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伴娘被轮jian,宁宁含辛茹苦攒够了隆胸的钱
宁宁被当做扒灰的媳妇,在“木马”上高潮了。前排年轻人轰然大笑,叫着闹着拍下她的样子。宁宁失神地看着他们,脑子昏昏沉沉,强烈的耻辱和羞愧,让她快晕过去。 司仪突然跳出来:“yin妇受到惩罚,把她带下去收监!大家吃好喝好!”不用他指挥,一大群年轻村民跑上来,七手八脚架起宁宁,把她从斗牛机上抬下,一路送到早准备好的雅间。 观众一哄而散,继续吃饭。新娘想穿上衣服,新郎理都不理,拉着她的手继续敬酒。 宁宁只觉得自己在天上飞,然后突然重重落到地上。她被扔到一张长沙发上,还没清醒过来,就觉得一个粗大的东西顶在她腿间,随着她一声呻吟,“咕”地一声没入一半。 抢先压在宁宁身上的人,早已急得火急火燎,疯了一样抱住宁宁的腰前后摆动。宁宁扭着身子反抗,被几只手从不同方向压在沙发上。三四只手抢着抓捏她的rufang、大腿,宁宁在朦胧中看到几只yinjing从裤裆里跑出来,在她面前甩着卖弄。 “不要……”宁宁苦着脸,扭头不看。虽然知道自己在做这样的生意,可是让她在舞台上给这么多人表演zuoai,宁宁还是难受极了。她觉得自己被当做一个不值钱的东西,随意别人摆弄。为什么她的尊严一文不值?为什么他们要侮辱她到这种程度? 宁宁突然觉得这一切不值得,她只想离开,不管新娘和她的婚礼,不管mama让她带回家钱,离开这里,不让他们玩弄了。 宁宁挺着身体挣扎,像只被手指捏住的跳蚤。不顾她的抗拒,一条yinjing伸到她嘴边,捅着她的脸:“张嘴!给我吸吸!你会吸吧?你不是妓女吗?” 宁宁闭着嘴摇头,她被腿间的yinjing死死钉在沙发上,屁股被它带着上下飞舞。她不想再伺候另一个男人了,她不想当他们的泄欲工具。 “啪!”宁宁挨了重重一个耳光。紧接着,雨点般的巴掌对着她的脸上、胸前扇过来。宁宁被打得睁不开眼,双手又被按住,完全无法阻挡挨打。 “张嘴!张嘴!我让你张嘴给我吸,臭婊子!”男人冲着她大吼,吐沫喷了宁宁一脸。她忙张开嘴,让那只yinjing贯穿她的口腔。 “呕……”宁宁被突然深插进喉咙的东西弄得干呕,男人不顾她的感受,捏着她的脖子抽插起来。他已经yuhuo焚身,为了插进宁宁的身体,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不在乎了。 “就是欠打!刚才那个婊子也是,打了一顿,腿也打开了,屁股也扒开了,让我们好好乐了一通!” “都一样的,这些鸡……” “新娘找的什么烂货?一点敬业精神也没有,待会儿再去找新娘玩玩!” 村民七嘴八舌议论着。雅间的房门对着婚礼大厅敞开,任何人都能随时尽量看看被轮jian的伴娘。有人来围观,有人来排队,啃着鸡腿跑来随便逛逛。宁宁在人群中间,带着干呕的声音闷叫,求救的喊声还不如腿间发出的“噗嗤噗嗤”声大。 “水真多!”第一个上的人,边干边说,“都被木马调教乖了。” “快点啊,大家都等着呢!”众人催他。他也只好尽量从简,不搞什么深深浅浅的游戏,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用上全部力气撞着宁宁胯下。七十多下以后,他突然抱住宁宁屁股,吼叫着猛冲几下。 “啊啊啊!cao!真爽!cao!”他拔出jiba,带着一股白色浆液喷出来。 同时,宁宁嘴里爆开一股强烈的腥臭味道,她哭着咽下一些,还有多余的顺着嘴角流出来。嘴里的东西一下子抽出去,把剩下的jingye喷在宁宁脸上。她的嘴里涌出白浆,眼睛上糊着白浆,头发上沾着白浆,对着地上剧烈地咳嗽。 宁宁的眼泪和jingye混在一起,让她看不清下一个是谁。只能感觉到下一个jiba马上插入她的xiaoxue,又有一个guitou顶住她的嘴唇。 宁宁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她昏过去,又被cao醒,哭一阵,又被cao晕。反反复复,每次从梦中惊醒,下身都在被cao干。 他们把宁宁屁股朝天放在沙发扶手上,打开的xiaoxue正好在男人胯间的高度,然后一个一个从后面进入她。宁宁已经被jian到麻木,腿间只有痛楚,每一次抽插都在受刑。 朦胧之中,宁宁好像听见凌霄的哭喊,她被新郎在婚宴席上破了身。第一次难忘的性经验,留在了全村父老的记忆中,也留在了他们手机里。 为了不出人命,四个小时以后,有负责红白事的家族长老出面,把兴奋的年轻人驱散,让宁宁休息。她被架到平地上躺着,有人用餐巾擦掉她脸上层层堆叠的jingye,然后让她喝水。 宁宁睁开眼睛,看到雪莉趴在一张椅子背上,屁股朝后,还在被jianyin。她遭轮jian的时间更长,已经休息过两轮了。 “让我走吧……我们要离开……”宁宁哭着恳求。 “再忍一会儿,”老人笑着捏捏宁宁脏乎乎的rutou,“闹洞房都是闹一夜的,忍一下就好了。你出来卖身,没被包过夜啊?被cao一晚上,不是正常的吗?” “太多了……太疼了……求求你,让我们走吧……” “别不识抬举!我们没有打你,也没灌你喝酒,只是玩玩身子,已经很客气了。那年阿花找来的伴娘,被cao到肛裂,也就出个医疗费打发了。均摊到每个人头上,真没多少。你乖乖配合,他们还对你好点!” 雪莉一边哭一边叫着:“好舒服~~大jiba把母狗cao的好舒服~~我什么都做……好舒服~~” 宁宁知道,她已经被打怕了,只把自己当做一块rou,任村民取乐,等待天亮。宁宁估摸着,自己也跑不了,除了听话,还有什么办法? 送宁宁和雪莉回去的时候,新娘塞给她们一人一个红包,宁宁摸了摸,里面至少有三万块钱。 痛苦的时刻已经过去了,宁宁只有收钱这一会儿的记忆。她喜出望外:“谢谢老板!老板辛苦!下次再找我啊!” 凌霄苦笑着:“不会再有下次了,我认识的人里,也不会再有嫁到这里的……” 宁宁恭维她:“你嫁得这么好,她们都羡慕呢。我们回去了,你的好日子刚开始,好好伺候村里的父老乡亲啊!” 凌霄只能点头,站在她身后的家族长辈都在盯着品评她的屁股,她对以后的日子连想都不敢想,但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生活,也只能忍下去。 雪莉一直没有说话,低着头,用头发遮着脸。 宁宁回去大睡了三天,反正凌霄给的钱够她花一阵了。再回洗浴中心的时候,她才知道雪莉辞职了,以后再也不会出现。 “她去哪了?”宁宁问。 “谁知道呢,可能去街上发传单吧。”钟姐说。 宁宁撇撇嘴:“一天几十块钱那种?谁要赚那种钱?啊对了钟姐,我也要请假一个月,我攒够钱了,想去隆个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