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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了。宁柯笑了笑,跟在靳忘知后头走。靳忘知带着他七折八折,进了一条巷子。走着走着,宁柯调笑道:“靳队,你这是想找个小角落里做什么——”突然一声吆喝传进耳朵。“唉卖羊rou串咯,又香又美的羊rou串咯!”宁柯走不动了。他一把拽住靳忘知的袖子,靳忘知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他连拖带拽拉到一个小摊前头。摊主没有店面,只是支着一个铁架子,上头摆着一长溜羊rou串,边上也等着几个人。摊主一边喊,一边利落地拿刷子上调料,羊rou给铁签串着,被烤成一种熟rou特有的深色,上头撒着孜然,香气一阵一阵。偶有几滴油滴落碳堆,发出响声,冒着滚滚浓烟。靳忘知被拉得正对浓烟,几乎给熏得睁不开眼,只听见宁柯兴致勃勃地问:“大叔,羊rou串多少钱?”摊主一看有生意,欣喜道:“十元三串,这是好羊rou。”靳忘知好容易站到没烟的地方,便看到宁柯巴巴的眼神。这眼神真是丝毫看不出方才的暗示,委屈得不要不要的。靳忘知:“……”也对,这小子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之前从蜀道基地的实验室离开,靳忘知就去换了笔蜀道的现金,现在摸出钱给摊主,嘴里问宁柯:“你要几个?”宁柯:“越多越好!”靳忘知:“先来六串,不够再加。”摊主:“好嘞!”靳忘知接过摊主给的钱,一回头,宁柯已经飞到了边上另一个小摊。靳忘知带他来的是个美食巷,小摊小贩很多,又是周末,挤了不少人。小摊卖的是烤肠,一串串香肠串好了,放在铁板上,油花哧溜哧溜地溅,香肠给烤成诱人的棕红色,边上放着辣椒和自然粉,还有甜酱。“羊rou串好了!”靳忘知说了声“谢谢”,接过用纸袋包裹的rou串,去了宁柯那里。这小东西眼睛只顾着盯香肠看,随着摊主的手来回移动,完全忘了还有靳忘知这个人。靳忘知开始掏皮夹:“两根烤肠,谢谢。”宁柯这才屈尊回了个头,伸手从他那接过一串羊rou,一口咬在嘴里。羊rou串很烫,他“啊”了声,吸了两口,继续咬。靳忘知念在他伤没好,叫摊主别放什么刺激性的东西,没加辣也没有孜然,饶是这样宁柯也幸福地眯起眼,叼着铁签:“我还要。”他在笑。是真的笑。不是平时那种带着讥诮的,别有目的的笑,倒是唇咧着,眼眯着,反而看上去有几分稚气。宁柯嘴里咬着羊rou串,心里等着烤肠,眼睛盯着不远处的关东煮和边上的辣油,又在麻辣小龙虾上转了几转。切实诠释何为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等着锅里,等着锅里还要看着别人锅里。此子显然是个无辣不欢的重口味rou食主义者,也怪靳忘知家里煮得清淡,没有戳到他的喜好。这里是蜀道基地,没有长安基地的全天候戒备,没有普通异能队伍在外的监视,又加上到了美食街,就像突然意识到自己解开了重重封印,他看着眼都快绿了。但靳忘知真不敢放他这么重油重料,胡吃海喝下去:“先别吃这么刺激的,等你伤好了再来。”宁柯:“靳队!我要吃那个!”话音未落他便若飞箭一般窜出去,却被靳忘知手一伸拦腰抱住,截了胡:“乖,忍着。”宁柯回头,眼见着委屈极了。他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没有表现的这么委屈过。这委屈真的是十分的委屈,见者伤心闻者落泪。他没有靳忘知高,被这么腰上一抱,脚都够不着地,就在那垂死挣扎。全然忘了刚才还似笑非笑地说想睡别人。做事三心二意,说得大概就是他这种人。靳忘知一手拿着乱七八糟的吃的,一手环着他的腰,又道:“最多再加两个烤串。”“不行,二十串!”宁柯嘴上讨价还价,私下还伸了手想去够前头的麻辣小龙虾,却被靳忘知死死扣住,怎么也够不着。宁柯:“监护人,你这是虐待!”靳忘知:“没错,我就是虐待。”宁柯的腰身柔韧,手臂勾着,仿佛能触碰到那里头蕴含的爆发力。他眼巴巴地看着小龙虾,也说不上是煮熟的龙虾可怜,还是他比较可怜。靳忘知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个人怕真的是给关太久了。“算了——店家,来十斤小龙虾。”店主:“好的!”宁柯登时喜上眉梢,一动不动盯着龙虾,靳忘知收回视线,看着他的细软的黑色碎发。嘴角勾起,手却没有移开。这样好像,抱着宁柯,把他拢在怀里一样。作者有话要说:大概我的男主都点亮了见吃就疯的技能√。靳忘知看得出宁柯很多勾搭都是在套路他,so——不真心,没回应。反正他们俩都不笨,最后谁套路了谁还不一定呢。第20章赌徒口口声声说着想睡人,现在心心念念只想着吃龙虾。蜀道基地给他们订的是标准双人间。宁柯坐在其中一张床上,靳忘知在桌子前帮他剥龙虾。“你伤还没好,不能吃辣的。”靳忘知一语断了他想用龙虾蘸辣酱的念想。麻辣小龙虾被剥的只剩下白净的龙虾rou,放在塑料碗里,实在有愧于它的麻辣二字。宁柯望眼欲穿。突然有人敲门,靳忘知:“开门,我手占着。”宁柯跑去开了宾馆的门,王锤一闪身进来。“老大。”靳忘知点点头,对宁柯讲:“去洗澡,洗完了来吃。”宁柯现在十分的听话,眼睛在龙虾rou上缠绵了一会儿,依依不舍去洗澡。靳忘知继续剥龙虾,低声道:“我走的几天有什么不对劲。”王锤摇摇头:“一切正常。”他伸手想去摸个龙虾rou吃,被靳忘知拨开:“多大了,你还跟个小孩子抢东西。”王锤无语凝咽:“小孩子?你说宁柯?”靳忘知没理会这个反问,只是道:“那我在医院的时候呢。”他想了想,还是把人点了出来:“张德有没在做什么。”王锤撇撇嘴:“能咋滴啊,他这几天老往李乐那跑。”靳忘知垂眸,手里继续剥龙虾,平静道:“跑了几次。”王锤:“两次。一次是从医院看你回来,一次是今天从实验室回来,都是偷偷摸摸的,要不是叫我看着,我绝对留意不到。”王锤显然对张德的做法很看不惯:“也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