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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他一时喜不自禁,连玉石的事都抛之脑后。当得到竹觞的点头后,田青喜悦更甚,又道:“太好了!我们两日后便一起出发吧!”竹觞笑了笑,没有作答,只是瞧着他。田青端正的眉眼本就让人看着亲切,此刻又好像带了光彩一样,墨蓝色的眼瞳格外明亮。这让竹觞看得心头一动,感到他的笑就像羽毛落在了心间,痒痒的。他忽然有了一种冲动——伸手把对方抓牢的冲动。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修改章节以后发表时间也会变呢?这样的话时间看起来好乱。。。可是想改的语句还是仍不住想改啊,好忧桑。。。☆、第九章明月当空,夜风袭人。田青把院门拴好,朝柴房走去。他知道竹觞因为在地上睡了一晚而感到身体不适,而他自己身体已经无恙,便想着要把床位让出来。“入秋了,再受凉的话可要耽搁上路了。”田青蓦地转过头来,看到竹觞正靠在门边,一副“我知道你要干什么”的表情。“呃……也对。”田青挠挠头,看看柴房,又看看竹觞,无措的样子,呆立在原地。平时看看挺机灵的,犯傻起来还真是呆得要命,竹觞好笑。“一起睡吧。这不就解决了?”田青愣了片刻,疑惑道:“一起睡床?”“不然呢?”竹觞挑眉。“……床太小了吧。”两人挤一张床岂不难为竹公子了?“这倒是,但将就一下也不是不行吧。”“可你是客人,而且……”身份差异什么的观念,此刻倏地跳了出来,提醒着田青。“我不介意不就行了。”竹觞笑道。“又不是什么生死抉择,用得着和自己较劲么?”待竹觞走回屋里才发现田青还在外头傻愣着,无奈,重又出门说道。被这么一说,田青也觉得不好意思,再推拒就是不识时务了。同榻而眠,待客之道还是要遵循的。比如田青又去洗漱了一番,等对方躺下了,才熄灭了油灯摸索上床。有两三日没洗澡了,身上不会有味吧?这个竹公子会不会讨厌别人睡觉动静大?自己夜里喜欢翻身,至于会不会磨牙打呼倒是不知道……这时,田青听到身后传来竹觞低低的声音:“别闻了,我没那么讲究。”田青尴尬地顿住了动作。没多久,困意涌起,田青就快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感到身上被盖住了厚实的温暖,脑袋被挪到了枕头上——浑身舒服多了。由于不习惯睡觉时受到的照顾,他下意识地动了一下,睁开眼。“弄醒你了?”竹觞的语气里有些歉意。“啊,没。”“我以为你睡着了呢。”田青感到了后脖颈处对方呼吸吐气的频率——像是带着笑的。沉默良久,田青忽然说了一句:“谢谢竹公子。”“谢什么?”对方的感谢疏远了彼此的距离,竹觞反而有些不适。田青却理解成了另一层意思,认真地补充:“竹公子上山来找我,背我回来,现在又这么照顾我……”还有那块玉石。自离开父母以来,从来没有一个人在生活上对自己这么照料。田青打心眼里的感谢竹觞。“然后呢?”竹觞不咸不淡地问。“啊?……”田青一愣,又似乎明白了竹觞的意思,继续道,“那之后我们去昆仑,还是我来照顾竹公子吧。”“哦?怎么照顾法?”“当然是让我来当牛做马,竹公子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对于伺候人什么的,田青觉得自己挺在行的,说着说着还平白多出了一份自信。竹觞像是笑了下,不紧不慢道:“但我对自己身边的人,可有些要求,”他顿了顿,声音愈发低沉下去,“比如,道谢的时候起码应该面对着我。”听竹觞这么说,田青赶忙转过身来,讪笑道:“我……我刚刚没留意,竹公子别放心上。”竹觞满意于田青的反应,但也没理睬他的话,继续道:“再比如,你知道我现在需要什么?”月光钻过窗棂照进来,田青定定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却只看到一片幽黑。那眼中有东西在闪动,让人觉得热切又冰凉,柔软又坚毅。还没等田青揣摩清竹觞的目光,就被对方温暖的吻截住了思绪。迎面袭来的温热的呼吸和浓烈的触感让田青脑海一片空白……就在他觉得呼吸滞涩得头晕目眩时,窗外拂来的一阵凉风让他猛地惊醒过来。这是在干什么?!田青用力推却。竹觞这才松开田青,睁开眼,眸子里是未退去的情动和仿佛要把对方看穿一般的紧逼的味道。“我需要的是这个,懂么?”往日里明朗又闲散的嗓音染上了喑哑,听在田青的耳朵里,是一种陌生的危险。田青觉得脑子嗡嗡的响,混乱的思绪又一股脑地奔驰出去,搅得他不知如何作答。“竹、竹公子……你……我……那个……”就像丧失了语言能力,突如其来的事件让不知情爱为何物的田青脑子里一团乱麻,再灵活的应对力也骤然歇业了。看着田青一下子坐起身,溜出被子,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样子,竹觞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举动。怎么就没忍住呢?他也不急,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等待田青回答自己。终于,田青捋顺了气儿,忐忑地问道:“竹公子……你什么意思?”“我不过是举个例子。”竹觞看着他,理所当然的表情。田青脑子转不过弯来了,好半天,才皱了皱眉道:“可我是男的啊。”竹觞嘴角的笑犹在,目光却冷了下去。“怎么?男的就不行了?”“这……难道不是常理吗?”虽然田青从前听闻过男人之间也有情爱之事,但是他从未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竹觞拧了拧眉心,不想就这个问题和他争论下去。世俗观念如此,对方无法接受也是正常。这种事情还是慢慢来好了。两人相对无言,田青穿着单衣站在床下,站久了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可还是没有要上床睡的意思。竹觞叹口气,翻身下床,拿上外衣朝门外走。“你……”田青看着对方的动作,犹豫着开口。竹觞摆了摆手:“我去柴房。”这一晚,两个人都没睡好。躺在床上的,觉得浑身不舒坦,辗转反侧,脑海里回想着竹觞的一言一行。田青摸不透竹觞的想法,也搞不懂他的行为。这难道就是富贵人家里,仆从对主人应尽的事宜吗?而事后,那位一向风度翩翩的公子哥第一次流露出的落寞的神情又让田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