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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是有些困得慌。”秋景打了个哈欠,眼角隐有泪花。敖天咬了下秋景软嫩的脸颊,“怎么,还不让我来了?”秋景狠狠地捶了下他的胸口,别过脸去往外看了看,敖天将他的脸掰回,吻上他的唇。敖天含吻着他的唇瓣,秋景难耐地发出一丝丝呻吟,勾得敖天一把掀开他的被子。被子底下的秋景衣衫凌乱,內衫混着里衫,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看起来却比以往着装整齐的时候越发诱人,敖天的手伸进秋景里衣,轻轻地揉捏他胸前两点。常年纵欲的身体经不起这般诱惑,秋景忍不住发声,抬脚勾上敖天的腰。敖天的嘴角斜斜勾起,带着几分邪气。他另一只手窜到秋景身后,戳入那处幽谷。……樊钺沉在水底,听着里面一声比一声还要高昂的吟哦,下身也悄悄地昂起了头。樊钺忍不住想起白茗在床上的风情,尽管略显羞涩,连呻吟都不敢放开嗓子,但他不经意间瞥过自己时饱含春意的眼神,被情欲晕红的眼眶,还有全身泛红时紧咬的嘴唇,无不代表着他的欢愉。这么想着,樊钺的下身越发的坚挺,而内室的声音也越发的大。“你……你轻点儿弄……唔,我受不住了……”“你这小浪蹄子,真是要夹断我了……”“混蛋!你……敢不敢再快点儿?”“乖乖,居然嫌我慢,看我怎么收拾你……”yin声浪语不停地在樊钺耳边徘徊,不知里面的人大战了多少回合,樊钺只觉得自己的皮肤都被泡皱了。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樊钺知道此时正是敖天最松懈的时候,便下了决心离去。敖天刚刚发xiele两回,餍足地趴在秋景身上,到处煽风点火,咬着秋景的软rou不撒嘴。秋景此时早已昏睡,正好合了敖天的意。樊钺从水桶里踏了出来,尽力将水珠蒸发掉,正要开门的时候敖天的声音突然响起,“墙角可是听够了?”樊钺停住了步子,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早就听够了……敖天从秋景身上起来,走至樊钺身后,“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偷偷摸摸地……”“一切皆是巧合。”樊钺只好硬着头皮解释。“哦?你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敖天打量着樊钺,下了定论。“不论你是来干什么的,我托你告诉霜老板一声,秋景我是要定了。”敖天的眼里迸发出光芒,带着不容驳回的狠厉。“怎么不亲自与他说?”樊钺还记挂着方才敖天对待白茗的态度,微微蹙起眉头。“呵呵。”敖天不答。“你怕他?”“不过是不想再多做纠缠罢了。”敖天撇撇嘴,“我时间不多,没法再跟着他耗下去了。”“哦……”“你走吧,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敖天冲樊钺摆摆手,转身回至床上。至于为什么会放樊钺走,是因为他明白樊钺并未与秋景发生什么。方才与秋景温存的时候没在身上发现别人的痕迹,又在床帘看见那道血痕,敖天已知屋内有其他人来过。樊钺真正暴露自己是在出水的一瞬间,有一点点小的动静敖天自然知晓。不过,那不重要,敖天搂住秋景的腰,带着他一块瞬移。不知道秋景醒来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敖天表示他很期待。37樊钺离开之后,便觉胸膛又在隐隐作痛,偏偏下体又硬的不行。樊钺想了一下,转身回了白茗的屋子。路上碰见韶华,樊钺心知他是来找白茗谈事的,但就是忍不住频频冒出酸意。打开门的时候白茗正好在洗澡,还在一点一点地往身上泼水,偶尔用水桶旁边的布巾在脖子上擦擦。这么一副随意的模样看在樊钺眼里却跟一个粉嫩的水蜜桃产生的效果似的,肤若凝脂的躯体,伴着脸上的红晕,樊钺下意识地迈动脚步,只觉得心脏越跳越快,好像要蹦出来一样。白茗听见脚步声,转头去看,发现是樊钺后露齿一笑,“回来了啊?”“怎么样,现在好多了么?”白茗问道。樊钺咽了咽唾沫,压着嗓子道:“回来了。”樊钺走近白茗身边,白茗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逐渐放松了身体,樊钺将手捏在他的肩膀上,一按下去便是一个红印。樊钺早已心猿意马,不知怎的,竟生出想要将眼前人好好蹂躏一番的念头。不知全身都染了痕迹后,他会露出什么表情?会哭,还是娇羞地求继续?樊钺越想越跃跃欲试,意外的,胸口的胀痛感消失,下方越来越硬,樊钺忍不住将白茗从水中抱起。白茗不明所以,很乖顺地由着他的动作。他身上还未擦干,湿漉漉的,白皙的肌肤上带着水珠,竟是晶莹剔透,樊钺慢慢地将人抱到床上,白茗往床里蹭了蹭。原本他还是湿漉漉的,这会子用法术烘干了大半,剩下的便也陆续蹭干。白茗全身光溜溜的,侧着身子往里拱,露出流畅漂亮的腰线,弧度优美的臀瓣,脚趾微微蜷起,樱红的脚底清晰可见。樊钺不由得眼底一暗,他慢慢的脱去自己的衣服,白茗还未反应过来便倾身压上。白茗蹙眉,有些意外地伸手推拒。这个动作白茗熟练的很,他时不时就会如此,平日里樊钺只当这是情趣,并且觉得这比柔软顺从更有风情。但此刻不然,樊钺看着他皱着的眉,心中无名窜出一团火来,再加上推拒的动作,简直是在火上浇油。樊钺像是为了宣告自己的占有权般用力按住白茗的肩膀,强势地将他牢牢箍在身下,白茗不解地轻微挣扎,却惹来樊钺更加用力地镇压。白茗眯起眼,只觉得眼前的樊钺有些怪异,想着是不是别人假扮,但身上的味道又确实是他的,心中着实不解。实在与以往的差别太多,之前可从不会这般的,不解人意,不温柔……樊钺这么压着他,不带一点柔情,白茗疑惑之余,不甘示弱地与其对抗。尽管力量悬殊,但白茗也并不是没什么力气。樊钺压住他的肩膀,那白茗便抬脚勾住樊钺的腰身,想着能不能将他压在自己身下。白茗这么一动作,樊钺胸中怒意更盛,他索性一把将白茗的双手束缚住,用丝巾扎牢。上头下了禁制,白茗怎么挣扎都无用。“你在干什么?”被樊钺这么绑着,白茗眉头皱得越深。“干你。”樊钺答道,眼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