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5
逛上一逛。然而沐槐就是被他们带上了最顶层。肖木奇瞪着手中的白金卡,不由扼腕。他咬着唇,一路去了从上往下数的第三层。之前在前台办卡已经耗费了许多时间,不能再拖了,这部电梯已经到了极限,不能再往上,肖木奇从电梯里探出个脑袋,见左右无人,便迅速钻进了隔壁的电梯。这部电梯,只能去底层和最高的两层。在来这儿的过程中,肖木奇一刻都没有停止观察沐槐的处境。沐槐果然是被凌锐的人绑去的,那群保镖模样的家伙把沐槐押进房间之后就退了出来,又过了许久,一直到肖木奇都赶到会所门口了,凌锐才姗姗来迟。沐槐从沙发上站起,将手举起摊平,露出了掌心的翡翠戒指。凌锐眼睛一亮,不由自主地向前跨了一步,显然是看到了他想要的。他正要伸手去拿,却见沐槐缩回手,语气冷静地道:“我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自然会来交给你,大哥何必这么着急,还派了人将我请过来。”凌锐挑了挑眉,道:“你这是在表达你的不满?”“我无所谓,”沐槐淡淡道,“我所担心的是,你拿到这个东西之后还会不会放我离开。或者说,让我活着离开?”凌锐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一下,笑道:“你这么说可错怪我了,你可是我亲弟弟,我又怎么会动杀你的念头呢?”肖木奇在画面外“呸”了一声。人模狗样,衣冠禽兽,装得还挺像。沐槐显然是不信的,他仍是没有将翡翠戒指交出来,“既然大哥这么说了,不如将我送到外面,我再将戒指交给你,如何?”“如你所愿。”凌锐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肖木奇没想到凌锐居然会这么说,眼见着他们正在朝电梯的方向走来,肖木奇死命地按着关门键,终于在一行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关上了门,重新下降。凌锐看着只差一步的电梯,微微皱眉。肖木奇下了两层,迅速从电梯里跳了出来,原路返回,搭乘着第一步电梯下楼。这部电梯可比直达顶层的要慢多了,中间还会有人上上下下,等肖木奇重新回到底楼的时候,只看到沐槐被人按着肩膀,坐进车里的画面。肖木奇抓狂,这凌锐什么毛病,总是喜欢跑来跑去,要杀人不能干脆点在一个地方杀么!他气得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在前台小姐惊诧的目光下,来了不到十分钟就又重新跑了出去。这时凌锐的车子已经驶远了,肖木奇将视线调成沐槐所看的画面,开车跟了上去。幸好有这个监视贴纸,既不用紧跟,也不用担心会跟丢,肖木奇一心二用,一半看画面,一半看路,只是跟着跟着,他就察觉了不对劲。这条路……好像是回别墅的路啊!等真的开回了别墅小区,肖木奇的内心已经不能用震惊二字来形容了,凌锐居然已经连他们住在哪里都摸的一清二楚,只是为什么要回来?肖木奇在不远处的拐角停下,暗中监视着凌锐的一举一动。沐槐从后排走下,反手关上车门。而另一边的车窗旋即摇下,露出了凌锐那张可恨的脸。凌锐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沐槐心领神会,他伸手往口袋里一掏,掏出了翡翠戒指,递过去。凌锐不急不缓地接过,将之套在了自己的大拇指上,大小正正好好。“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你找到这枚戒指不可吗?”凌锐忽然道,“这枚戒指只是普通的翡翠,成色还算不错,但也不过十几万的价值罢了,并没有珍贵到让我非寻它回来不可的地步。”听到这里,肖木奇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关于这枚戒指,他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可偏偏这个时候想不起来了。“这枚戒指是个信物,是关乎着凌家生死存亡的信物,所以我必须要找它回来。你知道吗?只要有了这枚戒指,凌家是生是死,全凭一句话。”此话一出,沐槐不由后退了两步。“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沐槐的声音冷硬,可肖木奇却听出了其中的一丝不安。凌锐摇摇头,“可惜已经晚了,你在知道这枚戒指的存在时,就已经脱不开身了。”话音未落,一柄黑色的物事就出现在了他的衣服内侧。肖木奇瞳孔猛缩,未及多想,已经一脚油门踩了下去。沐槐也吓得够呛,没想到凌锐会明目张胆地在他家门口动手,可他也知道,凌锐背景深厚,没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他的脚跟微微挪动,想要找个适当地时机躲开,就看到一辆熟悉的SUV闯入了视线,狠狠地撞在了凌锐的车屁股上。凌锐也没料到这个意外,脑袋重重撞在车窗上,差点没晕过去。豪车的安全性能都很高,肖木奇也没指望自己一下子就能把凌锐那群人干掉,他只是想争取一些时间,好让沐槐有机会上车。沐槐还在怔愣中,就看到后来的那辆车的车窗摇下,肖木奇的脸露了出来,朝他喊道:“快上车!”沐槐下意识后退半步,而后立马反应了过来,跑了过去。等凌锐捂着脑袋清醒过来的时候,肖木奇都已经倒了一下车,转身准备逃跑了。凌锐下车,看了眼手掌上沾到的大片鲜血,眼神逐渐变得凶残起来。保镖也跟着下了车,看到凌锐一头一脸的血,连忙问道:“先生,要不要去医院?”凌锐盯着他们逃走的方向,一言不发地站了许久,半晌才有所回应,重新回到了车子上,“去医院。”*肖木奇带着沐槐逃走了。他无比庆幸自己当时多了个心眼,将护照等身份证明都带了出来。他一路将车子开出了本市,在邻市停留了两天,办好签证,直接出国。一直到上了飞机,肖木奇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放下。凌家的势力再大,也不可能将手伸到国外。“爸爸,对不起。”这几天,沐槐不知道向他道了多少次歉,肖木奇耳朵都听出了茧子。肖木奇抹了把脸,第一百零一次无奈道:“我真的没怪你。”“可这件事因我而起,要不是我自以为是,以为自己能把事情处理好,也不会连累爸爸和我一起逃出国。”沐槐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愧疚,肖木奇估摸着要不是在飞机上,他都能跪下来抱着自己的大腿痛哭流涕。事实上,在他们抵达邻市入住酒店的那个晚上,沐槐已经这么干过了。他趴在肖木奇的膝盖上,死活不肯起来,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请求原谅还是在耍赖。“我们还是想想之后该怎么办吧。”肖木奇道,“凌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