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荡秋千(荡秋千时宫交/灌精/当着母亲的面父女luanlun)
“礼官又催朕去承欢殿,沐娘,我明日幸阿慈一晚,后日再来坤宁宫,这样可好?”元冕道这次并未说谎。 礼官这几天日日催他去承欢殿幸麟慈公主,比现代社会的催生办还急,恨不得皇子公主立马从元慈肚子里蹦出来。 事关家国大事,礼官如何不急。 顶着礼官差点死谏的催生,元冕道夜里依旧宿在坤宁宫,只是去看了女儿几次。 李素沐点了点头,答应了。 翌日,阳光和煦,微风清朗。 元慈已经恢复到了最初的状态,面色红润,举手投足皆是风情万千,果然被性爱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娘娘,这是陛下赐的药玉。大总管过来贺喜,说是今夜陛下宿在咱们承欢殿。”盼春双手捧着一个盒子。 她目前扮演着皇帝妃子的角色,因此宫里上上下下都改口称她“娘娘”。等诞下龙嗣,她公主的名头就要挪到妃嫔前面,届时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元慈接过盒子,心想元冕道竟这般贴心。她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是散发着清香的药柱。 “下去吧。” 盼春俯了俯身,连忙退下了。 元慈掀开襦裙,身下并没有穿亵裤,她躺在贵妃榻上,纤纤素手抚摸自己的阴蒂,掰开恢复成浅粉淡雅的小yinchun,纤细的手指碾住指腹大小的roudong。 yin水很快就流了出来,手指缓慢插入yindao,湿热的内壁饥渴地绞紧身体里的异物,来回抽插几次,汁水淋漓,发出粘腻的咕叽声。 自从元冕道幸了她一晚,之后便再没有碰过她,她对那种欲仙欲死的情爱滋味馋得紧。 可惜需要准备诞下龙嗣,不然她早就去找太子元绪和靖王元黎,给他们破处去了。 “哈啊……”元慈手上全是自己的yin水,她拿起那枚药玉,连忙塞进自己的身体里。三指宽的药柱碾过内壁,直直地顶住了花心,刚好契合元慈yindao的长度。 她休息了一会儿,擦干净手上和xue上的水渍,夹着xue里的药玉,叫来盼春一起去御花园游园。 一路走走停停,药玉挤压着元慈敏感的内壁,惹得她yin水直流,顺着大腿滑落,在地上留下一连串的痕迹。 太监宫女并不认为这是yin乱的,而是公主正降下瑞雨,恩泽皇宫。 元慈白玉一般的小脸含着媚意,胸前的衣襟有些凌乱,两枚肥乳在裹胸里摇摇欲坠,几乎要露出樱粉色的乳尖。 白乳有着极深的乳缝,她摘了一捧半开半合的花,插入乳缝里。好一副美人抱春图! 待元慈xue里的药玉完全吸收干净,她xue里早就汁水泛滥,yin水止不住地流,xiaoxue翕张着,像是在等什么东西捅进来止止痒。 可她不打算现在回去,身旁扶着她的盼春催道:“娘娘,该回去了,陛下还等着呢。” “不要,我许久都未坐秋千了,今日得好好玩玩。”元慈看着那秋千道。 皇帝元冕道今日翻了麟妃的绿头牌,先赏了一些稀奇玩意儿给皇后,这才去的承欢殿。 没想到大总管说:“娘娘年纪尚小,颇爱玩乐,现在正在御花园赏花呢。” 元冕道点点头,摆驾去了御花园。 也不知道女儿用过药玉没? 之前及笄礼幸她时,她轻松就吃下了他的龙根,亏得是连续三日的药玉滋养,这才没让女儿娇小的花xue崩裂。 