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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把人抓住欺负一番才能解恨。后来不知怎么的,他又梦到了自己小时候。大约是十多年前,大余和大夏讲和,两国签订了和平协议,每隔十年会交换一名质子,以保两国安宁。赵寻那会儿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因为是大夏国最不得宠的一名皇子,因而被作为质子送进了大余的京城。他那会儿性格傲居,在京城过得十分孤单。后来不知怎么结识了当时只有六七岁的小太子,渐渐与对方成了玩伴。相对于在本国的冷遇和排挤,赵寻倒是觉得在大余过得很惬意,竟暗暗期待能一直待下去。可惜,没到两年的光景,大余皇帝驾崩,小太子继位成了小皇帝。据说是为了避免小皇帝和敌国的质子继续深交,朝臣们经过商议,将赵寻送回了大夏。两国的协议就此名存实亡。赵寻梦中那个坐在龙椅上的小孩,正是幼时的李越。立秋后的北江,夜里已经多有寒凉之意了。李越穿着寝衣坐在窗前,却没什么睡意。他如今没有易容,总算是露出了那张少年人的脸,如星的双目带着几分怅然,似是在为什么事情难过。他此番来北江便是为了赵寻而来,奈何天不遂人愿,终究是没能见到。赵寻的“死讯”于他而言,应是个极大的打击。“少爷,你睡了吗?”刘离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还伴随着轻轻的叩门声。李越起身开门让对方进门,却没什么说话的欲望。刘离抬眼一眼,见李越眉头紧锁着,心下便知对方多半在为赵寻的事情伤心。“少爷,凡事都不能圆满,你要想开一些。”刘离端着一碗热馄饨放到李越面前,面上早已没有了先前的玩笑之意,反倒像个善解人意的大哥。“事已至此,想不开也没法子。”李越说着舀了一口馄饨,却迟迟不往嘴里送。他与赵寻近八九年的光景不曾见过,幼时的情谊即便再深刻,也在时间的冲刷下渐渐淡了。如今的赵寻与他而言,更像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他原本奢望能将这模糊的影子看清,可如今恐怕会是没机会了。刘离搬了把椅子坐到李越旁边,道:“我已经遣了暗卫去安排了,咱们明天就可以启程回京。”“啊?这么快?”李越道。“今天不是你说要走的吗?”刘离道。李越一怔,他早已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不过既然赵寻已死,他再继续留在北江也没什么意思了,倒不如早些回京。“那个……咱们要把那达送的那个俘虏一并带走吗?”刘离问道。李越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他平白无故带个俘虏回京,怕是容易惹人闲话。“算了吧,明日我去见他一面,让王庭意派人把他送回大夏国,也算是相识一场送他个人情吧。”李越道。刘离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他不知李越究竟与那人发生过什么,但是看李越的反应,万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这种事也不好问的太明白,总之这小祖宗别吃亏就行。第二日一早,李越又易容成了王庭意的样子去见赵寻。赵寻一看他那两撇八字胡,心里不由失笑,脸上便也顺带着挂上了几分笑意。他五官原本生的硬朗分明,如今大概是因为药力未散,所以神情带着几分惫懒。再加上那几分笑意,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温和乖顺的错觉。“今日我便要离开北江了。”李越道。赵寻一怔,抬眼看向李越,心里一时之间转过了好几个念头。他不知为何,十分想看看对方的真面目,可见对方如此执着于掩饰自己的“容貌”,又不忍心拆穿。对方这种毫无城府且同情心过剩的少年,定然不会意识到自己的“易容”早已穿帮了。“你屡次帮我,我尚未来得及报答一二,就此分别倒是我心有亏欠了。”赵寻道。李越苦笑道:“大余向来有规矩,不得虐待俘虏,此番雇佣兵如此……如此蛮横凶残,实在是惭愧。”赵寻起身对着李越拱了拱手,道:“大恩不言谢,来日若是有能效力之事,尽可言语。只要我尚有一口气,定拼了性命为你赴汤蹈火。”“哪有那么严重啊。”李越连忙摆手,目光略带了几分犹豫道:“倒是有一件事,或许你现下能帮帮我。”赵寻一怔,问道:“何事?”李越目光微闪,带着几分怅然道:“我听说这次的俘虏都是先锋营的人,你们的主帅是谁?”“赵寻。”赵寻答道。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根本无需隐瞒。李越听闻赵寻的名字,眼眶一红,继而问道:“你是他的麾下,对他很熟悉吧?”赵寻点了点头道:“嗯,非常熟悉。整个先锋营,我怕是最熟悉他的人了。”“他……如今长成什么样了?”李越问道。赵寻闻言登时心中一紧,望向李越的目光便多了几分探究。对方问自己如今长成什么样,便说明知道自己曾经的样子,眼前这人难不成是位故人?“有点黑,和我一般高吧,也没什么特别的。”赵寻一边回答一边望着李越的眉眼,将李越的情绪尽收眼底。“救不了他,却救了你,也算是没白跑一趟吧。”李越自言自语般小声念道,而后起身叹了口气:“我离开北江后,会让王……会让人送你回大夏。昨夜在大营门口见了一个少年,说是你的奴隶,你若是认得也一并带回去吧。”赵寻闻言大概猜到了李越口中的奴隶是谁,便道:“是小五吧?他不是我的奴隶,只能算是我的……随侍。”李越闻言也没接茬,点了点头转身便欲走。赵寻突然开口:“你问了赵寻这么多,没有话要我带给他吗?”李越一怔,继而开口道:“你大概是还不知道,你们的主帅赵寻……他已经战死了。”“怎么可能?”赵寻道,我这不活得好好的么!李越道:“是那达告诉我的,他亲口说的,不会有假。”赵寻闻言不由叹气,这少年当真是天真的可以,那达那种败类的话有几分真假,竟然这么轻易便信了!“你相信我,赵寻没死,他还活着。”赵寻语重心长的道。李越只当他失去主帅心中难过,是以不愿接受现实,遂更加语重心长的安慰道:“我知道你一时之间很难接受,不瞒你说,我也不愿意相信。可人死不能复生,纵然你再舍不得,也无法改变。”“我不是舍不得……”赵寻道。李越闻言苦笑道:“是我舍不得……可舍不得有什么用呢?”李越说这话的时候情绪已然有些激动了,然而他随即便强迫自己平静了下来,心道自己与不相干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