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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恶趣味

    前脚刚清理了小越淩的身旁的那些狗胆包天的下人,后脚长信宫就来了信,说是皇后娘娘思女心切,让公主进宫叙旧。说实话,嘉训是再也不愿踏进那吃人的皇宫的,可终究是皇命不可违。

    这厢嘉训刚进宫,就被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盛总管给请去养心殿喝茶。见给自己领路的长信宫侍女自然而然地退下,嘉训了然于心,“看来要见自己的是父皇而非母后”。

    嘉训刚进内殿,就看到一男子身着明黄色长袍跪坐于桌案前煮茶,长袍绣着沧海龙腾图案,桌上摆着白玉茶具。杯子中缓缓升起的烟雾氤氲着柔和了男子平时冷硬的棱角,低垂的潋睫遮住了那犀利的眼神。

    嘉训俯身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面前正煮茶的男子状似无奈地起身,伸手欲扶她起来,“离宫几年,怎的和父皇如此生分了”。

    嘉训不动声色地错了下身子,正欲起身,没料到身前的男子突然发作,一脚将自己踹倒在地上。

    皇帝漫不经心地说道:“训儿怎么这般不小心,让为父好是心疼”,说着不容拒绝地将她搀扶了起来,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自己刚才踹出来的脚印。如此喜怒无常的性子,才是皇帝真正的本性。

    “听闻你开始请先生给小淩儿启蒙了,甚好,”嘉庆帝用堪称温和却不容质疑的语调问道,“朕的小训儿,怎么突然想起这一出呢?”

    嘉训知道皇帝最是多疑的秉性,当初他的一句有趣,自己就必须在爱玩的年纪乖乖生下孩子。他是如此的热衷于以局外人的身份看其他人惶惶不安啊。然而一旦当他人的所作所为超出自己的控制又是如此的急不可耐要将其拉回正轨。如此恶劣的人却拥有了天底下最大的权利,就像一个热衷于破坏的顽童拥有破坏性极强的利器。

    嘉训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惹怒于他,只能顺势跪在地上,低下头,回答道:“小淩儿毕竟是儿臣的孩子,儿臣心生不忍,加之皇族颜面不容践踏,故儿臣斗胆处置了那些以下犯上的大胆刁民。此事不过是公主府内的小事,私以为实在不足以打扰父皇,故而未对父皇据实以报”

    面前身着明黄的男子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然后走到桌案前,忽然发作,拿起茶盏一把扔到女子的额头上,而茶盏内仍然散发热气的茶水尽数没入女子衣裳中,只留下一些茶渍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些。

    嘉训感觉到有血珠顺着刚才被砸到的额头处滑落到自己的眼眶,眼前的一切好似蒙上了一层红色的纱布。额头传来的一阵阵钝痛提醒着她,自己终究是眼前男人的囊中之物,仿佛又回到了自己被在宫中被虐待的那些日子。

    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嘉训手脚并用地爬上台阶,跪坐在皇帝身边,用舌头轻轻舔着男人手上残留的一点茶水,“小训儿怎么会忘记自己全身心都是属于主人的,小训儿的一切主人都应该知情,小训儿错了,小训儿该罚……”

    不等说完,嘉庆帝一把锁住少女的的脖颈,轻轻拍打着少女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这张小嘴一如既往地惯会说些甜言蜜语来欺瞒朕”。

    嘉训感觉到强烈的窒息感,却极力忍耐住挣扎的本能,如破布娃娃一般放空自己,仿佛失去了生机。果不其然,嘉庆帝在看到少女这幅样子后就性质缺缺,一把将少女甩开。他沉声道:“取悦朕。”

    果然还来的还是会来,嘉训艰难地坐起身来,轻轻揉了揉自己淤青的脖颈,解开身上的腰带,一件件的衣服褪下,从莹润的肩头到丰腴的rufang再到白净的私处,尽数展示给面前的男子。地面是白鹅绒地毯,嘉训顺势坐在地上,雪白的肌肤竟然比地毯更胜一筹。她劈开双腿,以便让身前的男子更好的看清楚,然后伸出手正要自慰起来,却被男子一鞭子抽开,“谁允许你自己动手的。”

    嘉庆帝从花xue探进一根手指,指头勾着阴蒂打圈地摩擦,xiaoxue内却毫无湿意。再伸进一根手指,甬道内干涩难行,搅动了许久也不见流出蜜液。

    他抬起头,见少女只是神游天外地发呆,抽出鞭子一下抽打在少女胸口一圈的牙印上,“荡妇,这又是哪个野男人在你胸口留下的,是前天的千牛卫,还是你青梅竹马的萧允啊?”

    她真想回答:“是您的小怪物乖儿子啊。”

    然而,在皇帝的眼里:直到听到萧允的名字,嘉训才恍惚回过神。见此,身上的男人原本从容的笑意带上了一丝玩味,“你说,你的小竹马愿意接受这样肮脏还带着一个拖油瓶的你吗?”

