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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码了一些,实在没忍住困意睡了过去,本想今早早起码字,可就是睁不开眼,迷迷蒙蒙地醒来,才知是烧糊涂了,拼命也码完了,实在是太晚了鞠躬~~~爱你们~~第62章等我回来殊易终于肯放了沈言之回府,春儿早在府内等得焦头烂额,唯恐沈言之有个什么万一,不过当轿子停在门口,看着自家公子安安稳稳地掀帘下轿,心里的这块大石头才总算是落了地。踏了火盆,沐浴更衣,桌上摆着几味沈言之平日常吃的小点心,歪歪扭扭地倚靠在榻,阖眼歇息,春儿在一旁捏肩捶腿,倒是无缘故想起近来一件坊间奇事。沈言之好奇便问,“有什么奇闻且说来听听”春儿道,“真要说起来也算不上什么奇事,反倒听着心酸,公子可知先帝时立下赫赫战功京都谁人莫不知的沈老将军?后沈家没落,连着子孙后代也不知往何处去了……”沈言之一听此话,倏然睁开眼睛,撑起半个身子,春儿一见说得愈发起兴,“听别人说那人本是沈家的老总管,由南至北,寻了他家少爷好些年,终于寻到这里来,这事奇可不就奇在这儿了,哪有好好的沈家少爷莫名其妙就没了的理?如今人说各异,近来闹得沸沸扬扬,奴婢瞧着早晚是要传至宫里去的,好歹也是名门之后,若这人始终寻不见,可不是要落人口舌的?”“落什么口舌,沈家自己寻的清静,怎就赖了别人!”,沈言之忽然急道,也是吓了春儿一跳,“还有那老管事,你可知现人在何处,闹得如何了,人尽皆知?”“公……公子……”,春儿愣愣的,不知沈言之怎么就突然惊了起来,沈言之慌了神色,忙催,“问你话呢,可知那老管事人在何处!”“奴婢……奴婢不知,这些也只是听人传的,奴婢也未曾见过那老管事”,春儿更疑,却又不好问,只能安分答话。沈言之紧蹙眉头,怎么也没有想到时隔多年自己还会和沈家牵扯关联,早于六年前他与沈家夫人便彻底断了多年情分,其实哪里又有什么情分,他以礼尊之,夫人却瞧他碍眼,否则也不会在父亲孝礼未尽时便使了坏心将他卖至花船之上。至于沈家的老管事……算来应已过了花甲之年,竟不知他是如何寻了这么多年,由南至北,一城一镇,也不知花了多少心思钱财,虽感念,心中却是不愿这事传至甚广,他认沈家先祖,却着实不想再与现今沈家有半点关系!他可以不恨甚至不怨,但绝不能原谅。立即吩咐春儿,“这事做得小心些,且莫惹人知道,私底下去寻了那老管事来,越快越好!”“是是,奴婢知道了”春儿一去,沈言之再无疲意,六年了,六年,既已传到了这个地步,就像春儿所说早晚是要闹到宫里去的,无论当年真相为何,沈老将军的威名在大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即便是他父亲自弃前程,但出了这种事情殊易也难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到时候会如何,难不成让他回归本家,或是把那一对母子接至京中碍他的眼吗?他绝不。但春儿带着人寻了好几日,却毫无进展,又不能四处询问,寻得实为艰难。沈言之在府中等了好几日也杳无音信,心急火燎,攥写文书时亦心不在焉,写出的东西语句不通,词不达意,一两次许淮忍了,到了第三次再忍不住骂了几句,没想到沈言之连眼都未抬,接过他手中写得乱七八糟的文书便乖乖地修改起来,倒让许淮一愣。平日里哪怕说错一个字都要和你辩上半天的人突然安分了,自然摸不着头脑。刚要回案,还没转过身子,就听沈言之小声道,“许大人,下官——”“告假没门儿”,许淮见他神色便知他意。沈言之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小气得很”听这话许淮不乐意了,“沈大人啊沈大人,可莫说我小气,你自己掐指算算,自科考榜下至今,你请了几天假?已是破例了!”“切,不给便不给,何时你也这么多话”说着起身,想去倒杯茶吃,不想正逢谢全在门口,往里探头寻他,见了沈言之,忙笑着迎上前,“沈大人,可让仆好找,皇上在御书房等您呢”“可知是何事?”谢全摇头,“主子们的事仆怎敢随便猜度,只是脸色见着不大好,大人且仔细些吧”“知道了”,沈言之心下一紧,脑子里皆是沈家管事的事,虽算起日子即便殊易听到些风言风语也断不会找他去,但也难免心乱起来,站在原处半晌,听谢全又唤了他才回过神,连忙跟着谢全去。进了御书房,见身边宫人神色不对,又细打量谢全的话,方知可真是动了怒,却又猜不出是何事,只能放轻了脚步掀帘而进,轻声笑道,“皇上宣臣来,不为公事,所为何?”未听殊易应答,沈言之不禁站住了脚步,立于案旁,见殊易侧背着他,冷脸转着手上的扳指,沈言之不明缘故,只得又唤了一声,“皇上?”“沈爱卿可知最近宫外坊间传闻?”一听这话,沈言之立时愣了,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只是疑惑即便真要问了他,也该先至江南证实一趟,左右也该一月有余,怎现在便提起这遭事。殊易回过身,见沈言之这副模样,哼笑一声,“沈爱卿这是听说了?”立即跪了,沈言之支吾起来,“不……不知皇上说的是什么事”,说罢又转而愠怒道,“那些市井之言多半捏造讹传,即便有那么一句两句传至宫闱也不该入了皇上的耳,是哪个不知趣的在皇上面前嚼这个舌根!”“非谁嚼舌根,听着也不似捏造讹传,沈爱卿日夜在宫外,竟不知朕所说何事?”伸手拉了沈言之起来,见他神色慌张,心里愈发冷了,“朕记得也向你提起过沈老将军,若朕所记没错,当年先皇留沈家子孙留京,赐万贯家财安身,本是叩头谢恩的事,偏被当时沈家的当家人回拒,带着一家老小出了京也不知到哪儿去安了家……”掌心里握着沈言之的手,掰开了手指,里面皆是汗,便握得更紧,“想必沈爱卿知道朕说的是哪件事了?沈家世代忠良,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朕不可袖手旁观,前些日子便托人寻了那老管事进宫,你猜怎么着?”沈言之听着一颤,更慌起来,还未说话就又要跪,双膝一弯,立即被殊易大力拉了起来,道,“要跪一会跪也来得及,且说那老管事寻了沈家少爷六年,原家于山阴会稽,幼时没了母亲,后父亲娶了续弦又育有一子,六年前无故失踪,至今未寻得踪迹——”暼了沈言之一眼,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