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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扬是极少数的生还者。如今皇帝手段残忍,不仅只杀了原太子的亲信们,更是株连九族!夏鸿扬不愿乡亲们遭受牵连,可也不愿就此服从,便削发为僧,遁入空门,发誓绝不会反抗皇权,才保全了乡亲和家族。但夏鸿扬遁入佛门本就非自愿,即便断了头发,他依然是个六根不净的凡人。无法忍受寺中清苦的生活,他便用藏着的钱不时在山下买酒rou度日,哪能管什么清规戒律。这时,与太子一党有着深仇大恨的施涵容认出了夏鸿扬来。施涵容出生的施家也是书香门第,忠于先帝。可在先帝时期被人诬陷为谋逆,被贬出京城,父母幼弟在流放的途中身亡,最后偌大的家族只留他一人,在这小城镇中孤苦度日。当年他们如何求太子还他们清白,可心狠的太子根本没管他们。如今,夏鸿扬的出现彻底点燃了施涵容的憎恨。实际上施涵容的真正仇人便是当今的帝皇,当日先帝为了保全施家,只得出此下策。否则光是谋逆罪,便是够让施家满门抄斩了。施涵容被仇恨激得失去理智,见到如今剃了头发的夏鸿扬有酒有rou,过得还挺潇洒快活,恨从心中起。想到夏鸿扬年过二十五却孤身一人,未曾成家,也未曾与女子亲热,京中素有其实为龙阳之好,乃太子娈宠的传闻。施涵容势单力薄,又不曾习武,便想要诱惑夏鸿扬,杀了他以泄心头之恨!就是在如此大背景下,小格局的两人感情纠葛戏。章节目录正文第132章132第132..夜凉如水,然庙内却燃着一把火。夏鸿扬终于将目光落在身前与火焰相伴的男子身上。“为何纠缠于我?”施涵容轻佻地扫了他一眼,面对夏鸿扬的质问,反而笑了:“你这个和尚,六根不净,四大无空,喝酒吃rou,好不快活,你可有哪儿守了清规戒律?”“本就是俗世中人,该吃吃该喝喝,什么佛法,不过是人们自己约束自己的条条框框,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夏鸿扬说完,便大口咬了烧rou,吃得满嘴流油,又往肚子里灌了酒,心满意足地呼出一口酒气,面色便带了点赤红。施涵容笑意加深,上前捏着这个酒rou和尚的下巴,冷酷地开口:“按照律法,你这样不守佛宗的和尚,是要掉脑袋的!”“那不过是先朝的律法,如今的皇帝可不管咱这么多。那未降之人的脑袋还没砍光,同谋之人还在觊觎他的皇位,我待如何,他管得着么?”夏鸿扬双手如铁钳,握住了青年的手腕,将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撇到一边,然后目光灼灼地迎上对方含恨的眼神。“你跟着我,可是想要彻底坏了和尚庙里的规矩,让此处成为一处yin祠?”施涵容瞳孔一缩,一时间怒从中来:“放开!”夏鸿扬就真的放了。“贱胚子!”施涵容捏了捏发痛的手腕,咒骂一句,此时在心里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哪管什么色不□□。“哈哈哈——于男人而言,越是拒绝,就越是引诱。”夏鸿扬又呷了一口酒,站起身来,目露红光地盯着面前书生打扮的男子。施涵容畏惧地后退一步,随后又觉得自己不能展露出柔弱之意,梗着脖子瞪着夏鸿扬。但是壮实的和尚就此便再没有其他动作了。“你看吧,这是小寺庙,人少,自然有人少的好处,起码咱在这儿闹得在大声也管不着别人!总比我先前呆的什么凌华寺好多了……嗤,十来岁还在吃奶的小屁孩儿也来教我守规矩,自己懂些鸡毛,还想着成佛呢。”夏鸿扬保持着这种似是好笑又似是嘲弄的语气叹了一句,“……好歹还能活得下去。”夏鸿扬在京中如何,当年施涵容是见过的。眼前的和尚曾作为太子的亲信,皇上钦定的将军,若是来日太子继位,那他必定能官上一层楼,成为新朝最勇猛的武官。严以律己,英气勃发。当年在马上叱咤风云的将军和眼前颓靡放肆的和尚,两个截然不同的身影在施涵容眼前重叠。可怜吗?不……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年他父亲被诬陷,家眷在流放时死伤惨重,又有谁来同情他们!施涵容刚软了一瞬的心又硬了起来。他哂笑地哼出一口气,主动上前攀住夏鸿扬的脖颈,用嘴唇在他的耳垂处流连。夏鸿扬似乎被撩得情动,低喘一声,眸色逐渐深沉,正欲搂住施涵容的腰,却被对方一把推开。“臭和尚,你想得美呢?”正如夏鸿扬方才所言:于男人而言,越是拒绝,就越是引诱。……“咔!辛苦两位了!”吕嘉豪欣喜地看着录制的片段,因为预算增加了,多借了几台摄影机,所以找好角度之后,很多戏份只要录一遍就能够达到效果。古靖从角色中抽出身来,他对淮之恒可不存在什么憎恨的情绪,演施涵容时用的移情法,心里想着以前遭遇的不公正对待。他摸了摸淮之恒的光头,笑道:“你可真是占了大便宜了,这是我演得尺度最大的戏份。”“之后的戏份,才是我们尺度最大的。”淮之恒耸了耸肩,“走吧,睡觉去。”整个剧组都是歇在庙里的,要不就是坐在车里。他们整个剧组总共十几个人都已经在山上呆了十天,戏份也拍完了三分之一。淮之恒和古靖为了培养感情,平时吃住都是在一起的,睡在庙旁的一个侧室内。庙里当然是不存在空调等现代设施的,因此剧组买了厚厚的棉被铺在炕上,柴火一烧,两人又搂在一块儿睡,自然就暖和。至于洗澡,平时两人也只能在烧好了热水后将就着擦擦,再过一个星期左右,拍完庙中的戏份就可以下山了。两个大男人一块缩在被窝里,古靖有些尴尬地说:“今天热水瓶碎了,没热水,我们就用冷水洗了脸,连脚都顾不上洗……”应该不会臭吧?“我们睡得都挺老实,总不至于半夜起来发现脑袋对着各自的脚吧?”淮之恒调侃道。算了,都是男人还有什么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