带子绑好。谭姨不止做菜一绝,连烧烤也十分擅长,翻烤rou串和撒调料的动作娴熟得可以直接去街边卖烤串了。占玉站在她旁边学了两招,兴冲冲地说要给沈丛安烤鸡翅,可惜烧烤这门技术看着容易做起来却难,他手忙脚乱地刷油刷酱,最后烤出了两块又焦又黑的鸡翅。钟伯看了一眼,一本正经地胡说:“外焦里嫩,烤得真好好。”鱼叔、谭姨、宝妈:“可不是嘛!”占玉被他们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弄得脸都红了,默默地把自己的失败品移到一边,拿起一串谭姨刚才烤好的鸡翅,递给沈丛安:“……沈哥你吃这个吧。”沈丛安伸手拿起他烤的鸡翅,面部改色地吃了一口,对上面焦黑的表皮完全不在意,动作优雅得仿佛在吃什么山珍海味。沈丛安吃完那两块鸡翅,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对目瞪口呆的占玉说:“味道不错。”占玉简直想捂脸:“……你喜欢就好。”钟伯看着他们两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心情十分愉快,对大家说:“今晚这么高兴,要不我给你们吹一曲吧?”占玉没听钟伯吹过唢呐,想问他吹什么曲,用什么东西吹,还没开口,其他人便异口同声地说:“不,不用了!”占玉:“??”这一顿烧烤吃到了十二点,新的一年来临之际,鱼叔带头举杯,杯子相碰,大家齐齐说了一声:“新年快乐。”烧烤结束之后,占玉跟着沈丛安上楼拿睡衣。沈丛安从衣柜里拿了套新的睡衣给占玉,说:“衣服有点大,先将就一下。”“好。”占玉接过睡衣,“那我先去洗澡了。”“等等。”沈丛安拉住他,说:“桃源新村那边我让人停手了。”“嗯?”沈丛安说道:“恒源盛世在这个项目上只是违规,没有违法,之前的事就当是给卫秋容的一个教训,我不会再找他的麻烦。”在这件事上,占玉之所以没有干涉沈丛安,一是如栗青所说,如果桃源新村这个项目真的有什么违法cao作,被查处也是理所当然,二是如果没有违法问题,他相信沈丛安不会刻意构陷。而此刻沈丛安的话,也验证了他所想。占玉不禁笑了下:“好。”占玉离开后,沈丛安也拿了衣服去洗澡,刚洗完出来就听到了敲门声。他走过去开了门,发现占玉站在门口。占玉和沈丛安身高差了十三公分,沈丛安的睡衣穿在他的身上明显大了不少,袖子和裤脚都挽起两道边,幸好裤子有松紧带,否则他肯定穿不了。沈丛安的睡衣都是差不多的款式,占玉此时穿着他的睡衣,就好像两人穿了情侣睡衣似的,彼此看了对方一眼,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沈哥,你什么时候要回剧组?”笑过之后,占玉问出了自己的来意,他今天看到沈丛安太过高兴,竟然忘了问对方能待多久。“明天上午九点的飞机。”沈丛安说道,他是临时回来的,没办法待太久。“这么快?!”占玉一惊,他以为沈丛安至少能待上一天的时间,没想到明早便要走了。“嗯。”沈丛安注意到占玉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伸手将他拉进房间,把人带到里面的沙发坐下,说:“二月份过年,剧组的行程安排是早点拍完给大家放假回去过春节。”占玉知道这是他的工作,只好忍下心里的不舍:“那我明天去送你。”“好。”沈丛安凑近占玉,亲了亲他的额头,站起来说:“不早了,回去睡觉吧,我送你下楼。”占玉想到明天一觉起来沈丛安便要走了,突然间连睡觉的欲望都没有了,盘腿坐在沙发上不动,伸手拉住沈丛安的手指。沈丛安问:“怎么了?”“你明早就要走了,”占玉仰起头看着他,语气软软地说,“我想和你再待一会。”沈丛安被他这句话直击心灵,占玉想要更多的相处时间,他又何偿不是如此,沉默了一下,略微迟疑问:“那你今晚要睡我这里吗?”占玉:“……??”沈丛安轻咳了一声,说:“只是睡这里而已,没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