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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这位姨太太也是了不得呢!--听说县长大人还未娶正房咧?你们说说,这得什么样的正房才能压得住阵啊?当晚大婚礼成,看热闹的老百姓议论纷纷,这户县本就屁大点地方,县长娶小妾这么大的事儿,够他们茶余饭后八卦不少日子了。却不曾想这府宅里面,新县长送走了宾客,酒气熏熏地一进婚房便发了勃然大怒。“老二、老六!”洪钟一般的怒吼响彻县府:“你俩狗日的给我滚过来!这他妈的怎么回事儿!”婚房里红烛绰绰,雕花木床上新过门的姨太太端坐着,红盖头被扯下,纵然是有天人之姿,也不难分辨,这明明就是个大男人!老二和老六应声屁滚尿流地冲进来,眼珠子滴溜溜往陆离身上扫,挤眉弄眼的,生怕他说错了话,他们大当家借着酒劲儿就把他俩给收拾了。“大当家的,我们也不知道咋回事儿……难道被那卢大儿帅知道了您不只喜欢小娘们,更喜欢老爷们儿?”老六转转眼珠子:“我说大当家的,这都这么晚了,要不您先睡了吧?这里头有啥弯弯肠子,咱明儿个再琢磨?”“睡?”土匪头子贺膺浓眉一挑,痞气外露:“那姓卢的龟儿子送来个兔爷儿挤兑我?我睡了他?”说着,斜眼瞪上老二:“你也觉得我该睡他?”“睡睡睡!送上门儿的不睡白不睡!”“睡个屁!”贺膺哼一声,猛地掏出枪指向陆离,眸中精光一闪,竟半点醉意都没了:“说!你是什么人!姓卢的把你弄来是羞辱老子,还是监视老子?”陆离坐在床上,被枪管子指着,却吓傻了似的,怔怔注视着对面这个土匪的脸,这一言不发的态度,简直窝人火儿。贺膺咔的拉开保险,食指扣在扳机上,只肖一个哆嗦……[检测到未知角色怒气值已达临界点……][小雪你快看!这人是不是和苏白长得一毛一样?][抱歉,我没眼看。][……那你快检测一下,这人是不是苏白的转世?][理论上讲,转世这个概念,是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但由于DNA排列的规律性,以五百年为单位,出现一次基因排列雷同的几率是……][真的太像了……就是比苏白老了点,还黑了点,皮肤也粗糙了点,但是更有男人味儿了,如果我能再活几年,说不定就能看见这样的苏白了……他好帅!我该怎么才能让他亲我一下?][……]“大当家的!别别别——这事儿还真跟他没啥关系,是我俩偷偷做了主……”老六看着要出事儿,赶紧去拉自家老大,顺着他的气骂道:“我cao姓卢的那狗日的,他妈的往轿子里扔了只兔子,摆明了给您下马威!我俩合计着咱干脆给他来个将计就计,把娶亲这事儿……”他说着,做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咔!落停!干脆咱就一口咬定,就是他卢世昌送来个姨太太,反正他给咱使绊子,总不能承认了送兔子自己打自己脸吧?咱就吃定了他这个不承认,白捡个督军面子,以后在县城里那不好办事?”“妈了个巴子——那咱就一声不吭的咽了这口气了?”老二拧着眉,一阵骂骂咧咧:“老大!道儿上我就觉着老六这馊主意太他妈的窝囊!老二我就听你一句话,干!我现在就去干翻那姓卢的!”“干个屁!”贺膺这才算听明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这俩弟兄:“你俩别他妈跟我这儿红脸白脸,瞎拿主意,我还没干你俩呢!”他说着,瞥一眼陆离,这才意识到这个不相干的人被他们晾在这半天了,眉头一皱,却又不能就这么把他放了,心口一阵发堵:“明天你们就给我再找个机灵的女人来!”“何必费这么大劲,我又没说不愿意帮你们演戏。”床上的“新娘子”这会儿终于发了话。第22章愿意演戏?贺膺这才正眼看向他这位“姨太太”,不看倒还好,一打量就是一愣。他贺老大活了二十八载,真真是头一回,得见这么俊的男人!长相标致不消说,单说这脸蛋,该白的地儿像白瓷烧的、该粉的地儿像粉团捏的,该光的地儿烛光一打直反光……简直比他见过的女人还水嫩!但贺膺到底是土匪头子。文化不大,脑子够溜,就算是美色当前,还是没耽误他打量相貌时,顺便给这“姨太太”扣上“来路不明”和“非常可疑”的帽子。不过,虽说这是个“烫手山芋”,贺膺还是认定,把危险扣在手里,比扔出去无法掌控要强得多。“这么说,你是投奔我来了?”贺膺一挑眉,皮笑rou不笑道。“乱世求安,人之常情。”陆离点点头:“我看县长您,和那些军阀不一样,是个仗义人。”“仗义?我脸上写着这俩字了?你又知道什么叫仗义了?”陆离笑笑:“仗义自然不能写在脸上,但它写在您身边的人身上,清清楚楚——”陆离伸手指了指老二,又指向老六,一字一顿道:“仗,义。我觉得,这仗义就是,我能掏心窝子对县长您好,您就不会慢待我。”老二和老六当即对视一眼:这“姨太太”有点意思?“掏心窝子对我好?”贺膺哼了一声,瞥一眼老六:“六子,告诉我姨太太,怎么叫三从四德?”“这位小老弟……”贺膺咳嗽一声。“咳,那什么,小姨太……”老六讪笑着:“府里规矩,三从四不。在外从头儿,遇事从义,家里从理,不独功,不独食、不逞能,不反水。还用解释吗?”陆离摇头:“六爷说得挺明白。”“不够明白。”贺膺冷眼看过去:“在外不听话的,立马儿滚蛋!敢给我反水的,直接砍头!”陆离连忙道:“行。”“答应得倒挺痛快……”贺膺哼声,把枪往桌上一丢,瞥了一眼另外俩人:“行了,你俩散了吧,老大歇着了!”“大当家的,您合着聊了半天,还是要睡啊……”老二愣愣,被老六狠狠一扯袖子,拉了出去。关紧门,老六白了老二一眼:“没看出来?咱老大对那小白脸有意思么?”“啊?”“啧!眼瞎啊!你还不知道咱老大,男女不忌的,屋里那位可是高级货,比窑子里的娘们都水灵……这都自愿当姨太太了,门一关,那小白脸还不得任老大捏扁揉圆?”“哦……那还说啥啊!直接睡不得了?”“哎呀,不得培养培养感情……”这院里忖度得热闹,屋里却是另一幅光景。“戏要做足,绝不做过。在家同床,我不碰你,没外人的时候,我不管你。但在出了门,你就是我贺膺的姨太太,扮女人得像样,服侍我得自然,做得到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