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昏迷强jian/koujiao/指jian/破处/黑人big/肤色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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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很差。 狗笼底部相较侧面稀疏粗铁栏杆而言,显得细密,铺了一件旧毛衣,但整体还是不舒服的。 无论狗笼多大,对于一个高大的男生而言都是不舒服的。 在狗笼门的位置被一把很传统的铜锁锁住。 已经超过十二个小时没有进食过了。 江彦臣坐着努力让膝盖贴近自己,其实如果躺着大概会更舒服一些,但是那种姿势会让他觉得自己真的像一条狗。 他更想像人一样坐着。 感受到嘴唇的干涩,估算着大约已经有超过十二个小时没有进食了。 江彦臣让自己保持冷静。 先把体内的东西取出来,然后想办法逃出去。 昏迷了大概五个小时不到,不知道家里有没有意识到他失踪了,至于那个被他救了却抛下他跑了的人......江彦臣在阴影中的眸色深了一些。 不能寄希望于那个人报警。 无论如何,他现在必须自救。 这个房间并不大,做饭的灶台和睡觉的床都在同一个空间,在江彦臣能看到的角度,只有厕所的小房间,还没有门。 墙体斑驳,家具也有很强的时代感,这种有些年头的住宅大概离他被打晕的地方并不算远。 那个男人在床上睡着了,此时是凌晨,天色隐约有些亮。 江彦臣在房间中扫视,努力忽视在目光经过那个凸起身影时,心底不由自主产生的恐惧感。 中年,独居,混乱的环境,电视,杂志,床,纸巾,衣服.......座机。 如果可以打电话报警就好了.........不,其实能直接出去才是最好的选择.......其实只要离开笼子,别的都会变简单一些。 似乎是开始发烧了,头脑都有一些昏沉,江彦臣摇了摇脑袋。 先把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然后把脖子上和手上的东西解开。 只要一步一步做,总会有机会逃走的。 陈安并没有睡觉。 在做任务的时候她其实没有太多睡觉的需求,只是习惯才会让她睡。 她看着角落里的男生原本坐着,几乎抱着自己的腿,却因为双手被绑住很难碰到臀部,好像有些羞耻,慢慢将合拢的大腿分开,用手捏住在体内的避孕套。 肛门是有一定自我恢复能力的,所以先前连男人性器都容纳下的地方,经过几个小时,此刻已然紧紧闭合了。 陈安之前也说了。 这个男主真的很会夹。 江彦臣捏住避孕套在体外的开口部分,塑胶带着润滑液的滑腻冰凉手感让他感到恶寒,尽力无视那种不适感,他将避孕套向外抽。 没有动。 虽然他使用的力气并不大,但是避孕套并没有因此往外,相伴而来的是肛门口的撕裂以及肠道被指甲留下细小伤口被拉扯带来的刺痛。 他扯了扯嘴角。 太狼狈了。 想象着自己只是在上厕所,伴随着括约肌用力,又加大了手上力道,大概是凝结的伤口被避孕套彻底撕裂开带来的疼痛伴,避孕套被扯出体内。 好疼。 江彦臣没有再去看那个满含着jingye的避孕套,将之扔到笼子的角落。 陈安看着角落里略显的有些色情的那一幕,有些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强不息的男主努力去解项圈,发现项圈上居然挂了锁后,又去解绑在栏杆上的铁链子。 而后就在男主快要将手上塑料绳咬断时起了床。 角落笼子里的身影僵住了,陈安没有管,反而看起来极为正常的完成了起床一系列步骤后,用钥匙解开了铁笼上的锁打开了门。 好像没有看到男主甚至可以说是惊悚的表情,陈安温和的将手伸进去摸了摸他黑色的短发。 “乖狗狗,好好看家,爸爸去工作晚上给你带狗粮。” 那个变态就像在看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将狗笼门打开后就出了门。 江彦臣浑身不受控制僵硬的肌rou过了一分多钟才渐渐松弛下来。 狗笼门打开了。 变态也离开了。 原本以为最难的地方却反而最轻松解决了,江彦臣反而带着一种怀疑。 诈他?还是说那个变态有精神问题,真的把他当成看家狗了? 江彦臣拎着连接项圈的铁链,低着头,向铁笼外爬。 不管怎样是哪种情况,只要能出铁笼,那就快点走。 太久没有站起来,低血糖再加上双手被绑住,江彦臣站起来那一刻眼前发黑几乎差点摔倒,跌跌撞撞向门的方向跑,连书包都没有拿。 按下门锁。 门从外面锁住了。 江彦臣想要踹门。 头好晕。 怎么办。 冷静。 要做什么。 门打不开。 冷静下来。 接下来怎么办。 一个个内核相似并不困难的问题,如果平时这并不难回答,但是长时间未进食以及被迫性交与受凉发烧带来的一系列负面状态,让江彦臣的脑子几乎快要停止转动了。 