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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的笑容,无忧无虑的。“当个孩子真好啊,珍环……”她的女儿很幸福,不怕没吃不怕没穿,什么都是最好的。“娘一定会保护你的!”她亲吻女儿的脸颊,向她许下承诺,也在心里暗自作了决定。每月她会来这里四次,一次买一贴药。今天,她又来拿药了。而在药僮给她抓药时,她开口说:“请让我见你家老板一面吧。”药僮什么也没有问,带着她经过上次的路线,走了许久,才再度来到那扇漆黑门前。而这一次,药僮并没有等她,只是淡淡说:“认得路就自个儿出来吧。”她轻声道了谢,有些迟疑地踏进了门槛里。掀开了那有些很轻的纱帐,一入内才晓得,看起来厚重但又有透度是因为里头挂了好几层。她每掀一层,脚步便有所迟疑,直到最后一层,她隔着纱帐能清楚地瞧清胡床上沉睡的男人侧面时,她僵硬在原地。“怎么不进来了?”胡床上的男人并未睁开眼,淡淡地扬了声。她牙一咬,就隔着那最后一层纱,跪在了地上:“求三爷救救珍环吧!”妻子又不在府里,丫环来报,她每隔七天就会回府。出府做什么?提回一贴药,给珍环煎药。那药是什么?说是补药,给珍环滋补身子用的。他派人将药渣送去大夫那检查,五服龟鹤与食味苍香,都是上等的名贵药材,可入药救人也可害人。这么凶猛的药给女儿吃?!他抱起女儿,她气色红润,联想起她年底生的那场病,他正忙于库场全是妻子一手照料的。女儿,看来不是她所说的小小风寒而已……“珍环,爹先去找你娘,回来再和你玩。”他放开了女儿,由下人带路,向城西偏郊而去。“求我?”胡床上的男人沙哑地干笑了声,“求我这个同样是病人的人救你的女儿?三爷我可不是大夫!”“但是三爷与五爷既然是兄弟,多多少少也……”她急急辨道,脸上有着渴求。“记得车大夫怎么说的?得老五亲自取出来。现在老五成了鬼魂,让三爷我去地府里给你抓出来?!”“……”她沉默,那日江湖郎中是车大夫所乔装打扮。他的出现,她以为是五爷。就连在客栈中所见的身形也像是五爷,哪料,竟会是三爷……该死的没有死,不该死的呢?!她没有丝毫的把握,黯了眼眸讷讷请求道:“车大夫医术高明,他一定能解的……”如果五爷真死了,如果真死了……“车大夫是能救她。”当他突然说道时,她猛地抬头,脸上闪过喜悦。但见他扬起那把五爷的铁扇,缓缓地端详时,她又黯了脸色:“求三爷告诉奴婢,要怎样才能让车大夫救珍环。”都家老三终愿撇过视线了,他用一双不怀好意的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记得我说过,交易的条件吗?”她环抱身子,她记得。她说过给予一切她能给予的。“爷养病这两年,半滴腥也未沾过,你说,该怎么办?”“…”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哆嗦着双手将腰上的系带扯开,她面无表情地回道:“小八会满足三爷的要求。”这身子,反正给过他,也不要娇情地守贞,她本就不是一个能守得了贞节的女人。“小八能给的就是这身子,只要请事后三爷莫要忘了承诺……”她说过的,给予她能给予的,这具身子。113碧荷小姐说,男人喜欢女人们的那一层膜,但更喜欢女人们在床上的技巧,也爱她们千娇百媚。想要掌控一个男人,不是要你比他更聪明,而是要你懂得如此让他自认可以驾驭你,而你却在他眼皮子底下翻手覆云。就如当今的月贵妃,多情又冷酷的皇帝,也逃不出月贵妃的手掌。纵然都家妖孽已不覆存在,昔日荣华一去不返,但谁又料到,月贵妃不是下一个妖孽?男人端坐在胡床上,大张的腿中跪伏着一个女人。他眯着眼享受着久违的快乐。虽说是禁欲两年,但也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他喜欢玩,哪怕已经有过一次差点见阎罗的下场,他也无所谓,再来一次,他喜欢赌,身下的女人又再次奴隶样地趴在他腿中。她能去哪里?“你这贱人最厉害之处在于,你从未主动逃离甚至背叛,就有两个男人自愿带着你东逃西串的。”所以他厌恶她。她本份,但就是有本事让都枉和玉金枝将她藏起来,结果两败惧伤,甚至牵连了他。他被那没良心的弟弟送到甲子城,用解药中参杂了毒药让他没法离开这座城到外去兴风作浪。但他千算万算,可算到过,最终老天爷还是将这贱丫头送到他身下,任他肆意把玩!当她牙齿不慎滑过他敏感的guitou时,他闷哼一声,将她头发一把拽起来:“怎么技术这么差?弄伤了你可得用命来赔给我!”“对不起……”她被他再次按了回去,她小心翼翼捧着那硕大的根身,唾液覆上一层晶莹,衬得那玉物更形硕大而诱人。她张开小嘴往下一吸,将guitou满满包住,熟练用舌头挑刺那马眼孔,小手也滑下揉着两丸玉袋。在他声声压抑的闷哼中,她吐出已经射出来的他的jingye,将它沾在rou捧上,在他兴吞地注视下,舌头一一舔了干净,随后用着无辜的眼神望着他,滚动喉咙,咕噜一声,她听到自己的,也听到她的。圆眼中瞧不出任何情绪,她低头张嘴吮下那玉袋,一个鼓鼓涨涨的,较较的但又yingying的,她下意识地开始把玩着。她每次给玉郎口活时,也喜欢玩他的,就像一个rou袋里包着一颗一颗小球,她要捏住时它滑到旁边,令她忍不住童心大发,却不知这对男人来讲是一种折磨。他眼中带着赞赏,她的口活越来越好了,懂得如何让男人欲仙欲死。“你倒真是让玉金枝欲仙欲死舍不得爬下床吧?!”他再次捏起她下巴时,他已经得到一次释放的满足,有了调情的耐心将她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