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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可是这几日都视若无睹,转身便已经出门了,留下寻非一人在看家。寻非失魂落魄的走在山庄小路上,秋烛不带着他,事情做完了便不知该做些什么,这几日秋烛也不在家里吃饭,连献殷勤的机会都没有,林棋更是没法替他说清。“秋烛,你回来了。”寻非默写好今日该背诵的文章坐在院子里苦等秋烛,秋烛一出现便赶忙凑上前去“我今天默写了这么多。”“嗯,好。”语气不轻不重,平淡无味,拿过了手便回房间了,留下小孩失落的身影,孤独的站在小苑中。“公子,寻非知错了,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和小孩计较了。”林棋看着寻非的身影便倍感心疼“小孩天天等您回来,您好歹看一眼。”“我累了。”秋烛未等林棋说完,便将他赶了出去。坐在桌前,手中还拿着一沓寻非默写好的文章,字迹清秀漂亮,秋烛细细检查,平日里哪能见他默写如此之多,现如今知道认真了,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他将这一沓的文章整整齐齐的摆放好,指尖掠过上面的落款“寻非”,温柔霎那间又烟消云散,重重的在名字上敲了两下。寻非这几日一直跟着林棋,林棋替他铺好床,寻非无精打采的倒好洗脚水便爬上去了。“别没精神了,公子不是都拿走了,公子嘴硬心软,说不定心中甚是宽慰你有所长进。”林棋知道寻非这阵子小嘴撅的老高,无非就是平日里惯着他的公子不理人了,小孩缩在大床里头,一声不吭。半夜醒来,林棋发现寻非又钻到他的怀里睡着了,被小孩箍的难受,轻轻掰开挪一点位置,结果寻非探着路又钻进来了,可把他愁坏了。第28章未名山庄(28)“休息不好?不如你先回去。”秋烛见林棋在一旁,几日来都是这般模样,哈欠连连,他跟着自己四处学习酒庄的事情,东奔西跑,实在是辛苦,于心不忍便提出放他回去。林棋又打了一个哈欠摆摆手“总不能留下公子一人吧?”秋烛放下笔,无奈苦笑,“我总能为自己磨个磨,续个茶。”林棋平日里总是事事为他打点好,似乎离了他秋烛便无法自理了。“寻非这小孩,睡觉老喜欢钻人怀里,弄得我每晚上醒好几回,长不大。”刚一说完,林棋眼睛瞄了一眼秋烛的方向,不知该如何收口。秋烛颇为自然,笑道“各回各屋就好了,何必自讨苦吃。”“不是怕他老毛病发作,万一又看见房梁上的女鬼,扰了公子的清净如何是好。”林棋见秋烛的情绪缓和了许多,便开口试探着,“公子,辛亏当初你有先见之明,在房间摆了一张小床,不然您可有的折腾了。”秋烛不语,林棋便识趣的不再说下去了。“公子,为何大少爷自从跟着老爷出远门回来之后,成天不见人影?”提起寻非,林棋便想起了林秋声,林秋声整日不在酒庄,也不在山庄,整日不见踪影。“男大当婚,你说大哥此时在做什么?”秋烛心思镇定,提笔落下,丝毫不受林秋声的影响“二娘寄予大哥的,不过便是将她扶正再则掌权未名山庄。”“公子的意思是,二夫人希望大少爷早日成亲,择优娶妻。”难怪近日二夫人神采焕发,一扫之前阴霾,总是上上下下要打点一些什么。“前些日子,爹本让我与他一同去,后来却成了大哥,定是二娘吹了枕边风,先定业后成家,这一系列动作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秋烛说的云淡风轻,但话语中无不带着丝丝的嘲讽。“公子为何从不说起,只要您提一句,老爷便不会改变主意的。”林棋明白,庄主多年来总是暗地里多偏爱几分他们家公子,只是公子却总是反其道而行。“你以为枕边风真能有所用处,若是有用,这十几年来,她能被扶正的次数可是不少,这风吹多了可该正的依旧未正。再者小打小闹,我懒得搀和,爹也不爱搭理,大哥总爱处处不饶人,但他不屑斤斤计较,所以整个山庄,配得上这四个字的人,非二娘莫属。”秋烛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惹得林棋很是着急,细听下来也是不无道理“公子说的也是,只是我也奇怪,二夫人虽说并非真的如此贤良淑德,但在庄主面前,也是将山庄打理的井井有条,为何庄主从不将她扶正?在二夫人那头,大夫人只怕是早已犯了七出,恨得让庄主修了她。”提起这个问题,秋烛心里也是不解,十几年从未有过答案,他娘亲尚且在世,却不知何故,离家不归,爹也未曾为此动怒,二夫人也不敢对此下手。“妾便是妾,当初爹将她带回府中,我看也不过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罢了,别说扶正,连平妻的资格都不曾给过,任由她小打小闹,只当是出出气罢了。”秋烛阅历不浅,却在此事上显得格外狭窄,似乎在秋烛心里,有妻又有妾,如同弃糟糠。林棋想到此处,不禁偷笑了起来“公子何必如此计较?怪庄主纳了妾?天下男人谁不是妻妾成群。”“但总是有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说罢,执笔落下一句,林棋不禁对他的公子心生佩服,一生只娶一妻,不知日后是谁家女子如此幸运。“不闲聊了,林棋,上次让你查的事情办得如何?”秋烛心中对那个自尽女人的事情一直不忘,想起便问了一句。林棋一听,便要去关上门窗,却见秋烛摆手。“开着吧,隔了墙反倒是多了一直耳。”“公子,您让我查那个女人的来历,根据二夫人所说是陪嫁丫头,这些年下人来来去去不知不觉换了好几番,也鲜少有人对此有印象。”这便是难办之处,一个无足轻重的下人,随随便便犯一个错,赶走便是,无人过问,如同秋烛那晚一般。不过林棋又道“不过我留意了一下,这几日在酒庄里外打听了一番,十年前酒窖被废弃,之后便一直被闲置无人问津,当年据说是要拆除,二夫人却一直不肯,直言破坏风水,那块地荒芜,却无故走了水。”“十年前?这么说追查这个女人的身份,她极有可能是十年前在府上的人。”秋烛靠在椅背上,略有所思,林棋继续说着,随后从一旁的花瓶中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册子,“我偷偷去拿了一本府上有关于山庄里下人的名册,十年前那一年,一共来去一共有十人,其中离开的有七人,进府有三人,不过离开的七人中,三个因为年事已高,四个是因年轻要去往别处,皆是男子。”“名册给我。”秋烛翻开那本破旧古老的名册,上面记录了一年中山庄里所有下人的情况,每月工钱分发,详细至每个地方所属下人“其他年份也无从查找?”“我查了酒窖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