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暗访被发现,压在九千岁身上玩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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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两种美人,一种是知道自己长的好看的,一种是不知道自己长得好看的。 封厌离属于后者,他从不觉得自己哪里好看,他没有平常男子的阳光之气,身形也并不健壮,那张比女子还要精致的脸,在他眼里就是不男不女的妖怪。 殷酒就很明显属于前者,这个逼人对自己的美貌自信的无可救药,以前顶多是你对我这张脸没感觉你太监,结果这次任务目标真是太监后,她又觉得你就算是太监你也该爱我这张脸。 你要说她不好看你就等着看好吧。 娘娘一身锦衣罗裙,娇艳的胜过御花园里的花,她漂亮是真的,站在那里就美得令人心生向往,如果她闲的没事不对着湖水欣赏自己的脸一个时辰的话。 她是有多无聊啊,偶遇到她的小皇帝翻了个白眼,难得离卿允许他出来玩,就见到这个女人,好像名义上还是他的妃子……小皇帝已经在考虑怎么自己绿自己了,赶紧把她打包送离卿床上去。 他以后一定要娶一个自己喜欢的,知书达理的姑娘。 小皇帝不知道他眼里的花瓶,每天晚上会偷偷潜入九千岁的卧房。封厌离不知道为什么影卫没有反应,可每每闻到姑娘身上的香味,就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她触碰。 最开始只是老老实实上药,最近手有些不安分下来,她开始这戳戳,那碰碰,弄得他满身欲念又一走了之。 可封厌离不敢睁开眼,一旦睁开眼就认定了清醒,他告诉自己是因为动不了才不能拒绝,女孩的手指划过他的胸口,酥酥麻麻的,好像是玩弄,又像是赏赐。 “欲仙散,有意思,也不知道九千岁是怎么疏解的。”殷酒总是自言自语,声音很轻,却羞得他满脸通红,他是个阉人,自然硬生生忍下来的。 在她眼里不会是个每夜招人疏解的浪荡货,毕竟很多人都这么觉得,有人传他喜欢jianyin女子,有人传他好男色,更有人传他像个青楼妓子一样雌伏人身下……他不在意,自己是个奴才,掌握权势后名不正言不顺,自然什么锅都往他身上扔。 现在有一点在意了…… 这欲仙散说是能让人欲仙欲死,却只是勾的人想要乱性,还具有成瘾性,做药奴时,皇帝大手一挥就拿他试药了,现在没了欲仙散来源,只能靠他硬挺着。 “真可爱啊,对了,不知道腿上有没有伤” 封厌离身体僵起来,他是万万不想让她看到那残破的身子的,就算是被她发现他清醒着 别再往下碰了,别碰哪里!……他没有忍住,在殷酒手指继续往下滑之前,起身打开了她的手。 “娘娘这是何意,半夜爬一个阉人的床,传出去可是要诛九族的。”他声音带着笑意,熟悉的阴阳怪气,懒洋洋的,可话音刚落便漏洞百出,他懊恼了一下自己怎么没有提前打好草稿,见殷酒带着狐狸面具,暗叹一下遭了。 “本宫知九千岁醒着,却没想到大人早就知道本宫的身份。”殷酒笑盈盈摘下面具,露出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怎么发现的,您应该没睁眼吧。” 封厌离面不改色,笑道“娘娘怎么来的怎么离开,咱家就当没发生过,否则……” 他像是在威胁,伪装的天衣无缝,这具美人皮下骨头可硬着。 可少女勾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回答,他对上那双眼睛,一下子心漏了半拍。 “娘娘身上自带异香,咱家一闻就闻出来了。” 殷酒知道是什么味道,一股淡淡的玫瑰红酒香,这是刻在她灵魂上的味道,自从某个世界有了信息素这东西,这味道就一直跟着她,即使常人闻不出来,阿离却是喜欢的紧,埋在她身上就喜欢闻这个味道。 根据系统说的,信息素,那么浅的味道,若不是他动了情,应该闻不到,这是不是等于封厌离对她有情?