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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着。然而大概是前面太咋呼,后面他反倒蔫儿了,拉着南梦一嚷嚷着让他背他。南梦一还想拖着他走,楚严书干脆赖在了地上,呜哇呜哇乱叫着,最后南梦一没办法,真的背着他走了上去。关月和林客在旁边好不感慨:“同样是爬山,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联系之前的话,陆烟汀看向南梦一和楚严书,总觉得他们像是在谈恋爱,他有些纳闷为什么恋爱感这么重的一对儿反倒没有什么cp粉,他们看上去分明快乐又灿烂,这或许才是真正恋爱该有的模样。镜头是能放大东西的,但镜头也有迷惑性。当然,也有可能他只是从局外人的角度看才会这样以为,其实每对恋人都有自己的苦恼和难处,只是身在其中才会知晓。那现在这又是为什么呢?他竟然觉得和曲如屏没确定关系前录制节目的过程更有吸引力一些。这个想法截止到滑雪之前。陆烟汀之前并没有滑过雪,他对此一无所知,所以尚且不存在畏惧。慕云雪山滑雪场是人工和天然共同利用打造的,是近几年刚成立的新型滑雪场,这次他们给节目组投资了不少钱,这一趟也算是造势宣传了。林客问道:“这儿有没有人是会滑雪的?”楚严书举手:“我会!”曲如屏说:“我会一点。”关月说:“我先说好啊,我这个是真的就会一点点,和老曲那个应该不是一个意思。”林客笑着说:“曲老师这个名声是真的不好。”楚严书:“他们alpha是出了名的谦虚。”曲如屏:“我是真的不是很会。”林客心领神会:“行,没事儿,那这么说小陆和梦一是真的一点儿也不会是吧?”南梦一:“一窍不通。”陆烟汀:“我这是第一次来到滑雪场。”于是。林客和前台小姐说:“你好,我是之前预约过的林客。”楚严书问南梦一:“你是真的一点也不会?”南梦一挑眉:“你会的特别多?”楚严书得意道:“那当然,你等会儿看我‘嗖’——地出去,又‘嗖’——地回来,你就知道我有多厉害了!”陆烟汀有些艳羡地看了他们一眼。林客把号码牌和钥匙发给大家,并且给了每人一张卡:“这个卡里有钱,大家去领一下手套和雪具。”“你们好,我们是你们的教练。”滑雪教练是三个外国人,两个beta男性和一个alpha女性,其中alpha女性这样说道,“谁是不会滑雪的?我们会格外关注一下。”陆烟汀和南梦一对视了眼,南梦一指了指他和自己:“我们俩。”被漏掉的关月喊了声:“诶,别搞歧视啊,这边的alpha也需要照顾一下。”alpha女性走向陆烟汀:“你好,我是凯丽。”陆烟汀和她握手,“陆烟汀。”拿到雪具后,陆烟汀显得有些迷茫,他向凯丽咨询:“这个鞋怎么穿?”凯丽比他还要高一头,直接接过了鞋子要给他穿,陆烟汀连忙拒绝了,把鞋子接了过来:“我自己先试试。”他蹲坐在那儿半天也没穿好,抬头去看,凯丽正在和楚严书说话,她看上去很高兴,一直在笑。陆烟汀挠了下头,盯着鞋子发呆。这时候有人蹲在他面前,一双手覆了过来。是曲如屏,陆烟汀意识到这一点后,显得有些局促,他的脚往后躲了躲,曲如屏却直接给他把鞋子扣上了:“这个得这样。”陆烟汀干巴巴地说:“噢。”曲如屏也没再多说什么,站了起来。陆烟汀觉得他和曲如屏的关系似乎变得微妙了起来,但他并不认为这是在闹别扭。这个鞋子穿着超级难走路,林客笨拙地抬起一只脚,直直地落下,大叫道:“这个鞋子穿着膝盖没办法弯曲啊!”楚严书保持滑稽的姿势走来走去:“我觉得很正常啊。”他甚至蹦跶了两下:“看我!”关月大笑着扶着衣柜:“我要死了,我的天啊,小书你真是天才!”南梦一勉强站起来,晃悠了一下,皱眉道:“我不喜欢这种感觉。”陆烟汀两手拿着雪具,觉得自己的双脚很沉重,凯丽贴心地走到他跟前,他不禁问道:“为什么膝盖没法弯曲?”“滑雪的时候你可以靠身体前倾而保持平衡不摔倒。”凯丽这样结实,她一只手按在陆烟汀的背后,“就这样,往前,你看,它可以固定住你。”陆烟汀笑了下:“这样。”今天的天气确实不太好,滑雪场的人并不多,到了滑雪场下面的平坦区域,凯丽让陆烟汀把滑雪板放到地面上:“你的脚踩上去。”陆烟汀看见远处的楚严书已经开始滑了,好在身边的南梦一看上去和他一样笨拙,对方正在名叫约翰的教练的指导下踏上滑雪板。陆烟汀把鞋固定在滑雪板上之后,都不会走路了,他在雪上试着移动了一下,差点就这样滑了出去,曲如屏手疾眼快地拉住了他,他吓得心跳扑通扑通乱跳:“我的妈呀。”南梦一比他还要惨,约翰是个心比较大的教练,又见对方是个beta,就没有给太多关照,一个不留神,南梦一大叫着滑出老远,直接摔了一跤。楚严书从高坡滑到他跟前,一路哈哈大笑。林客滑过一次雪,有点经验,到旁边把南梦一扶了起来。关月到现在还没踏上板子,她心有余辜地指着远方滑雪的人问:“为什么他们是一个板子?”“那是单板,”杰恩教练说道,“比较困难,初学者还是练双板好。”凯丽对他们说:“我们从索道上去,先去一号道吧,是初级道,平坦缓冲区还大一些。”那边应了几声后,陆烟汀困难地说:“我、我走不了啊。”凯丽从后面拖着他的手臂:“没事,往前斜着走,我扶着你,不害怕。”索道前有坡度,但陆烟汀上不去,凯丽就推着他硬生生上去了,是要从雪地直接到移动的人工传送道上,陆烟汀踩着板子,心生惧意:“我有点不敢——”“没关系,”凯丽继续安慰他,推着他说,“我扶着你,不会有事情。”“咯噔”一声,陆烟汀身体摇晃着上了传送道。他松了口气,摄影师在前面拍摄他,他对镜头笑了下:“第一次滑雪,还挺新奇的。”隔得老远,有人叫他,是从上面滑下来的楚严书:“嗨——糯糯!”陆烟汀和他打招呼:“嗨——”传送道是一条龙下来,人们是纵列上去,陆烟汀忽然感觉身后没有人了,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