    嘉训像是被刺激到了,双手捂着头,想要往后退,然而身后的墙壁却让她退无可退。嘉庆帝俯下身,伸手拨开眼前惊慌失措的女子的头发,不容拒绝地提起她的下巴。

    见到这张惊慌失措的脸,他低头吻去少女眼角的泪痕,颇为自得地说道:“小训儿还不知道吗,朕素来以他人的痛苦为乐,你如今这幅垂泪的模样让朕好生欢喜,你摸摸,都硬了”。边说着边解开亵裤,牵起她的手的手包裹着自己的巨物开始上下摩擦,巨物在手中血涨越大。

    倏地男人勒住她的脖颈,借着她张口呼吸的档口,提起腰就就将巨物从她口中塞进去。

    感到喉咙中被巨物突然闯进的不适,嘉训正要干呕,却不料嘉庆帝趁机将自己的龙根埋得更深,窒息感更加强烈。他按着嘉训的头,狠狠地没入又拔出,仿佛这不是自己的女儿,甚至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发泄性欲的工具一般。

    昏昏沉沉中,嘉训不直到男人在自己身上发xiele多久,直到口中传来浓重得令人发呕的腥味,她才意识到或许结束了。

    可恶劣的皇帝又怎会轻易地放过她。他将面前昏昏沉沉的嘉训翻了个身,就着自己的jingye,巨物在xue口蠢蠢欲动。

    “父皇,儿臣好像染了热病,发烧得很。”身前的少女翁声说道。

    “那又如何,不会传染。朕正好试试你这xiaoxue是否比往日更加暖和。”说着便以这野兽媾和的姿势深入自己女儿的内部。一只手揉捏着女子的rufang,一只则贴在身前娇躯的肚皮上,感受自己时深时浅的弧度。

    嘉训却感觉不到丝毫的乐趣,只感受到xiaoxue被强行闯入的酸涩胀痛感,身后的人入得很深,自己被带动得前后摇晃,膝盖与撑在地上的手掌在一下下的摩擦中逐渐涨红发疼。自己花xue因干涩而被绞得疼痛,想必在自己身体内进进出出的巨物也不好受,然而身后的人竟然在疼痛中神奇地射了出来,真是个不折不扣变态。

    嘉训正要起身,身后的男子却按住了她,随后拿来盛着刚才放凉的茶水的茶杯,抬起她的臀部,将杯子里的茶水缓缓灌入花xue中,引得花xue一阵瑟缩。而后用手撑开xue口,将茶杯嵌入其中,xue口自然而然“啵”的一声吸住了茶杯。

    心满意足的皇帝召唤贴身小宦去取来衣裳,慈祥地扶起地上的少女,“择日不如撞日,朕今日就为你与萧允赐婚”。不管少女难看的脸色,洋洋洒洒地写下圣旨。

    嘉训由宫女搀扶着,强忍着下体异物的冰凉凉的不适感与双腿摩擦的难耐,回到了公主府自己的房间。

    房间如其人,富丽堂皇。房间四角立着镶金汉白玉地柱子,青色的纱帘随风荡漾,白玉堆砌成的浴池里一具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

    直到完完全全将身体埋下铺满花瓣的水池之后,嘉训才敢把身下的茶杯取出,感觉到无比的疲倦。靠在浴池边沿,她低头瞧着自己水下绰约可见的平坦的腹部,瞧不出这是一个生育过的女子的身体。但是身上青青紫紫的一片,无一不昭示着自己刚才的遭遇。

    毫无疑问,皇帝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jianyin自己的女儿,生下一个见不得光的皇子。此禽兽行一旦被被发现,众人口诛笔伐的只会是自己。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马嵬之乱正是此理。

    嘉训感觉头疼得厉害,双手用力撑着额头两侧,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向水池沉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礼义廉耻叫嚣着,“你就该带着你那个不容于世的贱种去死”,自私的一面却在诱惑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至高无上的权利,你舍得放弃吗?和父皇通jian是你的错吗,你只是身不由己罢了。”

    感受着逐渐漫进口鼻的水,窒息感几乎要淹没嘉训,求生的本能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嘉训感觉到水中拉扯自己下坠的力气不见了,缓缓浮上水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空虚感,过去浑浑噩噩的几年好像似一场梦。

    快步走上浴池边沿的白玉台阶,顾不上喊侍女,也顾不上身上未干的水渍,嘉训匆匆忙忙套上挂在牡丹花样屏风上挂着的外衣,跌跌撞撞就要往倚梅殿跑去。

    门口等候的侍女见主子衣衫不整的样子,忙起身要给主子整理衣裳,却被主子一抬手制止了。

    跑到倚梅殿的时候,天空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嘉训未束起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衣裳被浸湿,重重地坠在身上。隔着打开的门窗,白白嫩嫩的小团子正乖巧地坐在桌案前认真写字,平日里杂乱的头发此时也被柔顺地用一根红色发带固定。寻常人见了,少不得惊叹一句好令人怜惜的粉雕玉琢的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