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风 夹胎头 帮破水
今早起床时澈风就隐隐不对劲,小脸煞白的窝在床榻里连我起身也没动弹。我掀开他脸上的发丝,见他冷汗连连紧皱着眉。 “澈风?哪儿难受?” 他哼哼唧唧一阵,拉着我的手附在他即将瓜熟蒂落的肚子上。手下触感紧绷,不再是往日软绵绵的手感,我吓了一跳,“是要生了?” 澈风睁开眼推了推我,“妻主先去上朝吧,我听说头胎都很慢的,指不定要熬到多久呢。” 我听了他的话不好在赖着不走,急匆匆的穿了朝服,临走前亲了他一口,“等我。” 一上午的时光很快过去,下朝时直奔宫外而去,被李尚书调侃,“呦,还真是喜爱的那小公子一刻都等不及啊?” 我几步跳上马车掀开车帘冲她一笑,“我家那小朋友今早就要生,我现在赶着回去看女儿嘞!” 车子一路行至府前,我心下总算松出一口气。还好,赶上了。下了马车直奔朔风阁。 院子里站了不少人,我一眼望见我那几个心肝宝贝。承胥挺着个蜜瓜大小的肚子和溯沉玉相对而立,溯沉玉旁边站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他正若有所思的盯着房门看。 “澈风可生了?”我走近询问道。 “并未,”沉玉看我一眼,一板一眼回答“头胎慢些,现下应该还疼着。”他话音刚落,里面就掀起了一阵阵痛呼声。 “唔……好痛……” “我进去看看,你们先回去吧。承胥还怀着身子,别吹凉了。”我推门进去。 屋内暖气烧的正足,我脱下大氅。一路寻着澈风高高低低的呻吟声行至塌边。 澈风因着临产的缘故浑身未着寸缕,光滑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他身前圆润饱满的肚子此时下垂的厉害,已经坠成了水滴状,但仍高耸的挂在身前。 “妻主……”澈风靠在床头,露出汗湿的小脸儿来。 “是我。”急忙上前握住他的手,“产公,他怎么样了?何时能生?还要痛多久?” 产公被一堆问题砸了个满头大汗,他趴在宋澈风腿间探进一指。 “唔……”宋澈风难耐的哼出声。 “回大人,侍君产口已开十指,大人帮侍君破了水就可生了。”产公抽出手,十分有眼力见的退下了。 澈风自然听到产公的话了,他有些羞涩道,“可是……可是会不会伤到孩子……”这会子他的阵痛刚过去,尚有力气说话。 我摸了摸他的肚子,滑腻顺畅。 “我轻点就是了。”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翻身压住他咬住他耳尖,“澈风不是说要……试试孩子出来时……” “……呀!”他惊呼一声,一只手来堵我的唇“妻主快……快别说了。” “呵。”我轻笑。一手顺着他光滑的背脊下滑到他臀缝处,轻而易举的塞进了几根手指。那处早已为生产做好准备,湿滑软热。此刻却被我捷足先登。 我附在澈风身后,一手从他身后揽住他的肚子以免他被撞。另一只手揉捏这他胸前两粒红豆,因着有孕的缘故,这里本来平坦的地方现在也鼓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一手捏起来小巧玲珑,像个小包子。 “嗯嗯嗯……啊啊啊……”澈风哭喊着,快感和出产的感觉快要将他折磨疯了。 “妻主……呃呃呃……轻点啊……”因为猛烈的撞击,他身前的肚子剧烈晃动,偶尔擦过床铺。 “……那可不行。”我搓了下他的大肚子,明显感觉到胎儿的头在向下拱。 只因为他的小腹现在硬绷绷的,甚至略微按一按就能摸到胎儿的头,只是苦于胎水没有破而无处可走。 “不用力孩子怎么出来啊?”我猛地挺身,之前一直裸露在外的一节也彻底塞了进去。两个人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澈风高扬起脖颈,身下喷出一股淡黄色浊夜来。 他破水了。 我顺势拔了出来,堵在里面的白浊混着羊水一齐涌了出来。当然还有那块rou眼可见的黑色头皮。 羊水破了之后产程明显加快许多,我坐在床上让澈风躺在我的怀里用力,红色的官服混杂着澈风雪白的肌肤、浑圆的大肚、腿间半露的胎头…… 连我也未曾想过,半个时辰前我还在金銮殿里捧着奏折,半个时辰后却掰着澈风的腿摆弄我们才生出半个头的还带着热气的孩子。 “好痛啊……唔——” “妻主,我好痛啊……要裂开了……呃……” 宋澈风被疼的没有章法,胡乱用力一番后痛的想并上腿。 “能不痛吗?孩子的半个头都夹在哪里呢。” 我隔开他的腿阻挡他的动作,拉着他一旁的手一路摸到产口处,那里本该粉嫩紧致的颜色此时被折磨的紫红,胎儿的脑袋死死卡在那里把产口撑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