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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对啊,他家就在我们家那口枯了的水井后面啊,那个门前有旧燕子巢的小木楼……你之后肯定还有机会能见到他,他平时啊就带着个女儿住在我们村里,但他和你一样,是个活人,平时就靠在河边摸河珠为生,我们村的其他大多数人原本真的不太喜欢活人进来,但自从二十多年前,杨花的爸爸来了之后,既帮忙给大家的屋子拉电线,又带着大家收拾河道种地,大家就觉得人原来也有好的,渐渐地也就开始习惯和人相处了……”“……他是个活人?而且来这儿已经快二十几年?”也许是没想到这个这看上去遍地没一个正常人的范村周边还能遇上一个和自己一样的活人,从年龄上大概推测那是一位明显已经上了岁数的老前辈,所以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晋锁阳在思索了一下,还是十分难得地选择对范细继续追问了一句。而听到他这么问自己,头顶上的触角和褐色的眼睛也跟着泛起一层光亮的范细也在眯起眼睛才细细的回忆道,“对啊,他来的时候样子看上去还很年轻呢,我记得他当时留在范鹏家登记户籍的身份证上好像是写着……他是1986年的……不知道我有没有记错,名字应该是两个我没见过的汉字,不过这么多年大家都习惯了,就杨花的爸爸,杨花的爸爸这样叫他……就是我这老太婆不太认得清汉字,所以到现在也不懂他名字的两个字究竟怎么读,又是什么意思……”“……”这么说着,范细也随手拿起柴堆里的一根软柴火捏在了自己的蚁足上,等仰着头想了想之后,年迈的蚍蜉马这才在晋锁阳疑惑的注视下,弯下腰在地上慢吞吞地写了这么两个歪歪扭扭,却莫名给人一种特别感觉的汉字。【秦,艽。】作者有话要说: 基本出自,我自己加工了一下,又添了点我们本地方言关于蚂蚁由来的民间故事,不用百度,因为这篇文中,除了姓氏的由来,我写的东西大部分根本都百度不到哈哈----前一章有妹子表达了对我磨磨唧唧老是不让他们见面,还有憋着劲写狗血言情风的愤怒,这里我必须要说啊,首先这是连载文,我理解大家的焦灼,但是有一种东西叫做适当的铺垫,还有一种东西叫做酝酿情感,啊,一救人就看对眼,一对眼就马上开车,那有个毛意思啊……大舅不是智障,舅妈也不是作的没脑子的那种人,我只能说我这么写是有理由的,节奏快,甜甜甜,固然讨喜,但是转折生硬,强行尬恋爱那是会影响整体发展的啊。一点点来嘛,不要急,追过我以前的文的,对我的感情戏应该还是有信心的,绝对不作不互相折腾彼此啊,我可以很有信心的说,我绝对是我文下西皮最忠实的西皮党,两个都一样对待的,而且其实我觉得我找回一点点日更的状态了呢=W=爱你们啦~☆、第137章杨【重写】作者有话要说: 一万五千二,全部推翻重写了,大家不要跳着看,就当做之前那个版本是失败的吧,这个才是完整的。我有的时候有点强迫症,但昨天因为自己的问题把写的不好的东西着急发上来了,感觉更对不起大家了,以后不会这样了,质量是最重要的……_(:з」∠)_八月的一天,大家早!我要去吃午饭了!么么!山中一日,人间恍惚间如同过去百年。那一晚鸡笼岩石上发生的事过去之后,转眼已经又是三天。天还未完全亮的范村外,结满了白霜的野林子树杈上正蹲着几只红着眼睛,咧着黄牙,饿的口水直流的‘老孩子’。零下十几度的严寒环境下,这帮一直没怎么跑远的侏儒怪物显然已经饥肠辘辘地在这儿附近徘徊了有好几天了,但是却始终没找到机会半夜埋伏进去下手。这让这些肚子完全饿坏了的‘老孩子’们有些气急败坏,只能抓着旁边的树干着爬上高处的树梢使劲发泄摇晃,弄得树下面的雪地里也一直有一团团的积雪落下。而这些白毛的吃人侏儒之所以不敢按照公鸡郎之前的命令靠近这个村庄,只敢这样灰溜溜地在这附近徘徊。这其中最大的问题其实并非它们不敢闯进去直接和那些胆小怕事的臭蚂蚁硬碰硬的。而在于,那个表面看上去平平无奇的蚂蚁村子上方,此刻正散发着一种令它们毛骨悚然的强盛龙气,以至于明明隔得老远,被吓得蹲在雪地里嘶嘶吼叫的‘老孩子’们都能清晰可以看到远处有一团龙形的祥云盘踞在这座村子的某一户人家上方,在冲它们高高在上地发出恐怖而又威严的警告。“回去告诉公鸡郎,那个叫晋锁阳的人的命在年三十之前我保了,今后再敢随便靠近一步范村,我就活生生打断你们的腿,再把你们的肠子掏出来给我河里的那些鱼虾做年夜饭,听懂了没有?”那个三天前独自站在寒冷的林子里,冲它们开口发出警告的傲慢声音至今徘徊在万分惊恐的老孩子们的心头,这使得它们这几天哪怕这几天肚子再饿,也不敢去接近范村半步。可每当它们准备集体退缩时,一看到头顶那类似公鸡郎眼睛的红色月亮,它们又胆怯了。“龙王……嚯嚯……龙王……在那儿……嚯嚯……抓不了……抓不了……公鸡郎……公鸡郎……吃我们哩……”这般相互交头接耳地这般悄悄嘀咕着,蹲在雪地上瑟瑟发抖的‘老孩子’们明显是因为前几天晚上都在某位发怒的龙王爷吃过亏了。可它们背后的那位这几天暂时消失的公鸡郎绝对不可能这么善罢甘休,所以这也搞得它们有些里外不是人的,只能就这么壮着胆子每天继续在这儿跃跃欲试地继续转悠。就等着这过年的最后几天,那目前躲在村子逃过一劫里的‘最后一只公鸡’能被它们想个办法抓起来,它们再直接越过那多管闲事的龙王扑上去,一起……把那猎物给恶狠狠地生吞活剥再给那位公鸡郎交差了。“公鸡郎……抓公鸡……嘻嘻……逃不掉……嘻嘻……剥掉皮……杀光光……”外头那些‘老孩子’们完全守株待兔的想法,此刻还沉浸在新年气氛和清晨困倦中的大多数范村村民当然还不得而知。一眼望过去,村前面的几个小屋前普遍贴着一些本民族特色的剪纸,祖神画和凶恶威严的龙神像。这几乎是村里每年春节都会固定从下面的村政府那边拿的,拿回来再用大锅里煮出来的浆糊往窗户上一贴,家里这年味也就瞬间浓了。而另一头,清晨七点,范细口中的那个杨花家的小木楼上,屋檐下正结着一层薄薄的,闪着光芒的洁白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