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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伸手:“过来。”我炸着一身的毛乖乖的站过去搂住他的脖子,任他再次将我抱起来,QAQ是不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长阳宫,我们到的时候说是皇后在弹琴,小孩儿熟门熟路的没让人通告径自进门。皇后花信之年,容貌清丽气质温婉,古琴悠扬衬得树下人如精灵一般,一曲毕,皇后抬头笑:“小公子回来了,坐啊。”小孩儿拉着我过去,坐在皇后下首席子上:“皇后娘娘,这是徐清。”皇后身着金凤常服,闻言点头致意:“徐公子。”我回以一笑,算上我来到古代见到的大家闺秀都没有皇后这份温柔娴静,很难想象这样的女性会是后宫之主。小孩儿把我揽在身前浅笑:“晚间要带他见皇上了,怕他心里没底,先来见见你。”皇后叫人撤了古琴,净手:“也好,皇上念了你许久了,这回可是不走了?”“嗯,”小孩儿道,“适才见了皇上,说了选选秀的事,您可知道?”皇后道:“宫中大事,哪里会不知道,皇上也同我商量过了,李将军虽蔑视皇威却不能不说是一代良将,这次兵部确实委屈了。”小孩儿无所谓的笑笑:“良将却非忠臣,军中威望又高,竟敢与钦差动手,若再纵容下去且不是要逼宫了?”“慎言,”皇后无奈,“若不是你甩下大军岂会受伤?”小孩儿望天。我隐约想起来,初见时那些人确实说什么陪葬之类的,大概就是这事,只是没想到向来持重的小孩儿竟接连在帝后前撒娇。皇后着人重置桌椅上茶:“皇上可说晚间在哪吃了吗?没说的话就在这吧,我也去做上两个小菜,”“说了,”小孩儿立即道,唯恐拒之不及的样子,“在侧殿,说有事要和我说的。”皇后面有失落:“那便罢了,”顿了顿,又道,“你院子里没住过旁人,定然是缺些东西的,想想要什么就□□生去内务府领,省的晚上回去折腾。”小孩儿想了想:“好啊,被褥碗筷都缺的。”皇后点头:“春生记下快去吧,再带个御厨过去。”说着就见她身后一个小太监领命去了,皇后有对小孩儿道:“还有,一会儿别忘了去锦绣阁,把徐公子的尺寸留下,制式材质顺着你就好了。”“还是娘娘想的周到。”小孩儿笑应。皇后嗔道:“皇上与你都是大格局,这些琐事只有我来cao心了。你要留在苏波,我便把春生放你那,帮你打点一段时间,在寻个可靠的人给你管事如何?”小孩儿略一思索:“也好,旁人我还真不放心留在徐清身边。”皇后忍俊不禁:“你倒是不客气,记得要另给春生月钱。”小孩儿作迟疑状。哪里是帝后分明是哥嫂啊,我真切的意识到,这里的确是小孩儿的家。他好久没有这样轻松的样子了,我看的心软,低头轻笑。在皇后那呆的时间久了些,辞别离开后,我以为小孩儿会接着带我去别的地方,不想竟原路返回。“我让人去请了御医。”小孩儿解释道。我点头,又抬抬手:快好了。“让他看看你的嗓子,”小孩儿按下我的手臂,,“袁家大嫂说你不能言语的原因与旁人不同,难以下手治疗,我想听听御医的说法。”我止步,心中感慨,原来还惦记这是呢,只得写道:确与旁人不同无解。哑巴哑巴,其实是可以发出“阿巴阿巴”的声音,我却不一样,掌柜的也给看过,说我天生缺陷,非一时喉咙受损所致。这些年我慢慢理解过来,大概就是声带不能震动,连耳语低声发都不出来,不过以此换了条命,赚大发了。小孩儿不听劝,还是带我去看了御医,结论相同。我早知道结果倒没什么,又担心小孩儿心里多想,写了好多字去解释我以声音换命才放心。第32章第三十章这日子昼夜温差变大,太阳一落风就凉了下来,在宫里吃过晚饭也没做停留,告辞离开。轿子里,小孩儿懒懒的靠着车壁,一身酒气。我拿手去摸他额头脸颊。饭前,小孩儿去取东西的时候,叫我们吃饭的太监偷偷跟我说皇上托我哄着小孩儿多喝点,说是看他心情不好不想他憋着,我深以为然点头应了。席间他们两人聊着家常,我就默默的给他倒酒,果然有了醉意。其实在我心中小孩儿应该是千杯不醉那型的,他少年老成,总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没什么能难倒他。这会儿醉了也丝毫不见颓态,双眼清明,分分钟能拿刀再战的样子。“公子,到了。”帘子一皱却是那□□生的小太监。小孩儿招手把我递给他,我一头黑线拽着他一起出来。过垂花门,小孩儿把唠叨了一路的春生丢下,带着我进了内院中堂。“春生很是牢靠,以后有什么事吩咐他就可以了,我这院子里能使唤的人少,明天让他们来见你,”小孩儿把我按坐在床上,“以后就留在这里好不好?”你都说了一圈要留下,这会儿问我太假了吧,我心里哼唧,捏捏他的脸才点头。他笑了起来,眼神温柔,凑过来亲吻我的额头,轻声道:“睡吧,我在外面守着你。”我不好和他说话,便顺着他褪下外衣鞋袜,裹上被子安静的看着他。他笑意不减,站在床旁低头看了我一会儿,柔声道:"放心睡,不用担心,我守着你。"我点头,看着他熄灯。门响,小孩儿离开,我勉强撑起身子下床,披上外衣,行至门旁,拉开门。今天下午就有点变天了,这会儿云厚风紧,夜色深沉,小孩儿背靠廊柱,似有不支慢慢滑下,坐于地上,迷迷茫茫的仰头看我,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哭腔道:"徐清……"我心中叹气走过去,跪坐他身侧抱住他。"徐清,对不起,都怪我,对不起,我以后在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对不起……"我双手拥着他,轻轻顺着拍着,又是心疼又是酸涩,小孩儿在我怀里翻来覆去的道歉,我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把那姓卢的拉出来鞭尸。不过说出来也好,这些天他一句不提我更担心,不愧是亲哥,果然了解。到底是醉了,哼哼了一会儿就没动静了,已经睡了过去。眼睫湿润,委屈的不行。我笑了会儿才觉得冷……少年,你考不考虑下回屋再睡啊QAQ。我试着抱了下,手臂承受不了,泛着酸疼,我四下打量忽然想起来宗浩初的话。对,就是那个让我产生了自我怀疑的提议,现在想起来都一阵心痛。口哨一打出来那边就有了动静,片刻后春生慌张的跑进来:“徐爷怎,呀,小公子这……”说着就把人架了起来,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缓了缓才往屋里带,又唠叨“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