女人总是第一次最紧,承欢次数太多了后,渐渐xue道松弛。就像沐娘一样,即使再保养都毫无用处。 这次幸她,应该自开苞后要轻松些,所以就赐了一只药玉。 元冕道到御花园时,就瞧见元慈要吵着坐秋千。 一看到他,少女眼睛就亮了,像是盛满了星星,过来拉着他的袖子,撒娇似地摇了摇,恳求道:“父皇,你就让儿臣玩玩秋千吧,之后再幸儿臣,好吗?” 元冕道拒绝,性事时间长,女儿小孩子心性,估计要坐秋千许久,可莫要耽误正事。 见元冕道不同意,元慈有些失落,复又说:“父皇要不在秋千上幸儿臣?这样儿臣既能玩秋千,又不会耽误家国大事。” 元冕道这才点点头,说:“朕的阿慈可真聪灵明慧,这可是个好法子。” 因着这是家国大事,所以在众人面前并不会觉得羞耻,反倒是他和沐娘的欢爱,总在一方小小的殿内,难免有些无趣,许多快乐与刺激都无法享受到。 于是元冕道坐到秋千上,太监给他退下腰带。男人的外裤上有一颗纽扣,解开后那半硬的龙根直接暴露在空气里硬挺起来。 这是特制的外裤,只要不穿亵裤,解开后便能直接插入,十分方便。 元冕道来时一想到那日女儿给他带来的快感,他身下就开始充血,等坐到秋千上时,硬得能直接挺入元慈的xue里。 男人将自己roubang从头撸到尾,马眼溢出的清液打湿了整个柱身,起到润滑的作用。 元慈面对男人踮起脚尖,小屁股翘起,努力地用花xue去够宏伟的龙根。 元冕道将guitou顶在女儿泥泞的roudong外,清亮的yin水沾湿他紫红如蘑菇头般的rou冠,马眼翕张,甚至吞进去一点少女的蜜汁。 元慈下身努力地吞咽着亲生父亲的guitou,可那恢复得极好的xiaoxue只被药玉浸yin了不到一日,吞下半个rou冠都很勉强。 “父皇,儿臣吃不下了。”元慈不敢往下坐,她怕自己的xue会被巨物撑裂。她踮着脚尖的姿势使双腿软得不行,几乎要跌坐下去。 “乖阿慈,你吃得下的。”元冕道也没想到女儿这般紧致,几日功夫竟然就恢复到了原本还没开苞的状态。 沐娘第一次承欢后,就被他撑大了不少,且再也无法收缩成原本的状态。女儿却是天赋异禀,即使那么粗大的龙根捅弄了半天,也依旧恢复了。 元冕道掐着她的腰托起她,让她双脚离地。元慈害怕得环住他的臂膀,xue眼收缩起来,像是一张娇艳的小嘴有滋有味地嘬着男人的guitou。 随着男人恶狠狠地将女儿往下按,那柄粗得和刑具一样的东西噗滋一声捅进女儿的yindao里,瞬间顶住花心,怒张的马眼与zigong口处的小孔相接,头部微微顶入zigong颈。 元慈被粗大的jiba捅得几乎失去神智,那火热的巨物将xue口撑得极大,几近透明,两片娇小鲍rou似的小yinchun裹着紫红的rou柱,被拉成一条直线。 炙热guntang的龙根撵开沉沉叠叠敏感的rou道,上面鼓起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点。 xue口被撑开得失去血色的疼痛,yindao里胀满的感觉让元慈喷出一大股水液。 她吐着舌头,呻吟起来:“额啊啊啊啊啊啊!父……皇,好涨!哈啊,好疼!” 泪珠一滴一滴地滑落,眼睛红得像是小兔子一样。元慈低低地啜泣着,身下像是被劈开了一样。 “父皇,xiaoxue是不是被你撑坏了……” 元冕道拂去她的泪水,低声哄她,像是把她当小孩一样,轻轻地拍她的背,安慰她:“阿慈,xiaoxue没坏。不信你看——” 男人掀开她阻挡视线的襦裙,露出两人交合的地方。