嗯——她可以仗着他心动耍流氓! “本宫摸了你的身子,早已没了清白,大人说没发生就没发生,是把本宫当什么了”殷酒是一个明明白白的强盗逻辑,擅闯别人寝宫是一点都不提啊,封厌离明显没想到她这么说,刚想嘲讽她居然对着一个阉人讲什么男女之别,没想到女孩轻轻抬掌,把他推回了床上。 “你!”封厌离还裸着上身,被她扣着手腕压制住,明明是个小姑娘去没有丝毫反手之力,谁能想到堂堂一贵妃娘娘过来和他耍流氓,封厌离不敢叫人进来,殷酒现在没带面具,被人发现污了她的名声就遭了。 “嘘,大人这幅模样,本宫中意得很。”她起了顽劣的心思,瞻前顾后的封厌离拿什么跟她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疯子斗。 唇很薄,但是软的诱人,眉眼那抹红格外好看,那双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眼眸是灰色的很浅,有点像是异世界的暗精灵,不上妆的他显得纯良了一点,披散着头发像个被轻薄的小娘子。 她想亲就亲了,就这样席上了他的唇瓣,撬开贝齿,探出舌尖曲探索他的口腔,似乎在品尝果实的深浅,亲到哪里他躲到哪里,明明无路可退,却非要别扭着不回应他。 殷酒的衣布贴在他身上,轻轻摩擦他裸露的rutou,磨得痒痒的,那大大小小的鞭痕也一起颤动起来,像是刚刚结出皮rou般。 女孩身上很香,比封厌离想象的还要香,他说不出来那是什么味道,引得他情毒发作,自从没了那处,他的身体格外敏感,甚至多了想要雌伏的欲望,他没有和人对食的爱好,也不会去祸害人家姑娘,所有积攒的欲望都是自己受着,被殷酒这么一挑衅全都爆发出来。 姑娘的唇好软啊……可她为什么亲我? 就算是贪玩想要试试情爱的滋味,也不该找他一个阉人。 他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机会,笑也笑不出来了“娘娘想要什么,咱家有的话一定给您,还请娘娘自重,别污了自己清白。” “大人这张嘴,还真会说我不爱听的话。”殷酒大概知道他想哪儿去了,翻了个白眼,顺着他白皙的脖子往下滑“本宫呢,不要金钱珠宝,也不为任何人卖命,就喜欢做个采花贼,专喜欢玷污封大人这样的美人……” “殷酒,你真是疯了……唔”他被她气到了,好好做自己闲散的皇妃有什么不好,非要过来招惹他,他明明可以照顾好她,让她不被任何人打扰,若是她不想守活寡,想要男人他也不是不能给她送进来。 现在倒好,这哪是小神仙,这是小祖宗。 唇瓣上,舌尖上都是她的味道,封厌离被亲的喘不上来气,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殷酒似乎不解气,坐在他身上挑挑练练,又一口咬在他的胸前,他身上没有伤的地方光滑得很,像是嫩豆腐一样,若不是他一直忍耐着,绝对随便碰碰就能娇喘出声。 殷酒用能力感受了一下他的情绪起伏,好感度没掉就能继续作,她放弃一直按着他的手腕,用发绳绑起来,白玉手腕被红绳缠绕,整个上身暴露在殷酒面前让她随意玩弄“嘘,九千岁这幅秀色可餐的模样,若是让其他人看到了,本宫可会吃醋的。” 她不说,封厌离也不敢叫,一是怕她被人发现,二是他又没能力破她的身子,只当小姑娘在宫里无聊坏了起了玩心,反正他这具身体耐磋磨得很,玩不坏,玩够了自己就会离开。 若是有机会……为她找个好人家吧。 殷酒不知道他垂眸想什么,明明是被她强制了却一点不生气,只是多了几分悲伤,殷酒有预感,如果知道他想什么自己绝对会气的现在就cao他,所以她不去纠结,开开心心打量他的身体。 鞭伤虽然很浅了,但还是要继续上药才行,好滑啊,体毛都没多少,像是白玉瓷似的,奶子很软,虽然并不算丰满,但是由于太白了看起来特别好吃,双乳上的小红樱格外可爱,粉里透红,一看就没有被好好开发过。 “封大人平时是没吃饭吗?怎么把自己身子养的这么清瘦。” “咱家自然是不及寻常男子那样有阳刚之气,若娘娘玩够了,就放开吧”他像是哄孩子一样,殷酒觉得这语气和哄小皇帝没什么区别,他一直装死式回避,无论她碰哪里都没反应。 