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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在家好好陪陪父母,多吃点好吃的,玩得开心。惠梵生斟酌了半天,还是只回了:好的,O(∩_∩)O。单回个“好的”怕显得敷衍,便加了个颜文字。惠父是踩着饭点回来的。“还是妈做的饭好吃!”惠梵生大口吃着双亲夹到碗里的菜,真是好久没吃了,格外好吃!“那可不!哪里还有比mama做的饭更好吃的东西啊?”比mama做的饭还好吃?惠梵生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戚彦,虽然只吃了一顿饭两道菜,可味道却真是没的说。但他嘴上却说,“那自然是没有啦!”惠母高兴,又连夹了几块rou给儿子。“对了,你们还记得我们高中那个学霸戚彦吗?”“哪个戚彦?”惠母随口问道。“你记不记得有段时间你老逼我喝牛奶的事儿?”惠梵生继续提醒她,这种对他印象深刻的事虽然对惠母来说不一定记得,但除了学习好和这件事,就没什么可提的了。“哦哦,是那个瘦瘦小小的小孩儿?”听到“瘦瘦小小”这个词,惠梵生扑哧一笑。是他忘记了,还有他这个明显的体征。人总是会记住一个人最明显的那个特征,而这个最明显的特征往往也是大众对一个人的普遍认知,就像标签一样。“人家现在长得比我还高好吗!”“你见到他了?”“何止见到了!他就住在我对门!”“还有这么巧的事儿?”惠母来了兴致。“嗯!我也吓一跳,他现在长得可壮实了!昨儿早上碰见的,我都没认出来他,还是他先认出我的。晚上还一起吃饭来着,在他家吃的。”“他们家住在你对门?”“应该说,是他自己住在我对门,他家住哪儿我不知道。”应该是自己住吧?他说他一个人。“哦,这样,那他自己做饭?”“嗯,还挺好吃的。他还说方便的话以后可以经常一起吃饭。”“这感情好啊!方便方便!必须方便!我还老担心你吃不好饭,这下好了,终于不用担心了。你跟那个戚彦说一声,我先谢谢他!”“人家只是客套而已。”一直闷头吃饭的惠父冷不丁地泼冷水。“别把人都想得那么世故!”惠母横了他一眼。惠父却不甘示弱,“那即使是真的,你好意思麻烦人家?”“麻烦什么呀!人家自己提的,大不了我们交伙食费啊!儿子在外面吃不好喝不好你不心疼啊?”“那也是他自找的!”“要不是得在家照顾奶奶,我就搬去儿子那儿住了!”看热闹看得正欢的惠梵生,忽然发现矛头转到自己身上,连忙插嘴。“别!妈,那我搬出去就没意义了!”“嘿你个臭小子!嫌弃妈是吧?”惠母佯装愠怒,坐直身子,作势要敲惠梵生的脑袋。惠梵生立即往后缩了缩。“我哪敢嫌弃您啊,是您嫌弃我。”“妈那是怕你老不动换容易生病。”“我知道您对我好,跟我唠叨都是对的。”“嘿你个臭小子!还是嫌弃妈唠叨是吧?”“哪敢啊。”惠梵生连忙赔笑,可不能惹老妈生气,不然在家一天都待不下去。“对了,你跟那个谁说一声,我先谢谢他替我照顾儿子。”“是戚彦,妈。”惠梵生提醒道。“对,戚彦。有空把他带过来,我当面跟人家道谢。啊,要不我过去也行。”“妈,您还是老实呆着吧。这事儿以后再说啊。”“好好好,不急不急。”作者有话要说: 惠父惠母,我最喜欢的一对父母。☆、第六更每次回家好不过三天mama就开始唠叨。所以,回家的第三天,惠梵生吃完晚饭就卷铺盖走人了。走之前,惠母给他带了满满一背包的东西。惠梵生背着这堆东西,直接敲了戚彦家的门。敲了半天也没动静,惠梵生便转身开了自家门。门刚打开,身后的门也开了。戚彦站在铁门里,光裸着结实的上身,一手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之前没看到,没想到戚彦身上一身腱子rou!但他的肌rou不是那种大块突起的,而是很匀称地贴服在骨头和皮之间,看着很舒服。“你回来了?”“嗯。敲你半天门没人应,原来在洗澡啊。”戚彦打开铁门,“要不要来坐会儿?”惠梵生欣然点头,把自家的门又拉回来锁上。惠梵生把背包放到沙发上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摆在茶几上。背包倒空了,戚彦也穿好衣服出来了。“这么多东西?挺沉的吧。”惠梵生点头,“都是给你的。”“给我的?”戚彦貌似很开心的样子,提起手边的一个袋子打开。惠梵生连忙介绍,“这是酱rou,我妈做的。这边的腊肠还有这堆咸菜,都是我妈自己做的,她说拿给你尝尝。”“你跟伯母说起我了?!”戚彦吃惊的表情显然是没想到惠梵生会跟父母提起他。“嗯,回家当天就说遇到你了。我妈还记得你是那个瘦瘦小小的学霸呢。听说以后我要在你这儿吃饭,她非要亲自来感谢你,幸好我拦下了。这不,就派我弄了堆吃的来,人工运输,背了一路可沉了。”“这么说,你决定要陪我吃饭了?”戚彦满面喜悦之色,像个得到心仪之物的孩子一样。惠梵生微微一怔,随即微笑着低下头行了个礼,“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客气,彼此彼此。”戚彦也同样还了礼,转身倒了杯水递给惠梵生,“喝点水,背这么多东西,辛苦了。”“不辛苦,估计得有一半进我肚子里。”惠梵生喝了一口水,把杯子放下,就站起身,“都收进冰箱吧,我来帮忙。”“不用,我来就行,你歇着。”戚彦连忙把惠梵生按回沙发上坐好。惠梵生也不客气,坐着看戚彦把所有东西都收进冰箱,他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戚彦。”“嗯?”“咱算算伙食费吧。”“这还没开始呢算什么伙食费啊?不需要,吃不了多少钱。”戚彦关上冰箱门,坐到惠梵生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那可不行,你要不收,我就不吃了!”惠梵生绷起脸,表情严肃,铁了心要交这个伙食费。不是他摆架子,他只是不想白吃白喝,不安心。比起惠梵生的强硬,戚彦倒是很温和,“呃,不能再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