他粗粝的手指抚摸着交接之处,紫红色的龙根被粉白的xue夹着,丑陋腥气的东西被女儿清清白白粉粉嫩嫩的花xue裹着,让人yin性大发。 他甫一顶进女儿的saoxue里,那些媚rou立刻就迎了上来,像是有意识的rou套子,谄媚地裹紧他。湿热紧致,元冕道恨不得立马来回抽插,好好教训一下这着实馋人的rouxue。 那撑得极开的xue惨白惨白的,却依旧没有要裂开的痕迹。男人的指腹擦过阴蒂和小yinchun,快感从末端迅速窜上元慈的大脑皮层。 xiaoxue里一直不停地流水,xue边粉白的小yinchun粘着黏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晶亮的光。 “父皇,好涨,儿臣感觉自己的xiaoxue要被撑得再也合不拢了。”元慈努力地绞紧自己的rou道,挤压着身体里的jiba,“万一儿臣的xiaoxue成了松松垮垮的烂xue怎么办?” “不会的,前几日父皇不也cao了你许久,你几天不见,又恢复到原来一般紧了。比你母后要厉害得多呢……” 元冕道安慰她,又掐着她的腰,把她当作jiba套子,上上下下taonong自己的龙根。 元慈嗯嗯啊啊地胡乱喷水,粘腻的汁液糊在两人的交合处,高频抽插打出的白沫沾满元冕道黑硬的阴毛。 饱胀的感觉填满整个yindao,雪白平实的小腹上凸起清晰可见的roubang轮廓,几乎要把她的小肚子戳破。 少女两颗一手都握不住的雪乳摇摆,元冕道吸吮着她小巧的乳尖,像是要吸出里面不存在的奶水。 上百次的抽插终于让鹅蛋大小的guitou卡进元慈的zigong颈,元慈尖叫着,宫腔里涌出大量的yin水,冲刷着男人的马眼。 元冕道赤红了眼,脖颈上暴起青筋。即使有心理准备,他也还是差点就射了。 他作为父亲,即使是为了家国大事的欢爱,也应该尽快射进女儿的rouxue里。可现在他为了能多cao会女儿,竟强忍着不射。 他心底里生出一种背叛妻子的愧疚,这愧疚来自于超出父女界限的luanlun,但同样也刺激着他。 这是他和沐娘的亲生女儿,他插进沐娘的yindao射精,沐娘因此受孕生下了女儿。而现在他又插进了女儿的yindao里,给女儿授精,等女儿诞下麟儿。 可是想到妻子失落的眼神,他又很快冷静下来了,打开精关,狠狠地抵在女儿的zigong壁上爆射。 粘稠浓厚的白浆激荡,烫得元慈呻吟起来,她想起身摆脱这强劲有力的液柱,可依旧被男人锁在怀里,乖乖地接受灌精打种。 元冕道整根粗壮的roubang充当精塞,将腥臭的精种困在女儿胞宫里。 “阿慈不是要玩秋千吗?”元冕道将女儿就这插入的姿势翻个面背对着他。 元慈身体里刚射过精的jiba半疲,旋转着一周摩擦她的内壁,她喷出一股水液,很快男人的jiba就又硬了。 “要玩的。”元慈点点头。 元冕道撤下她胸前的绸带,将两人的腰绑在一起,结结实实地贴着没有一点缝隙,元慈都能感受到男人说话时的胸腔震动和砰砰的心跳。 “阿慈可要坐稳了。”元冕道让太监开始推秋千,提醒元慈道。 秋千荡起来,元慈紧张得抓住绳索。每当秋千甩起来上升至最高点前,那roubang就挤开yin液,咕叽咕叽地钻进xue里,guitou顶到zigong壁,卵蛋贴着她的小屁股。 秋千往下落时,惯性让她慢了一步,元冕道的龙根滑出一节,蘑菇头一样guitourou冠卡住zigong颈,把她扯回男人怀里。 秋千来来回回摆动,她就被jiba来来回回地抽插。