她掐住他两颗红樱般的乳粒,试探性的捏了捏,引得身下人嘶的一声,诶呀,其实还是蛮敏感的。于是她包裹住那可爱的小奶子,手指夹着rutou去揉捏,很舒服,揉的封厌离红着脸眯眼睛。 “娘娘手法还真是……熟练。”他哼哼着,像是被撸爽了的猫。 “大概是见到封大人就无师自通了。”殷酒听他这语气下意识搞怕了,主打一个求生欲极强,要是真让他自己给自己添堵,那就没完没了。 可惜殷酒的求生欲没什么用,封厌离心想这是哄了多少人才能这么油嘴滑舌,完全不知道是前世爱拈酸吃醋的自己磋磨的。 奶子被揉的舒服,像是长大了一圈,小小的乳粒被照顾的很到位,总感觉欲仙散无时无刻不再发作,他按耐着冲动,不能给她任何回应,玩腻了她就走了…… 他记恨上这对sao奶子,原本老老实实的,被姑娘一碰就好像要产奶,rutou挺立着,又红又艳,好像邀请人在吸,她想尝尝看,即使分泌不出奶水,在女孩的舔弄下也散发着淡淡的甜味。她没用什么力气,就把奶子吸的红肿,奶尖翘起来,乳粒也大了不少,若是长点rou肯定会好玩。 小腹是热的,她扶过那层薄肌,知道他忍得辛苦,这人咬住唇等她弄完的矜持样真的是怎么也逗不够。 可封厌离还是有点瘦了,又瘦又脆弱,好像你手轻轻搭在上面,就能在那白皙的皮肤下留下痕迹,似乎随便怎么样就能把他cao死在床上。 虽然不能做,但她今天偏要将他弄出声来,的手往下,隔着衣服握住那很翘的臀,手指隔着衣物在股间轻轻一戳,他不忍的叫了一声,整个身子抽搐了一下,很轻,胸前的起伏说明忍得的不容易。 “别碰……别碰下面” 他以为殷酒要脱他裤子,颤着声音阻止,若是她真不管不顾暴露出他的伤疤,他现在也没有力气阻止,于是那声音带着祈求“求娘娘了……娘娘玩哪里都可以,别碰那腌脏地……” 殷酒愣了一下,知道自己还需要给他接收时间“好,你说不碰就不碰。” “不愧是能够忍欲仙散的人,封大人好耐性,大人身体虽然漂亮却是无趣得很。” 封厌离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心像空了一块,他浑身的血液都在颤抖,抿着唇,勉强回道“娘娘玩够的话,就别再来了” 怎么这么委屈,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快委屈哭了。殷酒顿时认为自己有点不是人了,可是看他这幅要哭又拼命克制的样子真的好诱人。 殷酒不可能现在cao进去他的身体,先不说没带工具,现在碰他他是不可能接受的“别啊,本宫就看上封大人了,大人能把本宫怎么样。” 封厌离的身体其实并不迟钝,只是单纯能够忍耐,明明衣料摩擦都能发情的身体却能端着面不改色的脸,恐怕后面早湿了。 好一个花言巧语的妖精! 这小扑克脸,殷酒解开了束缚住他的红绳,在他身边躺下,他正要起身,少女抱住他的胳膊,闭上眼睛“大人想喊人抓本宫就来抓吧,本宫困了。” 睡就睡吧,一手还搭在他的腰,痒痒的,敏感得很,封厌离想要把胳膊抽出来,也不知道袭裤湿没湿,这破身体在女孩碰触后就跟发情了一样,可惜力量上他被绝对压制了,他只好躺在她身边。 殷酒睡着时好乖啊,一点也不作,软软的小脸,被枕头挤压出一个坑,明明精致的像妖精一样,有时候又可爱得很。 怎么可能去让人抓她,封厌离发现自己的手腕对小姑娘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只能把她当成个小鬼,忍忍就过去了。 第二天的时候,封厌离睁开眼,殷酒果然不见了,他似乎是习惯了她的神出鬼没。 身上还残留着殷酒的香味,小姑娘还算有分寸的,虽然亲的很重,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即使对她来说只是一场游戏,但他必须及时止损。 他叹了口气,不该想的就不要想,放过她吧,就当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