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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拍到照片的女生叽叽喳喳在又笑又跳的讨论,说谭允文又帅又酷,看样子还很有钱,去问他结婚没有之类……卫溪听着就越发郁闷起来,抿着唇坐着自己生闷气。乐队的几个人知道卫溪和谭允文的关系,大家以前给卫溪打电话,若是太晚了,卫溪在家里,谭允文在身边,卫溪总是说不到两句就会道歉着挂电话,谁都猜到他家里那位是个醋劲大占有欲极强又不好惹的人物,于是和卫溪说话总是要顾及三分,今天看这情景,估计是卫溪刚才的话又打翻了那位人物心里的醋坛子,卫溪估计回去不好过,想到第一次见谭允文的情景,那时候他来接卫溪,卫溪是挨打了的,大家不由对卫溪担心起来。樊凡却是个喜欢添乱,不害死人不偿命的,笑嘻嘻跑到卫溪跟前说道,“卫溪,管他呢,大家都是自由人,你还怕他不成。今天先跟我们去庆功,然后和我们一起回家吧!”卫溪心里正难受,低头咬着牙不说话。大力一把将樊凡拉开,说道,“你别害了卫溪。”“我怎么就害了他了。”樊凡不服气地嘀咕,“知道的把他们当情人,不知道还以为老子管教儿子呢。哪里什么事情都不让做了?现在还是封建社会?卫溪的卖身契在他身上呢?”卫溪把头低得更厉害了,又有些坐立不安。“卫溪,快去吧!别为了这芝麻大点事闹矛盾。”阿志过来拉卫溪起来。樊凡将阿志挡着,“你们看着卫溪受欺负呢!卫溪就是太顺从了,所以全没一点自由,什么都看别人脸色。”“别说了!”卫溪站起来,即使是在这闷热的房间里,别人都热得脸红出汗,他脸色也显出苍白来,“对不起,我以后再联系你们,给你们庆祝。”卫溪说着,就开始往外面跑去。却被樊凡一把拉住了手,拖回来,樊凡气不过地骂道,“你他妈有点骨气,他要走走他的,你不知道争气点让他回来找你啊?”“不是这样的!我先走了,你放开我,我回去了就给你们打电话。”卫溪要挣脱樊凡的手,无奈樊凡手劲奇大,被他把手腕子上都箍起了一圈红印子。于彦从外面进来,看到卫溪还在和樊凡拉拉扯扯,马上过去将两人扯开,对卫溪说道,“谭先生在外面等你,你快出去吧!”樊凡很憋屈地甩开于彦的手,坐到另一边去抽烟去了。几个外人还以为是乐团里闹矛盾,看着觉得担忧。卫溪朝他们歉意地笑,摆手再见,跑出门去。从后门出来,是一个有些黑的巷子口,夜风有些冷,卫溪打了个寒颤,走几步便有明亮的路灯,然后是停车场,谭允文的车便停在那里。卫溪想着自己刚才的行为太孩子气了,见到谭允文一定要向他道歉。一眼便见到了谭允文的车,卫溪安下心来,快步要跑过去,却见到谭允文站在车的另一面,那里还有另外两个人,他们在谈话。一个男声特别轻悠动听,带着点磁性的魅惑,“谭先生谬赞了,哪里值得起你的夸奖。后天便有我的走台,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卫溪觉得脑袋有些发昏,几乎站不稳,他看到谭允文向那人凑过去,两人是在亲吻么?“允文!”卫溪定定心神,迈出脚步,喊出声来。谭允文听到声音,这才离那模特远了一步,回头看向声音源头,看到卫溪,原来还带着微笑的脸便沉了下来没有了表情。路灯的光线将谭允文脸上的表情照得明显清晰,卫溪看着心就更沉了些,脸色也惨白了,一双眼睛更是含满了悲伤:说爱我的誓言言犹在耳,为什么转身就和别的男人调情了呢?“怎么脸色这么不好,冷吗?”谭允文看到卫溪发白的脸色,神色更沉了一分,握了他的手将他带到自己身边,询问道。卫溪看到了原来被谭允文挡住的人,身高只比谭允文矮一点点,比自己高了也许有近十厘米吧,身材自是没话说,长得也很帅气,并且还带着时下流行的中性元素,是个很受欢迎的人,卫溪对于时尚界没有了解,当然也不知道这人是大红的模特,他身后站着个有些胖的中年人,脸上带着微笑,眼里却有精明人的那种审视计算眼光。卫溪看着,这两个人自是都喜欢不起来的。“我不冷。”卫溪摇摇头回答。“到时候,一定到的。祝你顺利!”谭允文朝那又高又帅气的男人笑着致意,又和那微胖的男人点头招呼过了,这才带着卫溪上车,自然没有给卫溪介绍一下那位又高又帅的男人,也没有向那人介绍他。卫溪坐在副座上暗自发呆伤心,也不想和谭允文说话。谭允文沉着一张脸开车,也不说话。车里面气氛沉闷,谭允文转头看向卫溪,卫溪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但看情形似乎是很伤心沉郁。谭允文心里憋着一股气,卫溪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爱啊,迷恋啊之类的语言随口便讲,怎能让人不生气,而且当众那么多人,顾及卫溪面子,他也不可能上前将两人强行拉开,这就更让人憋屈气愤了。他是不是他们这代人了,不理解他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也不想理解,卫溪这么做就是不对的,他也表示过了,希望他以后注意些,没想到他一点不放在心上。谭允文有心要让卫溪受些冷遇,看卫溪伤心难受,心里虽心疼但也不出一声去询问安慰。车开了大半个小时才到家楼下停车库里,卫溪一路上就没抬过头,车停稳了,他都没有回过神来,坐在那里暗自伤心。谭允文皱了眉头,看卫溪这般,心里再也不忍,解了安全带,靠近卫溪,手指轻轻抬起卫溪的下巴,才看到卫溪脸上两行清泪,泪水都打湿了整个下巴一滴滴往下滴。“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啊?”谭允文看着,心便被揪起来似得痛了,慌忙询问。卫溪摇摇头,原来是无声滴泪,此时便轻声抽泣起来,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宝贝,怎么了,别哭!”谭允文拿了手巾给卫溪轻轻拭泪,看卫溪一句话不说,便更急了,“是我不对,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先出门。别伤心了,下次我不怪你了。”卫溪听谭允文这样的安慰便伤心地无法自拔,无论是谁爱上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