每次一个来回,guitou就鞭挞一次宫颈,弄得她小腹酸软无比。 她生怕自己摔出去,不自觉紧张地绞紧rouxue,紧紧地吸附着身体里唯一的支撑。 原本半疲的roubang很快就硬挺起来,借着秋千的戏弄,元冕道也毫不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 高压的精种打进女儿孕育生命的胞宫,那雪白的小腹又鼓起来,如同妇人一样挺着光滑饱满的孕肚。 zigong里的jingye也在晃荡,元慈爽得汁水淋漓,yin水随着秋千摆动而四处飞溅。 她爽得吐出嫣红的丁香小舌,最后是被元冕道抱着下秋千的。 元冕道又将女儿翻了个面,就着插入的姿势托着她的屁股,让她那对棉团一样蓬松绵软的奶子挤压着他的胸膛。 “阿慈觉得好玩吗?”元冕道问她。 元慈点了点头,又羞涩地说:“父皇的龙根插得儿臣很舒服。” “阿慈的阴xue也夹得父皇很舒服。”元冕道摸了摸她的脑袋,抱着她往承欢殿走去。 伴随着重力起起落落,元慈又被小幅度磨xue了上百次。她不停地喷水,连元冕道紧实的小腹上都是她的yin水。 夜里,元冕道不停地给元慈打种灌精,他想果然还是女儿的xiaoxue舒服得多,妻子松松垮垮的烂xue的确让他失去了兴趣。 元慈肚子已经鼓得如怀胎五月的孕妇,她累得被cao晕了过去,元冕道用jiba插着她固定她的身子来帮她沐浴。 最后jiba也没取出来,guitou埋进湿热的宫腔,rou柱充当一枚精塞,两人相拥而眠。 清晨时分,阳光暖烘烘的,元慈揉了揉额角,慢慢睁开一双满含春意的眼睛。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xue里依旧插着半勃的roubang,xiaoxue已经被撑开一天未闭合。 今日是沐修,并不需要上朝。元冕道幸了女儿后,难得晚起一日。 元慈肚子里的精种吸收了大半,但肚皮依旧是滚圆的。她推了推元冕道,男人没醒。 外面盼春小心翼翼地提醒元慈:“娘娘,皇后娘娘来了。” 说完,皇后李素沐便入了殿内。 红鸾账,金钩银环玉饰错落。锦被倾覆,桃灵姬子含春吐露,粉面妖娆,肌肤赛雪,绽放在她夫君怀里。 “母后!你来看我啦!”元慈心喜地看着李素沐,激动得立马坐起身来,想要去迎她。 可她忘了,她那贪吃的saoxue里还夹着亲生父亲的yinjing。那半勃的yinjing经过这次摩擦,终于变得坚硬如铁,粗了整整一圈,狠狠碾在xuerou的敏感点上。 伴随着她起身,roubang划出一小截,发出香艳yin靡的咕叽水声。元冕道裹着女儿yin水的晶亮的roubang暴露在李素沐的视线里。 两人交合的地方泛着水光,那全是元慈的yin水。 男人的guitou卡住宫颈,阻止了元慈起身的动作。元慈被xue里的roubang一扯,又狠狠地摔了回去,把露出的那一小截yinjing吃进xue里。 “呃啊——!”元慈呻吟了一声,可看见母后就在眼前,她又将媚叫咽了回去。 元冕道被元慈的宫颈扯到rou冠,感受到女儿又汁水泛滥的紧致saoxue,他就醒了。 “沐娘,你怎么来了?”元冕道一边问,一边按趴身下的女儿,让元慈翘着屁股趴着。 这时jiba正硬着,趁着这次射进女儿的胞宫里,可不要浪费。 “自然是来看看你们。一月后就是暄露宴,须得准备起来了。”李素沐解释道。 她来承欢殿,其实是为了看看为何元冕道今日这般晚才起。