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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转转了起来。在转到沈琢面前的时候,侍从停了下来,因为他手中云魔石的光芒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亮,侍从连忙看向陆渊。陆渊嘴角的笑容放大,眼底带着一丝疯狂。沈琢像是认了命一样,主动向前半步。“带他走!”陆渊一挥袖子,转身走出了牢门。他身后的侍从立刻走到沈琢两侧,按住他的两条手臂,将人押出了牢门。留下仙灵宗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倒是宗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古怪。沈琢被一路带到了一个华丽的房间。陆渊比他先进来,已经在太师椅上坐下,神色悠然地喝着茶,而后朝侍从摆了摆手,侍从便松开沈琢,退出了房间,顺带关上了门。“逐云,好久不见。”陆渊放下茶盏,说道,神色仿佛面对的是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沈琢神色淡淡,道:“陆师兄。”陆渊笑道:“我是真没想到,堂堂圣女之子,竟会沦落到在修仙门派做长老的地步。”沈琢反唇相讥:“也不知我落到这般地步,是被谁所迫呢?”“是啊,被谁所迫呢?”陆渊轻轻笑了两声,“师弟,你当初若是原因乖乖将金丹交出来,又何至于沦落至斯。如若你交出金丹,你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而是作为我教圣使,雄踞一方。”沈琢冷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陆渊似是被伤到了,怔怔地看了他半晌,才叹息道:“师弟,你真是变了。”沈琢皱眉。“以前你都是一言不合就和我大打出手,今次却只动口未动手,”陆渊幽幽道,“师弟,难道你做了长老,就连心性也改变了吗?”沈琢十分想翻一个白眼。他的性格从来没有改变过,可要想得到安稳的生活,他就必须忍耐。初入仙灵宗的时候,他因为天赋上佳,没少被师兄弟排挤过,如果按照沈琢的本性,绝对会搅个天翻地覆,可他却忍了下来,每次忍不住了,他都会念清心诀,久而久之,心性也就稳了不少。就拿肖木奇来说,若是以前有个少年敢对着他这么死缠烂打的,沈琢肯定在第一次就把人踹出去了。可他没有,他默默地忍了下来,而忍着忍着,居然开始觉得被这么一个百折不挠的小孩儿缠着,也挺不错的。想到这里,沈琢不由认真起来,“那个小孩儿,拿着木樨剑的那个,你把他关哪儿了?”“哟,师弟终于想起来了啊,”陆渊表情夸张,“我还以为师弟已经忘记自己的小徒儿了呢。”沈琢冷冷地瞪着他。陆渊耸肩,抬手一挥,掌风将房间里侧的屏风推开,就见肖木奇双目紧闭,一脸安详地躺在榻上。沈琢见他面色正常,暗暗松了口气。他立刻换了个话题,“你将这么多宗派的人设计抓来,究竟有何目的?”刚才离开地牢的途中他看见了,几乎所有前来观礼的宗派都遭到了他们的毒手,倒是四大世家并没有在场,不知是逃脱了陷阱,还是陆渊根本没想抓他们。陆渊又喝了一口茶,闻言吃惊道:“这好像就和师弟没什么关系了吧?”沈琢虽对那些修道之人并无感情,甚至可以说是带着敌意,却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陆渊滥杀无辜。“师弟与其担心那些家伙究竟会如何,还不如先担忧一下自己吧。”陆渊道。沈琢皱眉,不知道陆渊又要对他做什么。他如今身上的这颗金丹,可不再是人人争抢的那一枚极品了。陆渊将最后一口茶一饮而尽,满足地咂了咂嘴,看似随意地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感慨道:“唉,这可是我最近才新炼制出的丹药啊,就便宜师弟了,先给你尝尝。”他话音未落,沈琢便连连后退,却因为修为被禁锢,轻而易举地被陆渊掐住脖子,硬生生将丹药塞了进去。沈琢差点被呛死,半跪在地上,想要将丹药抠出来,可那丹药入口即化,已然顺着喉咙流了下去。“师弟,为兄的一片苦心,你可要好好感激啊。”陆渊拍了拍他的肩膀,表情愉快地离开了这个房间。*肖木奇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里。他的脑子还有些发懵,怔怔地躺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们刚才遇到了埋伏,那团黑雾……沈琢!肖木奇一下子从床上弹起,大喊道:“师尊!”“噤声。”沈琢的声音从房间的另一端传来。肖木奇循声望去,就看到沈琢盘腿坐在太师椅上,双眸紧闭,一副正在修炼的架势,就是脸色好像有些发红,是太热了吗?“师尊?”肖木奇跳下床,跑到沈琢身边,“师尊,你是受伤了吗?”沈琢闭着眼,微微摇了摇头。肖木奇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又问:“师尊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沈琢的声音像在忍耐些什么,“不知。”肖木奇看着他愈发红润的脸蛋,皱了皱眉,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guntang!沈琢像是被电到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一掌拍开肖木奇的手。肖木奇顾不上自己的手背被打得发麻,担忧地看着沈琢,“师尊,你的脸好烫,是不是受伤了?你知道把我们抓来的是什么人吗?”沈琢蓦地从椅子上跳下来,绕开肖木奇走到了房间的另一个角落,仍是不搭理。肖木奇一脸懵逼,难道他又哪里得罪沈琢了?殊不知沈琢现在正在接受欲望的煎熬。他本以为陆渊给他吃的是毒药,哪里想得到会是春♂药!陆渊将他和肖木奇放在一个房间,还在房间外设下了结界不让他离开,就是想让他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简直丧心病狂!肖木奇对他来说就像他的儿子一样,他怎么可能……等等,结界!沈琢眼前一亮,强忍着体内沸腾的欲望,走回肖木奇身边,指着房门道:“你出去!”肖木奇被他严厉的声音吓得抖了抖。沈琢的视线忽然模糊了一下,他捂着脸,又说了一遍,“你快出去!”肖木奇委屈死了,他只是担心沈琢啊,难道沈琢身上的伤是他造成的?“师尊,你是不是受了重伤?没关系的,你可以吸两口我的血啊,肯定很快就能痊愈的。”肖木奇说着,就要把手臂往沈琢嘴里塞。少年清爽的体味钻入他的鼻子,沈琢的呼吸蓦然粗重起来。他缓缓地放下遮脸的手,眼底已然布满了血丝。肖木奇大吃一惊,“师尊,你的身体……”话音未落,沈琢便将肖木奇一个打横抱起,飞快地跑回床边,将人扔了上去,自己也俯身压下。guntang的鼻