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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想要触碰玄末,但是二楼珠帘内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咳嗽声,她手一顿,收了回去,继而巧笑道:“看来今儿是没机会了,不过你们要是什么时候想来,九娘可是举手欢迎啊!”玄末见这九娘除了打扮怪了些,倒也没有恶意,便干笑着点点头,顺道耸了耸鼻子,她身上的味道十分刺鼻,像是混杂了不少香料。九娘说完,扭动身子走了出去,场面一时安静下来。直到砰的关门声响起,王如风将手袖中的匕首拔了出来,猛地向前,刺向楚绝。瞬息之间,玄末身形一侧,伸手拦住那匕首,同时一脚将人踢飞出去。铮铮的刀剑碰撞声顷刻在一楼响起,之前那些人纷纷撩起桌帘,将下方的武器拿出。两道身影也从楼梯后的侧门走了出来,正是之前逃走的老大和老二两人。“快抓住他们,月半期限到了,咱们可还缺人!”老大吆喝着,同时抄起大刀向两人冲去,其他人紧随其后,场面瞬间混乱起来。玄末单手捏住砍来的刀刃,轻轻一扭,便将其折断,接着反身来了个旋踢,旋即连倒三四人。他虽未用灵力,但是比起这些实实在在的凡人,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道,都可以碾压,所以打得轻松。他抽空看了眼楚绝,见其脸色淡然,宛如闲庭信步。忽地,珠帘晃动,三道身影从里面冲了出来,迅速攻向两人。玄末眼角一敛,旋身而起,躲开攻击。他踩上二楼横杆,细眼看去,两个灵师,其中女子拿着黝黑的鞭子,男子手持青剑。楚绝坐在玄末身旁,微抬下颚,道:“你行吗?”被怀疑了?!玄末大吼道:“我当然行!”楚绝挑眉,道:“那交给你了。”玄末哼了声,纵身跃下,下方顿时响起一阵桌椅碰撞、刀剑交错声。楚绝盯着下方的身影,唇角微勾,随即起身向楼梯口走去,径自登上三楼。空中呼啸声响起,黑鞭带着凌厉的气息袭来,玄末顺手夺过一把剑,抵住刺来的青剑,同时翻身,将人踢了过去,挡住那女子的黑鞭子。他刚才估摸了番,这两人虽是灵师,但体内灵力稀薄,几近空虚,现在的水平勉强算个灵者。若是用灵力,一招即可制敌,但他现在甚为珍惜灵力,不到紧要关头,谁都别想看他用灵力。于是乎,那两灵师一脸苦闷,他们看不出这少年的灵级,但见其迟迟未用灵力,觉得对方是个弱鸡,可是每次感觉自己要成功制服他时,对方便轻易地化解了攻击。他们自己也不过是空架子,如今灵力不多,自是不愿意多浪费一分,两方便僵持斗着。半柱香后,一道灵力爆发出来,但顷刻灭了下去,宛如飞蛾扑火般,燃尽了最后一丝生命力。玄末坐在一张桌子上,撑着下巴,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地面散乱着各色武器,中央圈着一大群人,均是被粗绳绑起,摊倒在地上,有几个活力旺盛的,还不断咒骂着。玄末揉了揉耳朵,正想楚绝怎么还没下来,门外忽地传来喧哗声,他斜眼望去,是正对门的柳杨楼。只见柳杨楼门口,一个衣衫褴褛的醉汉正在闹事,他手提一只青葫芦,里面似是装着烈酒,不时往口里灌,头发散乱,脸上布满灰尘,浑身透着邋遢。醉汉一手推开拦他的人,边往门内冲边喝道:“我要去灌酒,凭什么不然我进?”里面迅速冲来三四人,架着他扔到街道中央,随即一群人一拥而上,对其拳打脚踢,醉汉的惨叫声顿时传了出来。“来我柳杨楼闹事,看来活腻了,你们赶紧给我收拾了!”二楼一扇窗口处,伸出一个脑袋,向下碎了口,喝道。下方之人赶紧掏出匕首,寒光一闪,向醉汉脖子划去。铮!那匕首靠近醉汉脖子处时突然碎裂,化为粉末落了下去,几人大惊,四处张望。醉汉的眼睛微阖,余光瞟向对面坐在桌上的少年,浑浊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精光。他摇摇坠坠的想要站起身,但是很快被人打趴下了。“刚才见鬼了!”一人咒骂道,抄起手中的大刀便向被压制得动弹不得的醉汉砍去,忽地,身后传来危机感,他来不及闪动,便有什么重重的砸在他身上,直把他砸得眼冒金星,倒了下去。咕噜声响起,一个酒坛在地上转了几圈,停在醉汉面前。一群人大惊,向对面望去,只见盘膝坐在桌面的少年,正单手拖着下颚,笑眯眯地望着他们。“人家想要酒而已,你们至于这么吝啬吗?”玄末扬了扬另一只手上的酒坛,向醉汉道:“这家酒楼多得是酒,不如来这边找。”柳杨楼的人一时也不敢动作,那醉汉便乘机爬了起来,他一言不发,拿起地面的酒坛,拔了盖,便大口饮了起来,不到须臾,酒坛空荡。“爽快!”醉汉一抹嘴角,满意地大笑起来,“好久没喝过真正的酒了!”“这还有,你要吗?”玄末将酒坛放到桌面,问道。“不可不可,适量即可。”醉汉说着,使劲的晃了晃头,似是想要让自己清醒点,他将腰间系着的青葫芦凑到耳边摇了摇,听到里面的撞击声,脸上露出惊喜的目光,边向玄末走去边道:“我从不白拿别人的东西,就将这青葫芦连着里面的东西送给你,我们就当交换!”周围顿时传来一阵嗤笑声,醉汉手中的青葫芦裹着层层的污垢,若非颜色够深,恐怕连是什么颜色都分不清,何况他之前的动作,不用猜都知道里面是他所喝的酒。“交换就交换。”玄末大大方方的说道,他虽对这青葫芦没什么期待,但是看醉汉不愿欠人情的样子,他怎么也得配合一下,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醉汉大笑数声,将手中的青葫芦抛了过去,大喝道:“接好了!”啪的一声,玄末准确的接到,不过手隐隐传来阵痛,这醉汉力气倒是大,他掂量着葫芦里的重量,觉得甚是轻巧,估计里面的酒所剩无几,抬头笑道:“咱们算两清了,不过你将青葫芦都扔来了,以后拿什么喝酒?”醉汉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似是已经酒醒,他挺直脊梁,几缕脏乱的散发从他淡薄的嘴唇划过,顷刻被拦腰斩断,落了下来。“我喝酒,从不用葫芦。”与之前厚实的嗓音截然不同,此时他的声音透着几分清冷与细微的威压,说罢向玄末摆了摆手,转身离去。玄末晃了晃手中的葫芦,一脸懵逼,喝酒不用葫芦,那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他正欲打开,楼梯口传来动静,闻声望去,果不其然见到楚绝身影,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低头唯唯诺诺的锦衣男子,那男子一抬头,玄末噗嗤笑了声,好一个鼻青脸肿,鲜血横流。楚绝目光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