昨夜听宫人说,两人闹了大半夜。 李素沐难受得紧。 元冕道见她不肯走的样子,说:“你且先出去吧。朕待会儿再来和你讨论暄露宴的置办事宜。” 在及笄礼上当着妻子插入女儿阴xue里是必要的流程,但在此之后,元冕道并不想让她看到两人交合。并非是羞耻之心,而是他不想让李素沐伤心。 现在他本就在女儿xue里正硬着,龙精不能浪费,必须射进女儿的胞宫里,他这才让李素沐出殿等候。 可李素沐本就怨怼,她置气地说道:“不必了,臣妾就在这儿等吧。” 元慈rouxue里本来就痒得很,哪想到元冕道把她姿势都摆好了,却迟迟不动。埋进她身体里的巨根就像是死了一样没动静,若不是jiba本身的微微颤动让她感知到,她都还以为元冕道是樽石人。 “父皇,儿臣xue里痒。”元慈扭了扭屁股,一脸yin态地看着他。胸前两团肥乳挤着床榻,摊开成一张rou饼。 元慈吸紧自己的xue,收收放放地将亲生父亲的jiba夹来夹去。那rou道就像是一张嘴,将jiba嘬得滋滋作响。 元冕道被夹得倒吸一口冷气,微微挺动挺动腰身,又对李素沐说:“你可想好了?出去还是在这儿?” “在这儿。”李素沐坐在贵妃塌上,看着交合的父女两人。 话音刚落,男人便爆烈地抽插起来,似乎心里也有些怨气,全部都发泄浇灌在身下少女的嫩xue里。 李素沐看见自己夫君挺动的腰身似乎快到出现了残影,卵蛋拍打着女儿的屁股,将肌肤打出一片赤红,yin水也被打得四处飞溅。 紫红的roubang进进出出,将女儿原本粉白的xiaoxue摩擦得成了荡妇的嫣红色。 女儿嗯嗯啊啊地叫起来:“父皇!好快!额啊啊啊啊啊!好爽!儿臣的xiaoxue要被父皇cao坏了!” “呜呜呜呜!父皇,不要cao儿臣了,哈啊啊啊啊,父皇的roubang好大,捅得儿臣xiaoxue全都要合不上了……啊啊啊,母后在看着儿臣,父皇不要cao儿臣了……” 元慈摇着头,小脸都哭花了。 元冕道却仍埋头苦干,并没有理会她。直到元慈潮吹起来,他放开精关,尽数射进女儿的zigong里。 李素沐看见女儿胡乱地揪住身下的锦被,像是一只被雄兽打种的痛苦雌兽,事实上,也的确是。 高压的精种再次冲刷着敏感的zigong壁,元慈的肚子再次鼓起来。随着元冕道将yinjing拔出她的身体,她歪倒着身子,吐着舌头。 那许久未闭合的宫颈早就酸软无比,根本兜不住zigong里大量的jingye。白浆顺着yindao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涂满了她整个阴阜。 “可别撒了。”元冕道连忙将她下身抬高,一肚子的精种这才没流出来。 李素沐看着交合的两人,此刻眼睛已经发红,她想哭,可在女儿面前,她还是强撑着尊严,忙叫盼春取来了精塞。 元慈的xue如今根本合不拢,像是一口松松软软的烂xue,还有些漏风。小yinchun被扯得大了一倍,歪倒在一旁。 小馒头似的大yinchun已经彻彻底底地敞开,完全不似最初地合拢状态,且完全包不住小yinchun。那被撑大的rouxue,还能从外边看见里面蠕动的媚rou。 李素沐亲手将精塞插入女儿的yindao。 元冕道并没有擦拭身下属于女儿的yin水,自己穿好了衣袍,拉着李素沐离开了。 “啧。”元慈在心里骂了一句狗男人,又自己把精塞往里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