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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城怀里一塞,眼神泛着水光指了指说,“咬不开……”瞿城被这个眼神一瞥,脑袋嗡一声响,只觉得心口都跟着抽了一下,二话没说抄起酒瓶子往嘴里一撬,瓶盖落地,塞进徐辞年手里。徐辞年仰头就灌,一口气又喝空一瓶,天台上夜风一吹,他觉得有点冷,坐在地上搓了搓肩膀。瞿城见状脱下了上衣披在他身上,自己赤LUO着上身坐在一旁,鬼使神差的抬手摸了摸徐辞年的脸。这时候徐辞年真的喝醉了,后劲一上来整张脸都红了,像是早就习惯了这个动作一般,抬起手覆上瞿城的手背,没一会儿眼眶一红,有什么东西滴进了瞿城的指缝。“董锋……”瞿城愣住了。“……我知道是你……大学毕业那年你说愿意给我披一辈子衣服,我一直记着呢。”瞿城的脸色一点一点的沉下来,深邃的眸子眯起来,手指毫不犹豫的抽出来,“你认错人了。”徐辞年有一瞬间的茫然,盯着空荡荡的掌心,脑袋里像是塞满了棉花,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夜风清凉,吹散了些许酒气,他眨眨眼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了又看,始终不说一句话。看他这副样子,瞿城知道徐辞年百分之白把他当成了别人,没准就是刚才稀里糊涂提到的那个“爱人”,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涌出一股无名火,“你倒是痴情,你想着别人,人家可未必想着你,那女人会等你出狱才见鬼了。”他下意识的以为徐辞年说的“董锋”是个女人,语气相当尖锐,徐辞年愣了一下,歪着头站在原地,像是突然被他刚才的话刺激到了哪根神经。瞿城冷哼一声,面色仍旧一片漆黑。这时候徐辞年突然踉踉跄跄的走到他跟前,两人四目相对。瞿城:“……”徐辞年:“……”就在瞿城莫名其妙的时候,徐辞年突然抬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啪!”瞿城的眸子陡然阴沉下来,他从小到大还没人敢打他的脸,这只公孔雀还真他妈无法无天了!他一把擒住徐辞年的胳膊,把人狠狠地扯过来半按在地上,刚要教训一番,结果徐辞年倒是先疯了似的挣扎起来,摸到一个酒瓶子就往瞿城头上砸,一边砸还一边骂,“董锋你他妈怎么不去死呢!我发誓再见你绝对不会手软,这次是你跌在我手里了!”徐辞年早就喝的神志不清了,直接把瞿城当成了董锋,所以打起来没有一丁点手软。瞿城这时候才回过味来,敢情这公孔雀没把他当成谁的替身,那还真是打得好,再打狠一点也没关系。他这么一想倒是把自己给逗乐了,一边躲徐辞年的扔过来的酒瓶子,一边不停的笑,那样子简直像在逗弄一只猫。等到徐辞年打累了,拎着酒瓶子站在一边呼呼喘气的时候,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抓心挠肝的滋味,走过去没有半分犹豫,捧起他的脸使劲亲了上去。徐辞年呆愣着木有反应,睁着眼睛看着他亲。瞿城一边咬着他的嘴唇一边低声说,“既然这么恨,就忘了吧,只记得现在这种感觉就好。”粗糙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着徐辞年的唇缝,想要侵占进去一探究竟,属于一个陌生男人的呼吸喷在脸上,口腔里,鼻腔里飘散着淡淡的烟草气息,搂在腰间的手臂箍的他很疼,可是这种被拥抱的感觉却异常清晰。这不是董锋,他能很清楚的分辨出来,但是这个味道却并不讨厌。舌尖探进来,徐辞年觉得自己被蛊惑了,为什么只能是别人背叛他,他却要像个傻子似的等在原地?想到过去种种,他突然自暴自弃了,反正这只是喝醉后的一场幻觉,至少在梦里他总该有放纵的权利。更何况,被拥抱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他竟然不想推开,所以……就这样吧。徐辞年闭上眼睛,双手慢慢的抬起,揽住了瞿城的脖子……☆、8【放纵一场】2.0瞿城的手紧紧地箍住他的头,逼得徐辞年不得不仰起下巴承受越来越激烈的热吻。两个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不相让,徐辞年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要被这男人吸肿了,当即心里有些不服气,伸手捧住他的脑袋,不甘示弱的侵略回去。透明的津液从彼此相贴的唇缝中溢出来,滑过下颌留下暧昧的痕迹。瞿城这时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徐辞年闷哼一声,瞪他一眼,酒醉后的眼眶带着湿漉漉的潮气,还有一丝不明状况的迷茫,引得瞿城叹息一声,搂着他的腰使劲揉了揉。"妈的,别这么看着我。"徐辞年把额头抵在他的胸口,不停地喘着粗气,险些被吻的快要窒息。他屈指可数的接吻经验只有跟董锋一个人,那时候两个人从来都是点到为止,董锋对他心里存着畏惧所以轻易不敢越矩,而他在这方面又是一片空白,所以从来没想过原来接吻也能像打仗一样激烈凶狠。"你走神了。"瞿城不满的咬住他的鼻尖,用舌头刮蹭了几下,"看着我。"徐辞年垂着头,没什么反应。"看着我。"瞿城又重复了一遍,双臂一用力把徐辞年狠狠地夹在中间,扯到了他腰间的拉伤。"唔!"徐辞年痛呼一声,这才从浑浑噩噩的往事中拔出,抬头一眼就看到了一双漆黑的眸子。瞿城扯开嘴角,坚毅冷硬的脸上带着少有的温柔,"都说了以前的事情既然不痛快就干脆忘了吧,现在只想着我,别管其他的。"他的声音就像是从遥远的外太空传来,徐辞年每一个字都能听得清楚,但是串在一起却没办法理解意思,只能困惑的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瞧你那傻样。"瞿城闷笑一声,嘴唇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口,接着往后退了几步,眼神沉淀下来,透着难得的认真。"既然你不愿意说话,那咱们就不说了,不过我的话也先撂这儿,只要你摇一下头,咱俩就当今晚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瞿城绝不会再来找你,说到做到。"徐辞年只觉得怀中一冷,原本的热源突然离开他十万八千里,一下子像是把他从火炉边扔到了冰碴子里。这种感觉很糟糕,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伸手去抓不远处的"热源"。瞿城不为所动,依旧大喇喇的站在那里。他并不是放不开的人,相反在这种事情上他一直没什么忌讳,大家合则来不合则散,他不喜欢强迫别人,更何况平时都是别人倒贴他,他还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的哄过谁。但是面对徐辞年的时候,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他,眼前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