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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到任何一个潜在的情敌,就算是百分之零点零一的概率,也要将对方的底给挖出来,不是的话那还好说,是的话就直接撕了。“不过我很奇怪,他难道真的是预言师吗?从村长的精确描述中,他对我和莉莉艾也很熟悉,这又是为什么?”就像是笃定他们会为自己被这样描述而生气一般,这不就是朋友们之间的恶作剧么?思及王彪正在被邪神接去教导的现状,淮之恒很快便思考出几个对方穿越到“过去”认识他们的可能性。当他们将村长妻子准备的食物用完,又在床上躺了五分钟后,门外便响起了几声敲门声,伴随着村长妻子慈祥的声音:“已经八点了,如果睡醒的话,请前来用早餐。”“好。”淮之恒简单地回答后,便和克洛出了房门,紧接着就看到莉莉艾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了餐桌上,手中拿着一只牛角面包,一点点撕开蘸着果酱放在嘴里,不能更加优雅。早已对莉莉艾狼吞虎咽的情景司空见惯的两人:……“早上好,你们别光看着,一起吃啊。”莉莉艾向两个队友的方向招手。实际上距离昨天的“晚餐”不过十分钟而已,这种频繁的就餐规律让克洛不由扶额,甚至产生了时间感错乱的认知。克洛:“你……不累吗?”“嗯?你在说什么啊?少女就是应该这么优雅迷人的,这才是真正的我。对了,你们现在应该还不饿,浪费粮食等同于浪费生命,我帮你们吃了你们那一份吧。”莉莉艾笑靥如花,继续秉持着优雅但绝不慢待的速度用餐,桌上的食物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被她消灭得一干二净。——少女是不可以饿肚子的,不然会影响身材发育。“咦?你们的胃口可真好,这么快便将早餐给用完了,还要吗?我再去做一点。”村长妻子见自己烹饪的食物这么快便被吃完,笑得愈发慈祥。淮之恒摆了摆手:“不必了,饭菜很美味。事不宜迟,我们现在便准备出发,可否请村长为我们准备一张地图或者帮我们引路,让我们知晓魔猪匹格被封印的地点?”“这么快吗?不休息休息?”村长妻子在确认淮之恒三人精力满满后,对着一间房喊道:“老公!飞羽他们准备出门了,你之前画的地图呢?”“哦——来了来了!”胖村长从房间中冲了出来,将地图往淮之恒手里一塞:“这就是枯朽森林深处的地图,路上估计会有许多恐惧骷髅出来阻碍你们的行动,请务必注意安全!现在出门的话,赶到目的地正好是白昼。”【你们获得了枯朽森林的地图,现在请跟着地图描绘的路线前往魔猪匹格的封印地,然后消灭它。】得到了世界的提示后,胖村长夫妇便又成为了两个数据人偶。胖村长:“现在出门的话,赶到目的地正好是白昼。”村长妻子:“白昼是封印邪恶生物最弱的时候。”这个副本内居民会变成这副模样,必然是存在缘由的。既然是固定下来的程序,那么也就说明他们在绝大多数时间内是不存在知性的。作为知性抹杀者的邪神自然不可能对他们造成影响,而他们充当的角色,更像是传递消息的人偶。联系起这个序幕里增加的剧情偏离度设定,淮之恒脑海中的想法越发清晰。“我们需不需要向其他的村民打听一下?按照角色扮演类游戏的套路,普通的村民口中往往能够出现后期的一些隐藏线索。”莉莉艾建议道。“如果我们能够确保时间充足的话。”克洛打开地图,这是一张以绿芽小村为原点的大地图,绿色的原点闪烁不定,显示的是他们目前所处的位置,而终点的位置标注着“匹格沉眠之地”。值得注意的是,地图上有一串精确到秒钟的倒计时,显示他们还有三个小时。“现在的时间流动进入正常阶段,我们需要在正午十一点白昼以前赶到那里。不过我们可以用十分钟的时间来分头收集信息,这个村庄的人口粗略估计只有四十人,十分钟足够了。”淮之恒说完,三人便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展开行动,大多数村民除了打招呼外,大多都是让他们注意安全,提示他们恐惧骷髅的弱点之类的话。如果淮之恒的知识评价没到S的话,从村民口中得到的怪物信息估计还有些用处。但是很遗憾,现在他们面对恐惧骷髅,底裤都能给它们扒下来,这些信息自然也就失去了作用。“今天是库图的忌日,琳娜又在哭了……她真可怜。”“是啊,库图是个好小伙,谁能想到竟然会遇到那种事,如果他还健在的话,他们估计已经有一个孩子了。”“琳娜是个好女人,即便她的丈夫走了,她依然坚强地活着。”三人分开绕着村子走了一周后,简要地讨论起他们遇到的奇异的NPC,其中在一间破屋门口蹲着的只顾哭泣的妇女最为显眼。有许多村民口中为她的经历长吁短叹的,但是他们都只是小声地讨论着各自的谈话内容,然后在一个固定的地方走来走去。“呜呜呜……呜呜呜……”莉莉艾:“请问……”“呜呜呜~”莉莉艾:“额,你知道……”“呜呜呜!”什么都问不出来嘛!“我试着上前搭话,也问过一些问题,只是对方一直都在哭泣,我问不出什么来。”莉莉艾摇了摇头,“以我的预感,她的身上有值得深挖的信息。”淮之恒想了想,道:“你好,女士。你看起来很难过,请问你的丈夫还好吗?”“我的丈夫已经去世一周年了,今天是他的忌日,所以我很伤心。”一直在落泪的妇女终于抬起头来看了他们一眼,“你们是预言者口中的杀猪王子和他的两个同伴吧?多谢你们前来相助。”淮之恒:“请问你能够提供我们一些线索吗?不论是什么都可以。”妇女擦了擦哭到肿胀发红的眼睛,悲伤地说:“你们该知道的应该已经知道了,我能知道的消息必然不会比村长更多。对不起,可以留我一个人吗?”妇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