整个过程其实只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 江彦臣又感受到低血糖带来的晕眩感,扶着门缓了两秒,迅速抉择出之前的计划。 呼救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人,声带好像受损了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 找门钥匙太花费时间,也不一定有效果,先报警再找钥匙更有保障。 如果都不行,就找武器,等变态回来的时候制服他。 勉强从先前的计划中挑出打座机电话报警这个选项,江彦臣转身像座机走去。 “嘀---您的座机已欠费.......” 随着在耳边传来好似万年不变的冰凉女声,另一个声音是.......关门声。 一刻,江彦臣如坠冰窟。 当然了,陈安并没有真的去工作,或者说她一直在工作。 锁了门后她就靠在门上,等背后门锁的动静消失之后,等了大概一分钟就静静扭动并未拔出的钥匙进了门。 哇!是不是吓了一跳!快跑吧!变态要来咯! 陈安做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如果在她本来的脸上,那大概还能看得过去的,但此刻在这张瘦削有些干瘪的脸上,就只剩一种恐怖诡异感了。 瞧把孩子吓的,看到她向他走,没穿裤子都往门口跑。 门没锁,但陈安并不着急。 即使男主身体素质确实要比她好上不少,但她刻意在男主还没解开手上塑料绳时就装作醒过来,给他打开了铁笼门。 为了抓紧时间逃生,男主果然没有先花更多时间去解开绳子而是往外跑,更何况那么多buff叠加下来,男主简直像是降智了一样,居然没有向外呼救,陈安都没想到这么顺利。 在错身那一刻,陈安很有把握的拽住了那条显眼的链子。 抓一条带链子的恶犬时,不要去触碰它的獠牙。 江彦臣感觉到一股很大的力扼住他的喉咙,他的瞳孔缩了缩,条件反射似的手迅速摸向项圈,却也因此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后倒去。 有人在背后撑住他,贴在他的耳边。 “怎么这么不乖啊。” 恐惧。 陈安把这个浑身僵硬的男生按着跪坐在地上,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力,这是她没想到的,但是从男主的反应看出来,貌似昨天的窒息加上强jian给这位十几年都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子,整出PTSD了。 事实上,训狗就是用这种方法,如果不跟着项圈链子的方向走就会产生窒息,所以狗会顺从主人的牵引。 而现在,这个高大的男生貌似失去了一些,像昨天那样正面反抗她的勇气。 看到她第一反应是浑身僵硬吗? 太有趣了。 “主人要给你惩罚。” 江彦臣不知道为什么,肢体几乎不听使唤的顺从变态推他肩膀的力道跪趴下去。 皮带扣解开和衣物磨擦的声音。 一种带着湿润的触感在他臀部试触。 他浑身发冷,一只极热的手带着些铁链的力道,放在他的腰上,又顺着腰向上停住,像是固定他的身体一样。 等一下。 怎么回事。 为什么浑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抖。 想要反抗的。 其实未必打不过吧。 他个子高力气大。 站起来。 快点站起来。 陈安并没有给男主太多克服心理状态的时间,毕竟她只是个变态,又不是心理医生,那是另外的价钱了。 那个浅褐色的缝隙有些泛红,应该是肿了。 把握着jiba,陈安直接捅了进去。 做错事就要有惩罚。 逃跑就会失败。 所以逃跑就是错。 会挨艹。 她想要养一条陈安的狗,让男主成为被木桩细绳捆住的大象。 昨日被开苞过的后xue并没有过分紧绷,但肛门口原本的撕裂和肠道内部的划伤大概会让男生比昨天还要疼痛。 陈安现在并没有把握用正对的方式去艹男主,那样容易被踹飞,她都有点ptsd了。 用后入的姿势更安全,且把握感更强。 而且,这样更像...... “贱狗......” 陈安将上半身贴到男生身上,他明显疼到腿都开始抽搐,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大概是发现了,声音只会让她更兴奋。 “多多。” “主人给你起名叫多多。” “来数数主人能艹狗狗几下,你应该智商挺高的。” 失去姓名的人,是找不到回家的路的。 陈安将身下又疼又怕又怒的男生紧紧抱住,搂着他的腰用力挺腰,大腿撞到他的屁股上,发出很响也会让他尊严几乎都被打碎的声音。 相较于之前,他的愤怒变少了,更多被恐惧替代。 “一,二,三,四........” 每发出一声拍打声,陈安就数出一声。 江彦臣知道,他是被强迫的。 他没有任何过错,他是受害者。 但是受害者......怎么可以感觉到快感。 