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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较这些,胡小飞却又认真问了一句,“那常净呢?现在把他也录进去了。”廖扬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嘴角却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他不是目标人物,不用多管,录到的部分后期剪掉就行。”等他走后,同事们又小声嘀咕起来。同事一号:“还是组长聪明,看看能不能录到把柄。”同事二号:“这叫未雨绸缪。”同事三号:“我猜常大侠的内裤一定很贵,你们说呢?”同事一号:“……”同事二号:“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同事三号:“我想买条ck……”这时屏幕上的内容换了,许良抱起小十三,把他带到了书房,放在刚收拾好的儿童床上。这床是许良小时候睡的,床头板上被常净画满了猪头。许良帮小十三把伤口处理好,去店外挂了个临时休业的牌子,又去买了点儿菜,想做顿午饭跟常净和小十三一起吃。不过常净睡得很死,许良守着饭桌等到一点半都不见他醒,也不敢叫他,索性自己也不吃饭了,钻回卧室跟他一起睡个午觉。不知是不是因为没吃午饭,他居然梦到了厨房——灶台上煮着水,热气从壶嘴儿里冒出来,蒸得人眼睛发花。有什么东西在水壶里叮当作响,他打开盖子,徒手到壶里摸了一圈儿,居然摸出一颗蛋来。他弄了块儿腐**,把鸡蛋往桌上一敲,准备开吃。谁知蛋壳碎裂,露出的却不是蛋白,而是一个紫毛团子。那团子抖了一抖,先伸出一只脚爪,又探出圆圆的脑袋,很不认生地跳进许良手心儿,居然是一只小鸡。“我不在你身边,你自己注意安全。”紫毛小鸡开口说话,声音稚嫩却又透着一股子老成。许良没来由地一阵烦躁,用不像自己的语气回道:“用不着你多管闲事儿。”紫毛小鸡拿短短的鸡翅在许良掌心轻拍,“在我回来之前,你不要独自出门,尤其是中秋那天……”“傻良。”常净的声音忽然取代了紫毛小鸡,许良以为常净变成了小鸡,吓得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常净盯着自己。还好还好,是人,不是鸡。许良揉揉眼睛,“我做梦了。”常净:“梦到什么了?”许良嘿嘿笑着,“记不清了,好像你变成鸡了,这么小一只。”常净:“……”已经四点多了,常净还没完全睡够,但他有事儿要办,不能再赖床了。他光脚下地,本想直接去冲个澡,经过浴室时,却忽然停了步子,折向书房走去。推门进屋,正看到小十三抓着一把瓜子坐在床上。“昨天报恩的就是你吧?”常净一眼就看出了小十三是只仓鼠妖精,几乎能从他那张毫无破绽的人脸上看到抖动的胡子。小十三缩着脖子点了点头。“胆子倒是不小,还敢过来。”常净这会儿顶着一头睡乱的头发,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浅灰色子弹裤,皮肤上还挂着一层薄汗,明明是一副刚睡醒的懒散模样,却无法掩盖与生俱来的强大灵力。小十三就像耗子见了鹰,本能地感到害怕,用杂志遮住半张脸,只留下一对眼睛。管理员们在他耳朵眼儿里齐声喊道:“把书挪开!看不见啦!”小十三被吓了一跳,杂志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把许良给引了过来。“安安静静,这是小十三,他腿受伤了。”许良十分自然地介绍着,在小十三旁边坐下。小十三躲到许良身后,摄像头又是一黑。常净:“这是谁家孩子?”许良:“不认识……哦不对,应该认识,他认识我,但我不记得了。”常净冷着脸看向小十三,“你过来,我送你回家。”许良:“那我跟你一起送他。”“我一个人行了,你接着睡吧。”许良本想答应,身后的小十三却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好像有些害怕,于是他改口道:“还是一起去吧。”常净顿时更加不爽,“说过多少次了,不认识的人不要带到家里,这孩子我来处理,你别管了。”他说着拉住小十三的胳膊,不客气地把他拽了起来。小十三吓得叫了一声,回头泪汪汪地看向许良。许良把小十三抢回来,老母鸡似的护在怀里,用很不理解的目光看着常净。常净:“我说话你还听不听了?”“他怕你。”“怕就对了,你把他给我,这孩子不能留在家里。”常净说着伸手要人,语气中带着不自觉的强势,周身的灵力徒然增高,使得空气中都好像凝结了看不见的冰凌。小十三本来怕得哆嗦,这会儿反而镇定了下来,当实力过于悬殊的时候,动物本能让他选择了认命。小十三闭着眼睛,带着一脸英勇就义的神情,往前迈了一步。常净的手指几乎碰到了小十三的肩膀,许良却在这时把他拉回到身边,毫不退让地看着常净。常净:“傻良,你让开。”许良:“你要干嘛?”常净:“你别管,让开。”“不让。”许良说得十分干脆,脸上挂着平时少有的坚定神情。这情形让常净想起了去年某天,许良也是像现在这样,为了只猫妖跟他对峙,最后还冷战了一个星期。他忽然有种冲动,想告诉许良小十三是只妖精。他很好奇,如果许良知道了小十三的身份,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样为了他跟自己争执。在同类和异类之间做出选择根本就不算问题,至少对常净来说不算,他出自净道世家,祖祖辈辈都靠降妖为生,数以百计的常家后人为了他们的信念死在妖精手里,这种累积了一千多年的敌意随着血脉延续至今,不是百余年的和平能冲淡的。但许良不一样,妖精们喜欢他,他也喜欢妖精,对他来说,妖精动物甚至花草都没什么区别,在他觉得正确的时候,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他都会坚定地站出来维护对方。就像很小的时候,常净被邻居小孩儿骂作黑社会,个子还没饭桌高的许良也很勇敢地站了出来,轮着小胳膊替他出头。一想到这里,常净就瞬间没了脾气。“算了,随你便吧。”他说完这句,闷闷地钻进了浴室。许良看着常净的背影,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尾巴似的跟到了浴室门口儿。水声传来,常净的身影映在磨砂玻璃门上,许良低头抠抠手指,又抬头摸摸常净的影子,然后又抠抠手指,再摸摸影子……许多情绪交织膨胀着,好像吹了一个又一个圆滚滚的气球,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