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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侍奴安排/松间明月照宝书(猎奴/乳奴/副cprou)

    仙葩楼里的女奴、无瑕楼里的小倌、教坊司里的官妓都被瑶华宫里的管事姑姑们聚在了前殿,听着角落里美人们痛苦的呻吟均规规矩矩地垂首噤声,不敢张望讨论,生怕会被安排去做一只便器。

    “宫宴的琐事缠得紧,让美人们久等了。”

    斜照而入的日光将来人滚上了一层金边,正是即将决定这批侍奴命运的光禄寺卿裴宝书,只见他生得粉面朱唇,长身玉立,正是一副五陵公子自翩翩的风流姿态。

    “光禄大人,未时已至,此番宫宴共九百九十九的侍奴候您调遣。”瑶华宫管事的大姑姑端仪的面容低垂下来,恭敬地朝男子行了一礼,“但还有两名官妓迟迟未到,请大人处置。”

    只见裴宝书容华俊雅,眉敛春山,含烟如笑,一袭流云纹缕金衣,自是一番缓带轻裘的态度,他并未急着发落,随口问道:“笼子里的猎奴还剩几只?”

    “回光禄大人,还剩三只,但模样已不大标致了。”

    所谓猎奴,是在某些特殊的宫宴上表演与猛兽搏斗的罪奴。

    起先这些猎奴是狱里的死囚犯,但死囚大多已经丧了求生的意志,哪怕赢了这场角斗也得不到帝王的恩赦,因而只会在猛兽的爪下寻个不那么痛苦的死法自我了断,这类表演早些年在招待北泽来使的宫宴上也上演过,本意为的是向北泽昭示本国的铁血手腕,谁料非但没有起到威慑作用,反倒惹来了那北泽使者嘲讽:南诏无血性儿女。

    此后这些猎奴就换成了身强体壮又罪不至死的男囚还有美貌女奴——这些顶级的权贵呐,见惯形形色色的漂亮女子脱光了衣裳躺在他们的床上勾引他们,对这些普通rou欲已经无动于衷了,唯有艳骨,那种被野兽根根撕咬下美丽皮rou的,真真正正的艳骨,方能唤起他们的一丝欲望。

    裴宝书将手里的象牙折扇合上,往掌心敲了敲,笑道:“那这两只不服管教的小奴儿就分到猎奴那一栏里去好了。”

    “是。”一旁负责记录的女官执笔正要将那两名未到的官妓的名字框起来——用方框将人名框起来代表将死之意。

    “等等。”裴宝书眼波在官妓那一列巡弋了一圈后,又不经心地问:“那两个官妓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话,是月奴和雪奴。”

    听到这个名字后,一抹温存的情态自青年优美的唇角绽开,“嗯,我知道了,你记下吧。”

    “是。”这两个名字被浓重的墨色框了起来。

    裴宝书又缓步踱到首列一位体态丰腴的美妇面前,轻慢地拿扇柄隔着她的薄衫颠了颠她丰满的奶子,问跟在他一旁负责讲解的侍官:“仙葩楼里如今有几名乳奴?”

    那侍官训练有素,此类问话无需查阅就能应答:“回光禄大人,至昨日为止,共有三十四名乳奴产奶,仙葩楼新添小奴十位,无瑕楼新添小奴五位。”

    乳奴,顾名思义就是产乳给贵人们饮用的女奴。

    乳作汁,有使人肥泽之意,因而在此类盛大的宫宴上,赐王公大臣新鲜的乳汁是极为隆重的礼制,只是从前都是用牛羊的奶水,但始终不如人乳那般滋养,便有礼部的官员提议豢养乳奴产奶以示天家恩荣。

    仙葩楼里住的女奴伺候的大多是外国来使,宫里有意为之,不让她们避孕,就是为了让她们再诞下一批具有异域风情的子女,漂亮的女嗣则继续留在仙葩楼里伺候客人,若是男嗣,相貌顶好的则放到无瑕楼里做小倌,相貌稍逊的,则割了子孙根在宫里头做个太监。

    新添小奴就代表乳奴产下的孩子足够漂亮,有了留在两楼里继续做女奴和小倌的资格。

    至于那些被淘汰了的,不提也罢。

    裴宝书“唔”了一声,就收回了扇柄,吩咐道:“有些少了呢,今日起这三十四名乳奴就带去熬乳所养着吧。”

    “是。”那记录官就执了笔就将那三十四名乳奴的名字圈了起来,附注:熬乳所七日。

    “剩下的都划去床奴罢,若有不服姑姑管教的,姑姑可自行决定去留。”裴宝书简单地安排完毕便未再将目光放在这群侍奴身上,只朝瑶华宫管事的大姑姑嫣然一笑:“还请姑姑带我去月奴如今的居所。”

    “是。”多年的宫廷生涯,大姑姑早就养成一副闻而不问的作风,听到青年的要求便错开一步,跟在他身后抬手引路。

    *

    一处杂物房内。

    自昨日兵部尚书因私德大损有伤风化被革职后,她这当晚陪侍在尚书大人身边的官妓当然也落不得好了,虽没被发配去下等的妓馆却被太常寺卿圈了名字送到宫里头来做便器了,但不知为何,入了宫后却将她安置在了此处。

    关明月正思考着自己该怎么脱离当下的处境时,门口铺天的日光就突然地朝她当头洒来,紧接着一道熟悉的阴影盖在了她身上,恶魔般的低喃徐徐响起:“月儿。”

    她蜷着身子,散乱的头发直直拖在地上,闻声微微扬起了脸来,一对木然的眼珠子在他俊雅的面容上摇动了几下,对着来人用力地扬起了一抹笑容:“裴大人,您怎么在这儿?”

    “月儿,你很快就能脱离教坊了。”裴宝书像未是察觉到她的僵硬般,拿扇骨在她洗净铅华的脸上拍了拍,又徐徐滑进了她的衣领里在那微微勃起的小奶头上打着圈儿,性暗示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关明月细细眯着一双眼笑出来,看着眼前她曾经两小无猜的恋人,如今夜夜欢好的恩客,伸手解开了他的象牙束带,一双小手熟稔地摸进他的里裤揉弄起来,“月奴谢大人垂怜。”

    裴宝书阖上了眼,按住了跪在地上人儿的发顶,就将自己的欲根毫不怜惜地撞了进去,在她幼嫩柔软的唇腔里肆意发泄着,清狂的嗓音染上了情欲:“昔日我愿以平妻之礼纳你为妾,你不愿意,非要拧着性子守在闺中,如今做了万人妻,倒是知道来求我了,关明月,你可真是下贱。”

    关明月被嘴里粗硕的roubang来来回回插得小脸通红,无处安放的小手只能轻轻攀着男人的衣角,听到他的羞辱,嘴里“呜呜”溢出破碎又无助的呻吟。

    良久,青年才闷哼一声,将自己积攒了好几日的欲望通通射进了她嘴里,抽出自己已经软下来的欲根,等着身下人儿的侍奉。

    “你知道的,不管是现在,还是曾经,你的身份都是配不上我的嫡妻之位的。”

    是了,他是光禄寺卿,是清和世子,是未来的荣国公。

    唯独不会是她关明月名正言顺的丈夫。

    关明月将口中腥热的浊液一滴不漏地咽下,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替他舔干净roubang上残余的jingye,整理好衣裳,系上腰带,才轻声应道:“裴大人,奴不会再有这种妄想了。”

    裴宝书抬手扶起少女微rou的下巴,看着彻耳的通红从她的脸上渐渐退下,连丝余红都不留,连带着他的眼底也跟着少了几分颜色,低低哂笑一声:“你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