他是一个男的。 他痛恨所有的强jian犯,觉得那些人都是畜生。 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强jian。 也没有想过那种恶心得东西插在他屁股里时。 他会产生比自己撸时更强烈的......快感。 他没法骗自己这不是。 但这不应该。 和自己抽出避孕套不同。 不是冰冷的。 那种比本身体温高出不少的棍状物蛮横的捅入身体,原本剧痛的撕裂感在不知道耳边报数了多少下后,一种麻和瘙痒从身体内部传递到他的全身。 好痒,他目光有些涣散的盯着地板,抿着嘴不发出声音。 到底是哪里这么痒。 他不想听,但是报数的声音像是催眠一样,几乎占据了脑内所有的空间,让自己所有思想的声音都逐渐消失,只剩下此刻的报数。 在他看不到地方。 陈安发现随着她一下又一下的cao弄,身下男生的小腿不自觉开始微微翘起。 有趣。 室内,一场甚至可以说平静的jianyin悄悄发生。 “在不在家!” 门口,有人很剧烈的敲门。 江彦臣几乎完全消失的思维,突然冒出一种希冀。 那种希冀几乎让他遗忘了体内与他自己本身偏凉体温截然不同的东西,不知从哪里又生出一种力气,用手撑起上半身,用手掌和膝盖向前爬去。 嘶哑到几乎已经听不见的声音。 “......救......救我!报警!” 陈安有些诧异于男主的意志,方才明显像是发烧又疼痛,快被她又要艹死过去了,现在却又好像活过来了,眼睛里的亮光让人无法忽视。 这样也好,只有一遍又一遍打碎希望,才能产生真正持续多年的绝望。 其实那种大小的求救声音真的实在是没什么用,但是陈安确实并不善良。 停下不断的撞击,看着身下不断向前爬动而使她的jiba慢慢从体内滑出,并不阻拦他向前爬,陈安只是也微微向前挪动一些,将之再次角度向下,猛撞过前列腺后又顶入深处。 男主明显浑身软了一下,差点直接趴下去,但是还在继续往前爬。 “在不在家啊?我是你家楼下的。” 陈安牵着男主脖子上的链子,就玩着“你往前爬一步,我就艹你一下”的互动游戏,看着虽然已经无力但是还在往前爬向外呼救的男主,感觉差不多了。 再往前爬一点也许就能被听到了,江彦臣想,看着那扇有些生锈涂着绿漆的门。 再往前可能要被人听到了,陈安估算着。 “救唔.......” 陈安突然整个人压在还在往前爬的男生身上,用手死死捂住他的嘴。 这个姿势并不会被咬到,或者说根本张不开嘴。 江彦臣用手肘支撑着上身,用手指想要去扒开捂住嘴的手。 不可以。 松开。 再往前一点。 “你家漏水了,不知道是厕所还是哪里,湿哒哒的弄湿了我地板。” 门口的人有着江浙口音,听起来有些生气。 陈安控制着力道,不让皮rou发出碰撞声,但是cao弄的速度并不算慢,每一下都用上了巧劲,安静却极为猛烈的撞击过前列腺位置。 “唔......唔唔!” 哑人不会说话,但是可以发出很大声的嘶吼。 但是因为窒息声道短期受损,又努力大声求救过的人,无论有多强求救的欲望,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声音都实在不够看。 陈安其实腰略有些酸,这个姿势实在对腰不友好,但是身体和心理上双重的快感让她可以暂时无视这一点,冷静评估着男主的精神状态。 什么时候可以让他崩溃呢? 猎物无伤大雅的反抗,对于猎人而言只是一种调味剂。 陈安感觉手大概被被男主扣破出血了,但是说不上来,却没有昨天那种愤怒,反而觉得兴奋......大概她真的有点变态了吧。 手上感觉到有些湿润,原本被干的像死鱼一样只知道皱眉憋着没有声音的男生,眼泪像是无法断绝一样,落到陈安的手上,哪怕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也能从巨疼的手感受到那种恨意和不甘。 死鱼变鲜鱼,被压住的时候,还想着蹦跶几下掀翻捕鱼人。 陈安并没有感觉到类似心疼之类的情绪,反而觉得所有血液都往下身冲去,不再支撑,而是用力将jiba捅入到一个之前都没到过的深度,彻底压住还在挣扎往前爬的男生。 感受着下身舒服的包裹挤压感,陈安用另一只手臂死死搂住男生的头几乎遮住他的眼睛,让他的头部都在自己的完全掌控中,微微扭动腰身,使性器在他的体内摇晃着绕八字搅动。 门外的人又骂了几句,脚步声逐渐远离。 江彦臣看着就在两步之外几乎都可以碰到的门,心不断往下坠,一瞬间空荡荡的。 眼睛被变态的手臂挡住,看不到了,头被向上勒,嘴巴依然被紧紧捂住,整个人都有些喘不上气,被迫仰起脖颈。 别走啊......救救我....... 江彦臣看不见东西,说不出话,动不了,也无法呼吸。 不再去扣拉变态的手。 他几乎有些无力的用被捆住又因为过度挣扎而手腕血rou模糊的双手,一下又一下的敲在门上。 咚,咚。 可惜门外,空无一人。 体内一股极度的热猛烈的喷发。 他被内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