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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小姐还说了,如果许先生有哪里需要帮忙的,尽管提。我们大小姐和卓先生是好朋友,您的事情就是大小姐的事情。”淮之恒并没纠结卓毓和蓝璇是怎么相识的,他露出感激的笑容,说:“许氏目前一切安好,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如果大小姐有意愿,我们以后可以进行商业合作。目前,许氏将计划推出餐厅,关于中草药天然宫廷美容产品的研究也即将结束,劳烦你将这话带回去,并且附上我们最先推出的美容膏产品,我也是正在用的。”阿甲回去后将淮之恒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蓝璇眯了眯眼睛,看向桌上用青花瓷罐包装的美容膏,原本靠躺在沙发上的姿势也改成认真的正坐,这是只有她在思考才会有的姿势。“真是一匹狼啊……阿甲,我对与许先生的合作很感兴趣,劳烦你之后再去一趟,将我的电话带去。”蓝璇将青花瓷罐打开,一股自然的药香扑鼻而来,淡绿的膏状体涂在手上的质地十分滋润,想到许雅言清隽的模样,那连毛孔都看不出的皮肤是无数女人会羡慕的。而且光凭他的样貌,这款产品也能轻而易举销售出去。在公司“水深火热”的时候,声东击西,的确是好手段。不过蓝璇此时可以肯定,现在以及之后会发生的事情,都在这位许先生的计划之内。“卓先生看人的眼光真的很好呢。”蓝璇似是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句。……三个月之内去了三次法院,平均一个月一次,许多人只怕怎么都想象不到,缠绕在许雅言这位总裁身上的事儿怎么会这么多。“许志安构成贿赂官员、涉嫌谋杀未遂、侵犯商业机密、以及金融诈骗等罪名,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法官冷酷地进行宣判,法槌一敲,“哐”地一声,一切已成定局。“许雅言——你这个畜生!等我出去以后一定要把你杀了!”判决结束的刹那,许志安先是一瞬间的颓然,之后他身上也不知涌起了什么力气,竟是差点从被告席窜了出来!当然警察也不是吃素的,连忙将这个胖子制止,然后脸色不可避免地一青……被他身上那股子酸腐臭熏的。——这人到底有多久没洗澡了!淮之恒淡笑着摇了摇头:他不认为许志安出狱后还能生出害人的心思,监狱会摧毁对方的意志。许凌彬看着自己的叔叔被押走,表面毫无波动,心里却生出一股畅快来:自己也算是报了仇了!他默默地看了眼自己的大哥,他以前与大哥见面不多,小时候父母宠溺,叔叔又经常教唆他才是许氏集团的继承人,大哥表面温和实则冷酷无情,会彻底吞下许氏……天长日久,他的性子一点点变歪,对父母都在心中生出一点怨愤,大哥更是成了他的假想敌。谁让他从小和叔叔见面多呢?每次叔叔还都会给自己带来些有趣的小玩意儿,他渐渐地就信了……许凌彬越想越气,恨不得回到过去抽死自己:脑瓜子犯什么混,叔叔才是把你往死路上赶啊,别作死了!“大哥、大哥,那边的是……堂姐吧?”许凌彬突然感受到一股怨毒愤怒的视线,浑身打了个哆嗦,本能地向听审席看去,就注意到许依婷森然地瞪视着他们兄弟俩。“这不是依婷么?许久不见了。”许凌彬见他大哥居然主动向渗人的堂姐打招呼,顿时头皮发麻,机械地跟在身后。心里不禁想到:不愧是他的大哥,对堂姐那杀人的眼光一点不带怕的。“姐,好久不见。”许依婷哂笑一声,扫了一眼许凌彬,凑近瞪视着淮之恒的眼睛,讽刺道:“许雅言,将自己的亲叔叔关进监狱了,滋味儿怎么样?”“呵,这感觉真是好极了,许氏的股票也统统回到了我的手里。”淮之恒笑得如同清风拂柳般,透出一股释然洒脱的气质,仿佛自己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好事。但在许凌彬看来,却十分可怕。淮之恒继续说:“回去后替我向婶婶问个好。对了,既然婶婶……啊,不,孙慧阿姨已经和叔叔离婚了,那么你们理所当然也就不再是许家人了,对吗?”许依婷冷嗤一声,觉得这人阴险狡诈,就是一个衣冠禽兽:“你想说什么?”淮之恒声音温和依旧,可那陡然而起的强烈杀意包裹在话语中,让许依婷脚步僵硬,一时间竟动弹不得!“只要你们不再过问许家的事,我就不会主动找你们麻烦。对了,孙阿姨应该不想知道她女儿怀孕后偷偷流产的消息流传到大街小巷吧?”许凌彬:他听到了什么?好面子到死的许依婷居然怀孕还偷偷流产了?!“你、你怎么……一派胡言!小心我告你诽谤!”一阵阴冷的寒意从许依婷心底升起,让她惊骇得连牙齿都打着哆嗦:她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居然被许雅言知道了!他疯了,居然派人偷偷调查自己!他既然敢说,那么手中一定握有证据……他在威胁自己!淮之恒见许依婷瞳孔中流露深深的恐惧,压低声音说:“没错,我是在威胁你。所以不要想着为了你的父亲来报复我,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是我让他陷害我自己?是我让他贿赂官员?是我让他和别人互通构陷许氏?……当然,我不认为身为女儿的你,会不知道这些事情。堂妹,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从此之后各自安好那也就算了,否则……呵,我想你应该懂我的意思。”许依婷瞳孔一缩,她想获得许氏股份的图谋全都被看穿了!许雅言他是认真的,如果自己有哪里不合他的意,他会拆穿自己……这样她就毁了!“现代社会,就你……想怎么样?”她色厉内荏地呵斥一声。淮之恒:“各不相干,你没有我们这门亲戚,简单么?”如果许老爷子和许父在世的话,怕不是要被淮之恒的决绝气得半死。可是实际上,在上辈子许雅言死后,就只有别人欠他的。“呵呵,原来是这样啊……好,那一言为定,各不相干。”许依婷愤恨地跺了跺脚,推开许凌彬就要往外走,走到一半时沉着脸返回,一字一顿地说,“既然说好了,就别……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是不遵守承诺的人。”有了淮之恒这一句话,许依婷这才加快步伐离开,只是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